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瞪了旁邊的麵包一眼,輕輕推了他一下,悄聲道:「麵包,沒事你又欺負人家幹什麼?雖然說人家已經活了很長時間了,但人家到底還是一個純啊。你怎麼能夠這樣呢?」
麵包眉頭略微皺起,收起牌子。但稍後,立刻在牌子上寫下一行字,再次舉起——
《能夠分辨對方是還是其他什麼的只有在床上。孩子是不能那麼猥瑣的去分辨的呢。胡桃姐姐。》
胡桃一愣,隨後面有難的低下頭……但猛然醒悟,立刻抬起頭,喝道:「你哪裏學來的那麼糟糕的念頭?還說我猥瑣?看來白癡真的是將你教導的非常糟糕啊!」
小麵包嘻嘻一笑,用寫字板擋住自己的臉,呵呵笑著。
胡桃真的很頭疼,看看麵包,現在也是十五歲的了。過完年就十六了。可是明明一個十五歲的如花,卻是這樣滿腦子的齷齪念頭?一點也沒有淑的樣子?這以後可怎麼辦?
不管怎麼說,胡桃還是認為白癡也許是一個優秀的生存家,但絕對不會是一個優秀的教育家。真有點擔心麵包的未來會變什麼樣……
真是的,自己擔心的還嗎?似乎只要和那個大白癡扯上哪怕一定點關係的人和,自己都要花大心力去擔心一下啊。
搖著頭,胡桃還是走上前,看著那邊趴床上大聲嚎的葡萄,拍拍的背,說道——
「那個……葡萄老師。我覺得吧,既然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不如,我們真的展開一段新的,怎麼樣?為孩子,我們可不能總是為了舊人傷心。既然他們不把我們放在心上,我們也要對自己好一點。」
葡萄的勸導是真心的……
對於像葡萄這樣為所困……不管對象是誰,總之,是為所困的人,覺得自己都有義務上前去幫一把。畢竟,自己也是苦苦喜歡一個人喜歡了十五年。而那個人除了一個月前讓自己了一下之後,這段時間又冷淡了下來,讓人無語。
「展開……新的?」
葡萄抬起頭,著胡桃。胡桃見有戲,連忙報以熱的微笑!
「沒錯,新的。而且據我所知,這種就在葡萄小姐您的邊哦~~!」
出乎意料之外,葡萄這一次卻並沒有對胡桃的「小姐」兩字作出反的表現。一旁的小麵包眼尖,看到這一幕後,在心裏默默想了想,角,浮現出一抹異樣的微笑。
胡桃卻沒有察覺,繼續說道:「是的。在這其中,就有一位,這一位非常的喜歡您。看得出來,他非常的擔心您。也許,生命上的時是短暫的,但我覺,這種東西,應該是不分年齡,也不分種族的。只要有,那麼一定可以努力突破任何的障礙,對不對?」
胡桃一邊說,一邊朝旁邊的鏡影使眼,要他行。可是鏡影卻顯得有些拘束,都不。可是,就在胡桃打算繼續說的時候,一旁的杏卻是第一時間察覺到胡桃的意思,連忙開口說道:「月影國師,葡萄老師。喜歡您的人正是月影帝國的現任二皇子。那位殿下為了您已經足足把自己關了近一年的閉。聽說,他還送了您許許多多的禮,但卻全都被您給退了回去。要知道,這位殿下可是非常喜歡您的呢。」
一想到那個滿臉驕橫跋扈的二皇子,胡桃就有些不怎麼喜歡。那個年輕人看起來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就沒有一點點為他哥哥著想的意思。當下,不由得暗暗推了一下杏,笑道:「嘛,那位皇子也算是一個啦。不過我相信憑葡萄小姐您的貌,不為您心的男人應該也沒幾個。不過在這之中,有一個可是非常的專心……」
「月影二皇子,音?月師。他為了見國師您一面,真的是憔悴了許多。」
杏再一次的打斷了胡桃的話,說了出來。
胡桃低下頭,看著這個總是和自己唱反調的侄。拉過小杏,背對著葡萄,輕聲說道:「喂,你幹什麼啊?那個二皇子那麼糟糕,幹嘛說他?」
「姑姑您才是。我們此行的任務是籌集借款,錢款不到手,就無法重建風吹沙。姑姑您才應該將那個鏡影放在一旁,專心替二皇子說好話才是。」
從常理上講,胡桃的確應該這樣做。但……誰讓是胡桃呢?
