「娘子不是睡下了?」沈駿皺眉上前,扶著唐久久過去一旁坐下。
他面帶不悅,竟然都沒注意去看手中的圖紙,只是有種被人欺騙了的覺。
說好了睡覺的娘子不僅沒睡,反而還站在這裏勞累,他怎能不生氣?
唐久久聳了聳肩,無奈道:「我倒是想睡,但是也睡不著啊。不說這個,你看我想到了什麼好東西。」
獻寶似的把圖紙遞給沈駿,可對方卻本看也不看,只是擰眉看著,眼中滿是不悅。
在的強烈要求下,沈駿這才接過圖紙看了一眼。只是,卻並沒有看明白上面的東西究竟為何。
「這怎麼看著,好像是娘子之前給兩個孩子做的小風車呢?」沈駿又看了看,當即一拍腦袋。
看他還不算太笨,唐久久忍著嫌棄的心思,解釋了水車和風車的區別。以及,它的工作原理。
「娘子的意思,難道是說有風的況下,這水車能一直作?就不用百姓們費力去挑水了?」沈駿有些難以置信的反問道。
與其說是反問,倒不如說是重複一遍給他自己聽。畢竟只要是唐久久能畫出來的東西,基本都能做得出來,且能正常使用。
唐久久點了點頭,輕聲道:「不過還要看工匠能做到什麼程度。不過要是阿木師徒的話,應當問題不大。」
「阿木?」沈駿面上的笑容淡了幾分。
沒想到娘子竟還記得他,看來,那小子長得倒是討喜。
「是啊,阿木師徒的手藝你也是知道的,咱們婚的那些傢你忘了?」唐久久還沒察覺出不對,一本正經的反問道。
沈駿笑了笑,道:「手藝確實不錯,人長得也還行。」
人長得還行?
唐久久瞥了一眼神怪異的沈駿,抬手在他的腦袋上就是輕輕一掌。
「都是當爹的人了,一天天還跟個孩子似的,你無不無聊?」話說完,反而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沈駿抿著沒說話,但看他那表,似乎是多有點委屈。
娘子的心目中,當然是只能有他一個男人。哪怕阿木是個眼睛裏只有木頭的年,也不!
懶得跟他扯皮,唐久久淺笑問道:「相公是不是忘了你過來幹什麼的?」
這個時間段,他明知道可能睡了還要過來,除了吃飯還能做什麼?
被自己釀的醋淹了的沈駿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趕忙把圖紙摺疊起來放好。
兩人出了門往前廳方向走,一路上遇到他們的丫鬟僕人都低著頭,態度恭敬。
有人似是想仔細看看唐久久的臉,可還沒作,唐久久和沈駿已經遠去了。
這行輕便的子,便是王妃口中有孕在要人好好注意千萬不可衝撞的世子妃?
前廳,飯菜已經擺上了桌,大小糰子都已經坐在那裏,看著門口的方向。
這讓唐久久多有些難為。但想著是自家人,這覺也散去了不。
「久久,快坐。你爹爹去營中視察了,午飯就不在家吃了。」徐晚滿臉笑容的過來扶著唐久久坐下,作很是謹慎。
這樣,唐久久已經見怪不怪,點了點頭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座。
桌上菜品富,酸甜辣三種口味的都著唐久久所坐的位置放,反而讓不知道該怎麼下筷子。
知道,徐晚因為這麼多年沒能陪在沈駿的邊,心中愧疚,所以才會對加倍的。
但是有時候太這麼照顧,反而讓人不自在。想著徐晚一片苦心,唐久久也不好說什麼好,給面子的每樣都嘗了一點。
至於多吃,是吃不下的。那碗湯下肚的時候,就已經差不多要吃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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