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6年2月。
===
李弘和鮮於輔帶著趙雲,五十黑豹義從飛馬出城,迎接尚書令劉虞和議郎傅燮(讀xie)。
楊在窮途末路之下,很痛快地和李弘達了協議。他命令自己的部隊全部撤出趙國的易,襄國,中丘,柏人四城,迅速進太行山的南麓黑山山區藏匿。
李弘隨即安排鮮於銀率部進駐易城,閻率部進駐中丘城,良文丑率部進駐襄國城,命令張郃帶著沮鵠,會合滯留在癭陶的高覽,帶著傷兵營,後衛屯一千多人進駐距離癭陶最近的柏人城。玉石的胡族部曲和恆祭的黑豹義從留駐邯鄲。至此,趙國全境在十幾天之後,全部被李弘的風雲鐵騎軍佔據了。
楊派了一個軍司馬趕到邯鄲。這位軍司馬和李弘商談之後,立即帶著黃巾將領的家眷以及一批士兵總共五千多人離開了邯鄲城,直接撤往黑山會合楊的主力部隊。李弘擔心他們的路上口糧不夠,特意多送了五十車糧食。
「子民,我們私自和黃巾軍的楊達協定,用俘虜換城池,這事不會泄出去吧?」鮮於輔小聲說道。
李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笑道:「羽行,你別擔心了,沒事。我和楊談的時候,只有子龍在場,不會泄的。現在看上去,是黃巾軍主撤離,我們趁機佔據,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
「邯鄲城的俘虜了許多怎麼解釋?」鮮於輔問道。
「就說我們只抓了這麼多俘虜。」李弘笑道,「還有誰敢來查我?」
鮮於輔憂心忡忡的沒有做聲。
李弘膽大包天,在眾目睽睽之下私放黃巾軍首領,和楊私下談條件,若以大漢律來定罪,殺他十次都夠了。鮮於輔發現李弘變了,變得有些目無王法,胡作非為。隨著戰功越來越多,李弘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人也有些驕橫無禮,不但聽不進去下屬的勸諫,而且許多事都不通過當地郡府或者朝廷的同意,私自越權而行。責問他的時候,他還振振有辭,要求部下和他一起欺上瞞下,理由充足得很。長久下去,李弘會變怎樣一個人呢?
鮮於輔嘆了一口氣,心裏沉甸甸的,很替李弘擔憂。李弘最近做的幾件事,件件都讓鮮於輔提心掉膽。
打下邯鄲之後,部隊繳獲了大量的戰利品和錢財。李弘和幾個軍司馬商量之後,也不上奏朝廷,直接就田重把它們當軍餉發了,而且還是五倍的軍餉。陣亡將士的名單在統計出來之後,恤也早早留存了下來,準備在戰事平息之後立即派人送達。
李弘私自把朝廷重犯楊的兩個妹妹賞賜給了良。接著他又讓良把們一起帶到襄國,隨軍而行。打仗的時候還允許部下帶著家眷同行,這大概也是李弘公然違反軍紀的極致了。
最讓鮮於輔難以相信的事是,李弘竟然迫黃巾軍俘虜改弦易轍,參加軍。到了春天,部隊也許還要和楊打仗,北上和張燕打仗,他在這個時候竟然招收黃巾軍俘虜。鮮於輔覺得李弘真是瘋子。現在,五千名黃巾軍俘虜已經重新編燕趙部曲,由燕無畏,小懶帶著訓練。弧鼎和棄沉因為大漢國的話已經說得不錯了,李弘特意安排他們也參加燕趙部曲的訓練,專門訓練士兵們騎馬。
「羽行兄,你總是皺著眉頭,心許多,這樣下去,你會老的。」李弘笑著說道。
「沒有辦法,勞碌命。自從跟著劉大人進了刺史府,就沒有安閑過。現在和你在一起,更累了。」鮮於輔說道。
「羽行兄,很對不起,南下以來,讓你了許多心。」李弘歉意地說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認為我做事太輕率,任意妄為,常常違反軍紀,違反大漢律,但你想過沒有,我做的這些事,都沒有危害別人,而是幫助了那些應該得到幫助的人。」
