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癭陶是餌,在魚沒有吃餌之前,這個餌無論如何都要穿在鈎上。所以,只要豹子就在附近,只要豹子沒有被殲滅,癭陶都是安全的。張牛角連續攻城,只是給豹子施加力,迫他上鈎,消耗我們的守城力量而已。」
潘明白了。既然張牛角打癭陶只是做做樣子,馮翊當然可以留一千人下來,在城池被攻破時進行強有力的反擊。
他隨即問了一句:「大人,要是下雪了,我們的生機在哪裏?」
馮翊著微微搖曳的燭火,突然笑了起來,他輕鬆地說道:「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奄奄一息,不堪一擊了,哪裏還有什麼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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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中軍大帳,風雲鐵騎的二十五個軍候以上級軍全部在座。
大帳側掛著一塊巨大的黑牛皮。黑牛皮上,李弘用硃砂筆畫了一副癭陶城的佈局圖。
大家坐在地上,在一起,正在聆聽李弘對癭陶戰場的分析和安排。趙雲在大帳添加柴火,給大家倒水。高覽躺在褥子上,頭枕在田重的大上。
「癭陶城的生機在哪裏?就在下雪的那一天,不論是晚上,還是白天,就是下雪的那幾個時辰。」李弘喝了一口水,繼續滔滔不絕地說道,「現在我們不知道大雪會在那一天,什麼時候下下來,但這個月一定會下雪。所以張牛角在等機會消滅我們,我們也在等機會擊敗他,就看誰的機會把握得更好,更有效。」
「大人,要是不下雪呢?」文丑大聲問道。
話音剛落,大帳立即傳來一聲慘呼。大家一起轉頭看去,只見良正舉著碗大的拳頭準備打第二下。
田重立即作勢大呼:「虎頭,你違反軍紀了,立即給我站起來。」
大帳頓時哄堂大笑。良趕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結果大家笑得更厲害了。文丑趴在虎的背上幾乎笑岔了氣。
李弘抹去臉上的淚水,勉強止住笑容,可看到良的樣子,還是忍不住狂笑起來。
鬧了一陣,李弘示意良坐下,繼續說道:「子俊問得好。我們只帶了十天的乾糧,人,馬都是。所以十天如果不下雪,我們只能撤退,沒有任何辦法。各部曲的任務可都清楚了?這次諸位軍候大人親自帶隊執行任務,務必不要出差錯,不要與敵人正面接。」李弘笑著說道:「誰要是貪功和敵人展開衝突,軍法從事。大家都看到子善了嗎?打人一拳都要罰站,更不要說你們違反軍令了。」
大家再次哄堂大笑起來。
「還有什麼疑問沒有?」李弘笑著問道。
「大人,如果張牛角認為我們沒有和他決戰的意思,乾脆放棄圍殲我們的計劃,直接攻城怎麼辦?」燕無畏問道。
「撤退。「李弘說道:」張牛角肯定也有一個圍殲我們的時間。如果超過了這個時間,他自然會放棄,直接攻城了。他佔據了癭陶城,我們還在這裏幹什麼?」
「大人,張牛角為了纏住我們,會一直不停地攻城,癭陶城的守軍肯定損失慘重。假如即使下了雪,我們纏住了褚飛燕的主力,但張牛角依然輕鬆地拿下了癭陶城,我們怎麼辦?」閻問道。
「撤退,立即撤退。張牛角破了城,立即就會趕來圍殲,那個時候我們更要全速撤退,免得被敵人纏上。」李弘堅決地說道,「剛才我已經說過,這次能不能擊敗張牛角,決定因素不在我們,也不在張牛角,更不在於下不下雪,而在於馮大人能不能守住癭陶城。」
李弘指著黑牛皮上那座紅的癭陶城,大聲說道:「癭陶城守不住,一切都完了。」
突然他心臟劇烈地跳了起來。癭陶完了,我們會不會也被黃巾軍一口吃掉?他忽然覺得這個計劃太冒險了,簡直是拿自己的士兵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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