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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是妻管嚴》第156章 塵埃落定

面對姚氏的無端栽贓陷害,沈氏非常淡定。

沈氏脣角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又不是初識姚氏,有此舉本在意料之中,要是不說這番話,倒還反常呢。

顛倒是非黑白本就是們母二人的拿手好戲嘛。

齊正致不似妻子這般鎮定從容,面有哀

因他再一次發現自己是個愚蠢到極致的笨蛋,前一刻他還在不忍們母非議,甚至想著要是們回白家,他還想辦法讓白家人往後對們多多照應。

誰料他的惻之心剛熱,姚氏又在那兒無中生有,如同在他心窩上狠狠紮了一刀。

饒是再好再善良的人,親耳聽著旁人對自個兒的污衊之辭,也無法再忍。

唉!

齊正致長長嘆息了一聲,看向姚氏說道,“姚表妹,我本以爲你以前犯錯只是一時糊塗所致,認爲你本並不壞,還有得救。

直到今時今刻,我才知自己錯了,且錯得十分離譜,你犯錯是你本如此,是心積慮,並不值得我們同

當著白族長他們的面,你不僅沒有半點悔改之意,反而還滿口污言,口噴人。真是江山易改,本難移。”

沈氏看了丈夫一眼,不知是該心疼他,還是該罵他蠢。

有些事,僅僅聽旁人講,他並不能會個中滋味。

只有親去經歷後,方知委屈與痛楚。

今日又眼睜睜的看著姚氏在那兒信口雌黃,相信他不會再那般天真單純了吧。

齊正寧也忍不住說道,“姚表妹,你當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且不論你犯的其他錯,就說蓮兒面上那傷疤,分明是你自個兒所刺。

當時那些人都瞧見了,可你卻活生生要往老三上栽贓,真當我們安寧侯府好欺負是不是?你就是一條忘恩負義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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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正寧對姚氏的討厭真是與生俱來的。

早就不齒的所作所爲,只是一直念及是個婦人,他忍了。

當著白家人的面還這般詆譭齊正致的名聲。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爲兄長。弟弟們若犯了錯,他會毫不留的去訓斥。同樣,若他們被旁人無端欺辱。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維護與相助。

“大表兄,三表兄,我所言句句是實話,你們莫仗勢欺人。

雖然我們白家份地位不及你們安寧侯府。可在雲州府也是有頭有面之人,容不得你們如此欺負。真當我們白家好欺負是不是?”姚氏繃著臉,理直氣壯的駁斥著。

好像自個兒真了什麼委屈一樣。

反正已經豁出去了。

大不了就是一死,死之前也要抹黑安寧侯府。

不讓好過,就要他們死!

說句心裡話。白家三人是希姚氏所言屬實。

不管安寧侯府是何等份,他們更顧及的是自個兒的面。

姚氏不忠白言峰,這可是極大的醜事。傳揚開,也是啪啪的打白家的臉。他們幾人臉上也同樣無彩。

但他們也知道,是非曲直並不是姚氏一人能左右的。

何況這些年他們幾人可沒齊正致夫婦的恩惠。

其實不僅僅是他們,整個白氏一族都沾了齊正致夫婦的

沈氏在雲州那邊也有產業,在生意往來上對白家很照顧,這些年白家人跟在沈氏後面賺了不銀子。

眼下要是不分青紅皁白們了姚氏之言,他們定也要落個忘恩負義之名,從長遠的利益來看,這是十分愚蠢的做法。

何況以他們對齊正致夫婦的瞭解,想他們也不會做出姚氏所說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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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不管是因理還是因私,他們都不會偏信姚氏之言。

白叔公立即就瞪著姚氏斥罵道,“姚氏,齊三爺爲人如何,我們幾人心裡跟明鏡兒似的。

我來侯府兩回,可是親眼見到你們母二人住寬敞大院,吃香喝辣,丫鬟婆子們伺候著,出前呼後擁。

你們母當日也親口說齊三爺與三夫人待你們極好,像家人一般厚等你們。

怎麼今日又說出這種渾話來,當真是忘恩負義的無之人,難怪會那般待十郎,啊呸!”

