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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是妻管嚴》第186章 在劫難逃

嘭!

林氏腦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整個人搖搖墜。

這回是真的頭暈腦脹、心慌氣短。

澈兒怎麼又和白蓮那賤人勾搭在一起喲,他是真的不想活了喲……

林氏不僅不知道白蓮死了,就連白蓮被趕出安寧侯府都不知曉,更別提白蓮不是白言峰兒這事。

自從被徐晉重傷後,整個人消沉了許多,對未來的日子生出了絕的心思,整日懨懨的。

心來意冷的自顧不暇,哪兒還有心思去管其他人的事兒。

就連知道兒子在書房裡關閉,都沒去爲他求

不對,澈兒在書房裡關著呢,哪兒有機會去見白蓮?

林氏立即覺得沈氏在撒謊,便道,“齊三夫人這話越說我越聽不明白,那白蓮是什麼東西,怎配我們家澈兒掂記,他早就後悔以前的一時糊塗。

況且自從上回從貴府回來,澈兒就一直在書房用功讀書,都他自個兒的院子的門都未出去過呢。”

這番話既否定徐澈和白蓮之間的關係,又順便提醒沈氏,徐澈連徐府大門都沒出過,哪兒再有機會和白蓮勾搭。

所以呢,你說謊話前先探明況,可不要胡言語。

沈氏笑了,“徐夫人真是說笑了,今日我們一羣人在茱山梅園賞梅,親眼見到徐二公子也在那兒,徐夫人若不信,遲些時候可四打聽下。”

“怎麼可能?”林氏的聲音變得尖利起來,扭頭看向旁的林媽媽。

林媽媽輕輕搖頭。

“徐夫人認爲我會特意上門來說笑話呢?”沈氏反問。

林氏面沉了沉,對林媽媽說道,“林媽媽,勞你去澈兒院子瞧瞧,順便將他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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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沈氏的爲人,不會刻意撒這謊。

但對兒子私自出門一事,還是有些不相信。

府中守門的都認識他。誰也不敢輕易放他出府的。

林媽媽應了是,又對沈氏施禮,然後匆匆出了東次間去找徐澈。

趁徐澈來之前,沈氏又對林氏說道。“徐夫人最近一直在府中養病也沒出門,可能還有些事兒不知曉,我也一併說了。”

“是啊,近來京中發生了哪些事兒,我還真的不知呢。有勞齊三夫人了。”林氏應道。

有些心不在焉,擔心兒子真的出府去惹事了。

看沈氏這樣子,絕不會單純跑來說澈兒出府這事,一定另有他事。

“白蓮死了。”沈氏輕輕說道。

“啊?什麼?”林氏瞪大雙眼,訝道。

因太過吃驚,手中的杯盞都沒端穩,滾熱的茶水潑灑了一些出來,將手背給燙了。

忙將杯子放下,拿了帕子拭水。

林氏平復了下緒,忙追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好好的就死了?”

“此事說來話長。”沈氏輕輕嘆息著,“我們無意中發現白蓮並非白家人,就將這事告知了白家,白家來了幾人要將們母帶回雲州府……白蓮忽然用刀刺傷了我家老爺……一行人在陳州那邊出了事兒,母二人命喪火海……”

將事經過簡要說了下,主要是要告訴林氏三個信息,白蓮世不詳,拿刀刺傷齊正致,命喪火海。

連在一起的信息就是,白蓮是個死去的負殺人罪名的私生

“還真的死了啊。”林氏微微嘆息。

暗地裡已經拍手稱快了。

一直視白蓮爲掃把星克徐澈。早就盼著白蓮死,眼下正合了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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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直在外人面前有菩薩的賢名,不敢將心的喜悅表現出來。

