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不攻城,趕去幹什麼?蠡吾距離博陵有一百里,冀州方面送來的補給必須要走更多的路才能到達蠡吾。如果他們在路上耽擱幾天,我們在蠡吾就很被了。」玉石大聲說道。
「郭大人的意思是在這個冬天徹底解決黃巾軍,所以我估計攻打黃巾軍的戰鬥很快就要打響。我們現在快速追上去,死死咬住他們,可以保證對中山國的黃巾軍形威懾,迫他們無法增兵常山和趙國。如果我們做出一萬大軍的假象,更有可能迫他們放棄蠡吾,退回奴盧城。」
李弘指著地圖上的奴盧城說道:「你們看,奴盧城在浣水以南,蠡吾和距離它一百多里的安熹都在涴水以北。這三座城池都在浣水兩岸,如果我們一直上去,可以給他們造巨大的力。」
鮮於銀盯著地圖看了一會兒,用手比劃著說道:「蠡吾的敵人如果要撤退,只能撤往安熹。假如我們在安熹和蠡吾之間設兵伏擊,也許能消滅他們。奴盧城距離這兩座城池很遠,不可能出兵支援。」
玉石立即反駁道:「黃巾軍給我們騎兵伏擊怕了,一定不會給我們機會。我看他們從蠡吾渡河而逃的可能更大。」
鄭信指著蠡吾說道:「從蠡吾渡河只能用船隻,這需要相當長一段時間。如果我們飛速趕到蠡吾,敵人只有撤退安熹這條路。雖然我們有伏擊他們的機會,但我們兵力不夠,糧草不夠,恐怕抓不住這個機會。」
鮮於銀點點頭,「守言說的不錯。我們佯攻蠡吾需要一定數量的部隊,伏擊他們更需要有足夠的人馬。看樣子我們只能到蠡吾嚇嚇他們了。」
「守言,冀州的糧草,是河間國的先到,還是安平國的先到?」李弘問道。
「說不準。」鄭信苦笑道:「這裏到都是黃巾軍的人,聯絡非常不方便。說實話,我懷疑他們按時趕到的可能非常小。」
「如果不能肯定冀州的補給明天到,我們就不能到蠡吾去。」田重嚴肅地說道:「如果因為補給的事,部隊遭遇不測,士兵到損失,那就是我的責任。」
李弘笑道:「如果我來承擔這個責任呢?」
田重瞪大了眼睛著他,顯得非常惱火。
「如果你一定要到蠡吾去,也要找幾個當地人帶路,免得走錯了方向,被黃巾軍伏擊了。我們對這裏的地形不,但黃巾軍悉,他們都是這裏土生土長的人,閉著眼睛都能找到路。」
李弘一拍手,大聲說道:「老伯說的有道理。守言,到蠡吾方向的斥候什麼時候能回來?」
「還要一個多時辰。」
「那就先去找幾個當地的百姓,問他們願不願意給我們帶路?」
「只要給點糧食,沒有人不願意。」鄭信一邊飛上馬,一邊笑著說道。
突然,后軍方向傳來急促而凄厲的報警號角聲。
號聲驚了所有的士兵,大家紛紛上馬,以最快的速度排了戰鬥隊列。
李弘著田重,覺得他簡直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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