姚氏嚎啕哭著喊道,“叔公,今日可不比那時,人心都是善變的,說句良心話,三表兄對我們母二人一直是不錯的,更視蓮兒爲己出。

可自從今年齊五小姐回來之後,沈氏一來妒忌蓮兒容貌勝了齊五小姐,二來又擔心蓮兒會奪了三表兄對齊五小姐的寵就三番五次的算計陷害蓮兒。

你們要是不信,可隨便問問侯府其他人,在齊五小姐回來之前,我和蓮兒一直相安無事,日子過得很平靜安逸,自打回來後,就是我們母二人噩夢開始,將我們母二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說著,又往白叔公面前爬了兩步,指了指自己,問道,“叔公您看看我現在這副鬼樣子,再想想您三年前見我的模樣,是否像蒼老憔悴了十歲?

叔公您想想,我又不是傻子,好好的日子怎會不珍惜,全是沈氏在背地裡使壞要害我們母呀,求叔公您對族長說說,一定要替我們母二人做主啊,否則就算做鬼,我也不會瞑目啊……”

姚氏說得活靈活現,哭得撕心裂肺,傷心絕。

一個勁兒的將沈氏往風口浪尖推,什麼污言穢語都往頭上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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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叔公仔細打量了幾眼。

發現比三年前的確要憔悴蒼老,眼角都有了細細的魚尾紋,臉也不及三年前那般圓潤。

再看白蓮,三年前的神氣活現,看到他這位叔公時,下擡得很高。

面上雖然甜甜的喚他叔公。可他不是孬子,還是從眼神中看到了不屑和鄙視。

他知道,高貴麗的是瞧不上他這位窮酸叔公的。

而現在的眼神呆滯,面灰暗,就像一朵褪盡了的殘花,哪兒還有以前半點優雅高貴的模樣。

白叔公看著母二人,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姚氏,饒是你舌燦蓮花,老漢我也不信三夫人是那種人。你們有今時今日。全是你們自個作的,怨不得旁人。”

他來安寧侯府兩回,是齊正致夫婦親自招呼的。

份尊貴的他們,對他這窮酸老頭子沒有半點瞧不起。非常熱的招呼著,還帶他去京城各玩耍了一遍。

而姚氏母對他卻有些避之不及的意思。好像怕他佔了們便宜,在他來府之後,們二人竟然找藉口出府了,在他離開當日纔回來。

見他要走了。母二人抹著眼淚各種不捨。

他雖然沒讀過兩年書,識不得幾個大字,可還是能辨出誰對他真心。誰是虛假義。

與齊正致夫婦兩回相下來之後,他能覺到他們是發自心深的對他好。這份是真誠的。

白叔公想著,齊正致夫婦對他一個外人尚且如此,何況還是對姚氏母,怎麼也不會虧待們,更不可能傷害們。

且沈氏也不是姚氏所說的那種小肚腸之人,這一點,不是他,白族長與白長老都深有會。

白家人跟在沈氏後面經商多年,人人誇寬廣,宅心仁厚。

姚氏見白叔公向著沈氏,不由惱了,就道,“我知道你們都了沈氏的好,如今不敢得罪於,卻都偏幫來害我……”

這番話頓時讓白族長三人惱了,老臉全都漲得通紅。

因他們的確過沈氏的好,但沈氏的人品是衆人皆誇,並非是他們出於私心來偏幫,姚氏這樣說話,豈不是罵他們見利忘義,不分是非?

沈氏輕吐一口氣,眸中寒芒乍現,看向姚氏輕斥,“姚氏,你說了這麼久,可曾說夠了?”