一想到那個刁蠻任的二皇子要娶這位國師,甚至不惜在自己的人典禮上做手腳,就十分的看不順眼。當下,立刻說道——
「杏,話是沒錯。但是,你是真的這樣想的嗎?我知道你比我理,但對於一個孩子來說,為了所謂的大義,為了所謂的國家利益,就強迫,或是欺騙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真的是正確的嗎?」
「我們國家現在缺錢,這沒錯。但是許多困難,我們可以通過一點點的克服來擺平。我們也可以另外想辦法弄錢,這都沒所謂。但是,一個孩子嫁給一個不好的男孩子的話,那可是一輩子的傷心,一輩子的痛苦。你能夠想像自己每天面對著一個你不喜歡的男人,看著對自己作任何事,弄得自己每天一看到對方就想吐,還必須強忍著自己繼續和對方在一起嗎?」
杏:「……………………我………………」
胡桃:「我知道你會想說什麼。但是,我問的不是『雄鹿公主——杏』。而是『孩子——杏』。現在,為一名十六歲的的小杏,你告訴我,你願意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嗎?」
小杏低下頭,那雙閉的雙眼中似乎在思索什麼。考慮了很久很久。終於,在長久的思索之中,這個孩緩緩抬起頭,出一個彷彿作了壞事一般的表,說道——
「我……明白了,姑姑。」
胡桃笑了。
能夠說服理派的人還真是不容易。例如自己的父親,二哥,白癡這一類人,你想說服他們他們反而會把你給說服了。也就是只有小杏,憑藉著的同,終於才讓小杏理解了自己一次。
通同步,胡桃立刻轉過頭,沖著葡萄開始大肆渲染起那位二皇子的種種不好起來。算是徹底的將自己對他的怨念全部發散。而小杏也乾脆豁出去了,開始講述這一個多星期以來自己在街上聽到的那位二皇子的所作所為。說他原本覺還不錯,但最近兩年開始,卻是變得越來越蠻橫,越來越刁鑽。國家如果被他這種人掌控,肯定會變得烏煙瘴氣,讓人呆不下去。
葡萄愣愣的聽著,對於一直都把自己鎖在教室里的來說,外面世界的這些八卦此刻卻是這麼的新奇有趣。但一旁的鏡影卻沒有那麼輕鬆了。他皺著眉頭,等到兩名說話的間隙,才上,說道——
「兩位,希兩位能夠收斂點。不管怎麼說,我這位月影的公務人員還站在這裏呢。你們公然誹謗我國的二皇子,未免有些不太給我面子吧?」
「那你願意為那位二皇子說好話嗎?你如果願意的話,你可以說。」
一旦轉換陣營之後,小杏的腦子就轉的飛快。直接一句話扔給鏡影,讓他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了。
《國師,你看,所有人都需要。你需要,我叭叭也需要繼續對著椅子擼管。我叭叭沒所謂,他可以晚幾天再去擼。但是您的終大事卻不能就這樣耽擱呢。》
葡萄歪著腦袋,仔細分辨著寫字板上的字跡。扶了扶自己鼻樑上的眼鏡,問道:「那是什麼況?為什麼我的事不能耽擱?」
麵包立刻調轉牌子,表十分嚴肅地舉起——
《其實,您為一個男人,和二皇子這樣的男人結婚,充其量也就只是一個形式。您平時怎麼和雷羽先生上床的?和二皇子之後也就只是如此而已。只需要您坐在那位二皇子的上就可以了。就這麼簡單。只要您一同意和二皇子結婚,那麼我叭叭也就可以斷了對那位二皇子的想非非,專心致志的和你的雷羽先生雙飛了。》
「什麼?!」
這真是極為勁的事實,勁的程度讓一向冷靜的小杏都不由的張開。而那邊的鏡影卻是跌跌撞撞的後退兩步,一屁坐在了地上。