“死了,所以我才說徐二公子重重義呢。爲了白蓮,他不辭辛苦從京城追去梅園,尋到我們家妙兒之後,口口聲聲說要爲白蓮報仇,徐二公子對白蓮可真是深得很。”沈氏說道。

“不會的,我家澈兒絕不會做這種事。”林氏下意識的否認。

“說心裡話。我也不願相信徐二公子會做這種事,以前在我家湛兒面前可沒誇徐二公子,如今回想當初說的那邪,真是啪啪打我自個兒的臉喲。”沈氏說道。

兒子被人當面赤果果的瞧不起,林氏的面上頓時掛不住了。

說什麼時,林媽媽匆匆回來了。

只是後並沒有徐澈的影。

“澈兒呢?”林氏問。

“二公子說他子不舒服,無法見客。”林媽媽答道。

林氏眸子沉了沉。

沈氏眸輕輕一瞇,看了雲媽媽一眼。

雲媽媽微微一頷首,從袖籠裡掏出一個白瓷瓶,恭敬的放在林氏面前。

林氏不解的看向沈氏。

沈氏站直,解釋道,“這瓶藥膏專治面部腫脹,效果不錯,我想徐二公子眼下正好用得上,就特意帶來了。”

“齊三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林氏的語氣明顯不悅。

“等徐夫人去看了徐二公子之後自會明白我的意思,有句話我再說一遍,徐澈下回要是再敢欺負我們家妙兒,我會打斷他一隻

今兒有九王爺幫忙打了徐澈幾耳,我就不再手了,還請徐夫人往後好好管教纔是,別等他斷了再後悔。”沈氏冷冷的答道。

說完之後,就帶著雲媽媽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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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立即回府,而是等在徐晉回府的路上。

等徐晉乘坐的馬車過來之後,雲媽媽上前攔了。

雲媽媽複述了徐澈欺負齊妙事件經過。

而沈氏則掀了車簾,坐在馬車裡對著徐晉輕輕點頭行禮,說道,“懇請徐大人能還我家妙兒一個公道。”

“請齊三夫人放心,要是真有此事,我一定不會饒他。”徐晉的白麪彌勒臉頓時沉下來,並做了保證。

沈氏道了謝,這才帶著雲媽媽們回府。

這件事要是不讓徐晉知曉,林氏一定會下去,不會真對徐澈如何。

不讓徐澈真正得到教訓。這趟徐府豈不是白跑了。

徐晉回府第一樁事也是去找徐澈。

沈氏前腳離了徐府,林氏後就去了徐澈的院子。

書房門窗閉,徐澈在裡面悶著聲音說自個兒不舒服,想休息一會兒。

“林媽媽。讓人將門砸開。”林氏寒著臉吩咐。

自個兒是對徐晉寒了心,可不想親眼看著兒子被毀了。

白蓮是死了,誰知道他將來會不會再遇上什麼黑蓮綠蓮呢,萬一還是這般荒唐行事,那可怎麼辦?

房門被魯的砸開。這讓徐澈有些猝不及防。

母親的反應超出了他的預料。

就算他躲在被窩裡裝睡,林氏怒氣衝衝的上前一把掀了他的被子。

這是誰?

他不是澈兒吧?

看著面前這張腫得像豬頭一樣的臉,林氏愣了好一會兒。

直到豬頭臉弱弱的喚了聲‘母親’,才驚覺他就是自己那心肝寶貝兒子。

沈氏沒騙,澈兒果真被人打了。

林氏恨恨的將被子一扔,怒問徐澈道,“澈兒,你這臉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別跟我說是你摔了。”

徐澈已經知曉沈氏來過,撒謊也沒什麼用了。

趁父親和祖父不在,還是老實向母親認個錯。求母親幫他遮掩,先躲過一這劫再說。

他主意一打定,立即起牀下地,雙膝一屈對著林氏跪了下去。

徐澈垂著頭乞求道,“母親,孩子知錯了,還請母親幫孩兒這一回,要是被祖父和父親知曉,孩兒這條命休矣。”

臉腫得太厲害,以至於他的聲音有些含糊。

且隨著說話的作。痛苦加劇,不由痛得噝噝冷氣。

紀陌最後兩耳用了極大的力氣。

就算徐澈後來不出言譏諷羅子青,他也會用其他的藉口來收拾徐澈,誰讓徐澈敢欺負齊妙呢。

林氏原本還指著兒子能爲他自己辯上幾句。沒想到他自己就承認了。

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竄,拿起枕頭狠狠砸在他上,罵道,“澈兒,你……你怎麼這般不聽話,爲了一個死野種。你三番五次的闖禍,不僅你自個兒的名聲沒了,我差點兒連命都丟了,你怎麼還不收斂喲。

你是不是非要看我死在你面前,你才肯改過?