沈氏又看向白家三老,說道,“白族長、白長老,白叔公,姚氏口齒伶俐,我自愧不如,但面對栽贓陷害,我也不能視而不見,更不能讓您三位落個污名回去。

我向來不在人前揭他人短,說是非,可今日爲了我自個兒的清白,也爲了整個安寧侯府的名聲,我得破例做回惡婦,好好向三老說說姚氏母累累惡行。”

“三夫人言重了,您的人品,我們都信的。”白族長忙起,鄭重的表態。

他很擔心被沈氏誤會了。

“多謝白族長的信任,但有些話還是說說吧,日後三老回去被旁人問起,您們也好說道說道。”沈氏說道。

既然姚氏不怕死,那就將們母二人的醜事一一道來。

“對,說清楚比較好,這些污名卉娘可擔不起。”齊正致立即出聲支持妻子。

雖然姚氏先前誇了他的好,可當衆對沈氏的污衊,已經及了他的底限,對姚氏他不僅沒有半點,反而更加厭惡。

以前他怎麼就瞎了眼睛,還與這種毒婦說話。

齊正寧說道,“三弟妹,有話儘管說,是別人負你在前,你無須顧及太多。”

吳氏立即附合,“對對,三嫂,有些人既然不要臉,你還與客氣做甚麼。

們住在我們侯府八年,你與三哥是掏心挖肺的對們好,結果卻被們反咬一口,差點兒害了三哥呢,三嫂你可別再心仁慈,對敵人仁慈可就是對自個兒殘忍呢。

三嫂我支持你,也讓白家三老看看姚氏母是何種人。”

吳氏表與語氣皆帶著濃烈的恨意。

恨不得姚氏立即就去死。

吳氏出了聲,柳氏與楊氏二人也開口支持沈氏。

沈氏輕輕頷首,道了好。

姚氏死死盯著沈氏,眼神猶如毒蛇一般森寒冷,冷嗖嗖的說道,“沈氏,你說得全是屁話,全是……”

“姚雨琴。你給我閉!世間自有公道在,是非黑白可不是憑你那張瞎說。

早知你心思這般歹毒,當初就不該接你們母進府,白白添了許多煩心事。”一直沉默的馬氏,終於也忍無可忍了,拍了桌子對姚氏斥道。

姚氏對沈氏的指責,乍聽好像與其他人無關。可細細想來。安寧侯府所有人都有責任。

大家都生活在一個府中,沈氏那般毒害白蓮,怎麼就沒人阻止呢?

言下之意。豈不是說侯府所有人都幫著沈氏害人嗎?

沈氏輕吸一口氣,看向白家三老,說道,“三老。前面有些事我就不多說了,就從我家妙兒回府之後開始吧。

妙兒回府後第二日。蓮兒藉機去了的住……”

從白蓮假摔栽贓陷害齊妙開始,海棠苑門前執意下跪等等,一直說到白蓮與徐澈在安寧侯府後花園私會被抓現形止。

其中自然包括了姚氏那日對齊正致的陷害,滴驗親還了齊正致清白。

說完姚氏母的惡行之後。沈氏又對三老說,“件件樁樁,皆是衆人親眼目睹。三老若不信,可問問旁人。

姚氏母二人的歹毒的心思與深不可測的城府。實在是令我而生畏。

要不是滴驗親發現蓮兒並非白家人,我還打算繼續瞞了三老呢。”

“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啊!再過兩三年,恐怕你這兒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我們白家族規規定,婚後失貞之婦不配爲白家人,更不配爲白家媳。”白族長看著姚氏,寒著臉說道。

白蓮的所作所爲,讓他咂舌。

有些彎彎繞繞的壞心思,他認爲自己都想不出的。

可白蓮不僅想出了,還做得那般自如和心安理得,實在是令人心底發寒。

而姚氏婚後失貞,更令他無法容忍,這是赤果果的在打白家的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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