鮮於輔看了他一眼,搖搖頭,小聲說道:「我了解你的為人,所以知道你是好心。但不了解你的人呢?他們會怎麼想?他們會認為你驕縱不軌,勾結叛逆,有欺君之罪,你死多次都不夠。做好事和做合乎律法的好事是有很大區別的。」
李弘笑了起來。鮮於輔瞪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還有,這次你讓子善和俊乂單獨率部駐守襄國縣,柏人縣,是不是有欠妥當?」
「哦。」李弘詫異地說道:「這件事不是我們幾個一起商量的嘛,有什麼不妥當你們也有責任。什麼地方不妥當?」
「我們認為最好是從義(即玉石)和守言去,但你張口就否定了。既然你否定了,從義和守言又在當面,我們自然不好再說什麼。」
李弘大聲說道:「從義和守言什麼地方都不能去,就是不能去。」
鮮於輔和旁邊的趙雲非常奇怪地看著他。李弘隨即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趕忙掩飾道:「從義是盧龍塞的老兵了,這幾個部落的胡兵和他非常悉,將士們之間也有。他一走,誰帶部隊?誰能鎮得住這些騎兵?他哪裏都不能去,就和黑豹義從在一起,哪裏都不能去。守言負責斥候屯,就更不能走了。」
自從恆嶺一戰伍召和里宋陣亡之後,加上在長青湖陣亡的趙汶,盧龍塞的幾個老軍候就剩下玉石了。所以現在李弘總是有意無意地把玉石留在邊。至於鄭信,李弘本就不可能讓他離開。要死,也要死在一塊。這種私人李弘就是捨棄不下,他也不願意捨棄,而且,留下玉石和鄭信的理由也非常充分。
李弘沒有想到部下們會有異議。以良,張郃的才能讓他們單獨帶兵去管理一個小縣城,肯定沒有問題。如果大家有意見,也就是因為良,張郃幾個人的資格太。李弘想道。部隊中以鮮於輔的職最大,他是幽州刺史府的功曹從事,其次就是閻,鮮於銀,他們都是各自郡府的兵曹從事,還有就是玉石,玉石現在是軍司馬。再排在後面的就是良這個國相府的門下賊曹了。至於鬍子,拳頭,恆祭,現在雖然都是軍司馬,軍候了,但他們都是馬賊,胡人出,沒有什麼學問,象鬍子,拳頭連字都認識不了幾個,恆祭他們大漢話說的也不好,自然不可能單獨領軍。良,文丑,張郃,趙雲,高覽都是年輕人,庶民出,雖然從軍也只有一兩年時間,資歷淺,但他們都有學問,這是從北疆過來的風雲鐵騎軍中的將士們所塵莫及的。帶兵打仗,只要武功好頭腦好,不識字沒有學問勉勉強強也可以湊合,但治理一個縣城,不識字沒有學問那就萬萬不能了。
「從義和守言是不是有意見?」李弘問道。
「沒有。是他們的手下有意見,認為校尉大人用人有問題,放著親信不用,卻用一幫河北人。」鮮於輔答道。
「他們懂什麼。」李弘氣呼呼地說道:「這又不是上戰場去殺人,這是去接管城池,要管百姓吃飯睡覺的。」
「大家說,論打仗,北疆人的功勞最大,從幽州一路殺到冀州,傷疤都比別人多。但現在,大人卻重用一些河北人,讓他們領軍打仗,是不是太過分了,賞罰適當。」趙雲也在旁邊小聲對李弘說道。
李弘頓時啞口無言。他到事有些複雜了。
「是士兵這麼說,還是什長,屯長們這麼說?」李弘心沉重地問道。
「都說。」趙雲道,「大家都在議論這事。」
李弘向鮮於輔,求助似地問道:「羽行兄可有什麼辦法解決這事?」
鮮於輔搖搖頭。
「好。我看他們是吃飽了飯撐的,悶得慌。子龍,回去後傳我命令,部隊立即結束休整,開始野戰訓練。」李弘狠狠地說道,「沒事說廢話,好,我你們忙得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看你們還有沒有牢。」