「你……你說什麼?小妹妹!」
葡萄詢問,小麵包則是一連天真無邪的舉起牌子,陳述「事實」。
《其實,也許是因為前兩天叭叭看到雷羽先生而不能自制吧。所以興趣盎然起來。整天都想發泄。也剛好,在那個時候看到了這個國家的二皇子。》
《要說這位二皇子,那可真是英俊瀟灑,麗人。他長得一點都不比國王遜。一個出奇的男子。別說人會心了,就連男人也會為之心。那的,即使是孩子見了他,恐怕也會慚愧的無地自容。》
這一點胡桃同意,那位二皇子長得的確很妖。但剛剛好,和他的格相抵消。
《所以,我叭叭看上他了。除了昨天嵌雷羽先生的房間之外,整天都在那裏進行不切實際的幻想,把那位二皇子幻想自己的妻子,也就是雷羽先生。我估計這樣的況還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如果您不儘快嫁給那位二皇子的話,我叭叭可能真的會有一天忍不住,闖進宮裏去。》
麵包搖搖頭,十分凝重地嘆了口氣——
《,就是這麼的可怕,也讓人盲目啊。就和您已經不可能再奪回雷羽先生對您的一樣,叭叭的這種替代的相思之苦也需要一個了斷。所以,葡萄小姐您就去和那位二皇子結婚吧。叭叭斷了念頭后,也就會全心的著那把椅子了。這一點,我敢保證。》
此刻的葡萄,沉重的低下了頭。
很顯然,事已經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控制。沒想到在自己所不知道的地方,還有這樣的發生!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
看看那邊的艾爾,它依舊對自己不理不睬……顯然,並沒有因為聽到這樣的事而有任何的反應。這麼說來……
是的,只有一個辦法了。
只要做到這一點,那麼事的一切就都可以解決了!
為了艾爾的幸福,自己心甘願的放棄。只要能夠讓它幸福……讓喜歡它,它喜歡的人能夠永永遠遠的和它在一起,自己的那麼一點小小的犧牲,又算的上是什麼呢?!
於是,這位靈,開了口……
……
…………
………………
傍晚,白癡手裏拿著筆記本,一邊點頭,一邊傾聽著一位老者的談話。
「是啊是啊,年輕人你還真聰明,竟然連這都猜得出來?沒錯,兩年前的確舉辦過一場大型的慶祝儀式。是為了慶祝二皇子殿下十六歲的生日。我記得那個時候……國師也到邀請前往參加了吧?」
白癡點點頭,在筆記本上記錄了下來,繼續問道:「那麼,那位國師是不是沒有接邀請?」
「沒錯哦!國師這個人很怪,我們所有人可以說都是看著長大的,但國師的格卻沒有什麼老者應該有的尊重。只是答應了在月影森林釋放一場大型的,不會點燃四周樹木的煙火晚會。但卻不接國王的晚宴邀請。說到那場煙火,那實在是極了!尤其是最後一幕,當國師拿著一些五六的火花從半空中緩緩走下的場景……簡直可以說是我這個老人一輩子見過的最的事了~~!」
白癡再次用筆寫了點什麼,隨後問道:「所以,二皇子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為了國師而展開追求的?」
老人哈哈一笑,說道:「肯定的啦。相信出了殿下之外,還有很多年輕人都在那一剎那喜歡上了國師呢。可以說是我們所有月影人年輕時候的大眾人。這一點,無可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