行,要是我死能換你回頭,那我今日就死在你面前,反正我這臉已全丟了,還不如死了乾淨。”

兒子曾經是最大的驕傲,如今卻變最大的笑話,如此劇烈的反差讓怎麼能接

爲父母,從心深來說,誰都希自家兒才華橫溢,出類拔萃,爲自個兒驕傲的資本,而不是爲令旁人飯後的談資,爲旁人口中的笑話。

一直以爲兒子是聽話懂事的,自控能力極強,偶爾犯的一次小錯經教育後肯定會改正,誰料到他一錯再錯,越錯越離譜,以至於淪到今日可不收拾的地步。

經了這些事之後,他的名聲也毀得差不多了,想要再次鶴立羣,可謂是難上加難。

丈夫心狠,兒子不聽話,林氏這一刻也覺到了絕,不知道自己活著到底還有什麼意義,與其以後被別人笑死,還不如現在去了落個清靜。

林氏生了死意,就真的轉往牆上撞去。

幸好林媽媽也在屋,衝上前一把抱了林氏喊,“夫人,不可啊!”

“母親!”徐澈一看急了,也趕上前來拉。

“你們放開我,讓我去死……”林氏拼命的掙扎,眼淚洶涌。

想曾經他們一家子是多麼令人羨慕,可現在呢……

這到底是怎麼了?

就在幾人拉扯之際,本就搖搖墜的房門被人再次踹開。

徐晉裹著怒氣與寒意大步進了屋子。

他在瞥見徐澈那紅腫的雙腮之後,也不管屋子裡到底是什麼狀況,一腳直接狠狠踢向徐澈的膝蓋,“畜生,給老子跪下!”

徐晉的到來讓屋子裡三人都懵了懵。

自從徐澈被關閉後,徐晉來書房。

今日他不僅來了,還發這麼大火,徐澈和林氏猜他知道了那些事兒。

林氏眼前一黑,的往下癱去。

“夫人!”林媽媽趕扶住。

面對兇悍的父親,徐澈只得再次跪下,心中寒涼一片。

徐晉冷冷的問他,“徐澈,你那臉是怎麼回事?你今日又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還有,是誰放你出府的?”

鶩的眼神死死盯著徐澈,恨不得在上鑿幾個

怎麼就生了這等沒出息的狗東西?

徐晉的眼神不自又往林氏上飄。

要是以前,林氏這回又要遭殃。

想到傷還未好,怕再打會出人命,徐晉這才作罷。

但徐澈可就沒那好運氣了,這回差點被打死,見他吐了,徐晉才作罷。

同時,徐晉也查出來,徐澈之所以能出府,全靠連蔓芝的幫助。

等徐太師回來之後,他將連蔓芝和徐氏二人喚了過來,直接每人掌十下,同時還下了令,從今往後,連蔓芝不許踏進徐府大門半步。

紀陌又特意找到徐太師父子,說了不諷刺的言語。

三日後,齊妙從秦口中得知了一個消息。

徐澈離開京城去了林氏三哥那兒。

林氏三哥在西南邊的綿城經商,雖掙了些銀子,但綿城氣候環境不好,長年風裡夾雜著沙子。

是徐太師的意思,他當著衆人面前大怒,讓徐澈去那兒過一輩子,永遠不許回京。

聽聞此消息,齊妙是有些驚訝的。

想當年在徐家,徐澈是多麼的風面,過的是衆星捧月的日子。

快過年了,徐家竟捨得趕他離京,徐太師還真是狠。

不過依著徐澈眼下的境來說,離京卻又是最好的選擇。

關於他和白蓮之間的種種傳揚開來,他就會爲旁人眼中的笑話,待在京城只會惹來更多的辱。

但時間能沖淡一切,等人們差不多忘了這些事之後,他一定再回京城的。

這應該是徐太師的權宜之計。

不管徐澈還會不會回來,但起碼眼下可以清靜些時日了。

齊五、紀陌、羅子青,你們給老子等著,今日之仇,來日定當十倍還之!

坐在前往綿城的馬車裡,徐澈恨恨的想著。

連蔓芝了徐太師的懲罰,卻當作沒那麼一回事,依然隔三岔五的來安寧侯府找齊妙玩,每回來,都不了幾份小點心。

點心也經常換花樣,都是親手做的,齊妙道了謝之後就笑瞇瞇收下,從來不曾拒絕。

當齊正致再次向馬氏提出想去看齊常新時,卻得知了一個震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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