鮮於輔失聲大笑起來,「子民,你這樣就能堵住大家的?恐怕他們要把你罵翻了。」
===================
劉虞眼睛有些潤,他高興地扶起李弘和鮮於輔,拉著兩人看了又看,大聲說道:「你們兩個都瘦了。」
「大人也是一樣,大人日夜為國事勞,白頭髮比去年多多了。」鮮於輔恭敬地說道。
「老大人突然病重離開幽州,我們一直都很掛念。大人現在很好吧?」李弘心裏很激,他雙手親熱地拉著劉虞乾瘦的右手,關切地問道。
劉虞用力拍著他的肩膀,連連點頭,「好,好,我很好。謝謝你啊,子民,去年幽州的事,我真的要謝謝你啊。」
劉虞指的什麼事鮮於輔和李弘心裏自然一清二楚。李弘趕忙說道:「大人這麼說,我就太慚愧了。老大人,按照您的要求,我已經組建了風雲鐵騎軍,現在還一直打到了冀州。老大人,明天,我讓他們練一下,給老大人看看我們北疆鐵騎的威力。」
劉虞欣地張大笑起來。他拉著兩人,回頭對站在後的傅燮說道:「南容老弟,這就是豹子,這是幽州刺史府的功曹,過去都是我的手下,你看看,這兩個都是難得的人才吧?」
傅燮雖然只是個秩俸六百石的議郎,但他可以參加朝堂議事,地位較高。三人互相見禮。
中華自古就有隱龍守護,皇帝乃真龍轉世,但隱龍的世界恐怕鮮有人知。隱龍者或化身爲軍事家保境安民;或化身爲改革家,逆轉潮流。歷史長河中凡是護佑中華並能改變國運之人,都稱之爲隱龍。這本書就是一條隱龍特立獨行的造反之路,不一樣的爽快,帶給您不一樣的感覺。
「崇禎,別急著上吊,隻要把女兒給我,我帶你殺出北京!」 「李自成,這座北京城就留給你了,好自為之吧!」 「多爾袞,我陳越有朝一日必定打進東北,把你滿洲人趕到北冰洋,去和愛斯基摩人為鄰!」 穿越到崇禎末年,遇到了崇禎的女兒坤興公主; 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卻要擔負起整個國家。
「近衛軍團何在,可敢隨我馳騁漠北疆場,馬踏燕戎王帳」 一個身披紅袍的將軍立馬橫刀,「願往」 身前的百戰之卒異口同聲的應答。 一個由小山村走出來的少年,從軍只為給家裡省點賦稅,只想攢錢娶青梅竹馬為妻,隨著軍功不斷,一步步陞官,大權在握之時卻山河破碎,城破國亡。 他登高一呼,起兵抗敵,他要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王朝! 他要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個天下!
貞觀三年,大唐進入戰事,各地資源吃緊。唯有平遙縣……載歌載舞、吃穿不愁。甚至隱隱有幾分現代化大都市之景!隨著李世民與長孫無忌深入探究,發現這里的一切與眾不同……富庶的黎民百姓,發達的商業建設……更令人驚訝的是,當地縣令劉少卿,竟然窮困潦倒只食一餐!……平遙縣的一切,震驚整個大唐!
張赫穿越大秦,獲得最強輔助系統,只要輔助嬴政,便能獲得十連抽。于是張赫踏上了出使六國的道路,咆哮六國朝堂,呵斥韓王,劍指趙王,忽悠楚王,挑撥齊王,設計燕王,陽謀魏王。在張赫的配合下,大秦的鐵騎踏破六國,一統中原。諸子百家痛恨的不是嬴政,六國貴族痛恨的不是嬴政,荊軻刺殺的也不是嬴政。嬴政:“張卿果然是忠誠,一己擔下了所有。”張赫拿出了地球儀:“大王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