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謙搖搖頭,十分不滿地說道,「刺史府的長史程球不但沒有把糧草送過去,還帶著你的手令公開查搜大營,扣押左司馬,鞭打護營士兵,這個戰還打不打了?」
桑羊趕忙站起來勸道:「恭祖兄,大人有大人的難。這個戰不是打贏了嘛。」
「那是李中郎作快,才能配合周將軍一戰而定。如果拖上兩天,李中郎知道了大人下令查搜他的大營,扣押他的司馬,鞭打他的侍從,這戰還怎麼打?大人,你這是把大漢國的命運和幾萬士卒的命當兒戲,為了你的一點點私利,你竟然屈從於閹的威,甘願冤屈忠心為國的將士們。」陶謙越說越激,力把手上的幾卷竹簡扔到地上,大聲說道:「大人是我大漢朝的太尉,位居三公之首,竟然也做這種為人不齒的事……」陶謙怒睜著雙目,不停地搖著頭,氣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張溫面無表,低首垂目,好象睡著了一樣。
「呸!」陶謙旋即轉大步離去。
桑羊也不敢喊他,著他桀驁不馴的背影,搖頭苦笑。他俯撿起陶謙丟在地上的文書。
張溫搖搖頭,無奈地說道:「這個恭祖,年紀一大把了,說翻臉就翻臉,都是幾十年的朋友了,說起來我還是他的老師,竟然一點面都不給。這個樣子,怎麼做嘛。」
「對了,你看看李中郎的文書,都寫了什麼。恭祖說的事,我們怎麼不知道。這個程球,不送糧食就算了,還抓什麼人,打什麼人,我看他是不是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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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帶著騎兵大軍趕到翼城。傅燮和皇甫鴻出城迎接。
皇甫鴻字堅壽,是皇甫嵩的長子,文武雙全,學識不凡。他中等材,結實的板,紅紅的臉膛,相貌英武,非常象草原上的勇士,本看不出來他是一個飽讀詩書,通音律的人。
徐榮給李弘做介紹時,特意說到韓遂和皇甫鴻非常好,兩人過去經常在一起切磋棋藝,討論樂曲,彼此都視對方為知己。皇甫鴻聽到徐榮說這些事的時候,毫不以為意,反而面顯得意之。
李弘趕忙和他寒暄一番,然後對傅燮說道:「我們在城外歇息一夜,明天大軍開拔虎故,切斷敵人的退路。部隊缺乏糧草,不知道太守大人可能幫我們解決一點?」
傅燮笑道:「你們來得太快,我們一時沒有準備那麼多。你們到達虎谷之後,我再把糧草陸續給你送過去。」
隨即幾人商議援救董卓的辦法。
皇甫鴻的部隊在突圍過程中損失大半,基本上喪失了戰鬥力。現在援軍只有李弘的一萬騎兵,實力無法和三萬羌胡相比,所以商量來商量去,都沒有好辦法,最後還是決定採取威脅羌胡後路,迫羌胡撤退的辦法。但是他們不知道董卓部隊的糧草還剩下多,到底能堅持幾天。
李弘隨即想了個主意。他命人趕到小牛山,在俘虜里找幾個認識羌胡首領的叛軍將士,然後把他們帶回來,讓他們到羌胡大營報信。如果敵人當機立斷的話,應該很快就會撤退。
夜裡,李弘和傅燮秉燭長談。
「大人,你說的事,都靈驗了。」李弘笑道,「朝中的確有人想把我趕出西涼。」
傅燮神微變,低聲說道:「你說說。」
李弘隨即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對傅燮說了一遍。
「程球?」傅燮喃喃自語道,「這可是西涼的頭號毒瘤,他為惡西涼幾十年,壞事做盡,驕橫跋扈,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他。」他懷疑地看了一眼李弘,「你行嗎?」
李弘詫異地問道:「他不就是有幾個閹豎在背後撐腰嗎?怎麼不行?我正派人在嚴刑拷打他,我要程球連骨頭都給我吐出來。」
傅燮臉大變,小聲說道:「你沒在西涼待過,不知道他的狡猾,也不清楚他的後臺有多,更不清楚他牽連的都是些什麼人,所以你輕視他很正常。程球貪贓枉法,誰都知道,但你知道他為什麼一直都消遙自在嗎?」
李弘笑著搖搖頭,饒有興趣地聽著。
「就是因為抓了他,牽扯麵太大,牽扯的吏太多,誰都沒有辦法查下去。」傅燮苦笑道,「只要他在西涼消失幾天,就會知道,隨即就有人來保護他,甚至連聖旨都有,所以你還沒有撬開他的,他就沒事了。」
「這麼厲害。」李弘震駭道,「我立即派人回大營,把他轉移到山裡去。」
傅燮搖搖手,鄭重地問道:「你為什麼要他?」
「因為他和他背後的勢力要置我於死地。既然沒有活路了,大家拼一拼,看誰能保住小命。你要知道,我手下有三四萬人,和我休戚相關,我死了他們也好不了哪去,所以我必須要殺了他們。這事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他們自己太貪財了,貪到最後竟然連國家的安危興亡都不管了。這種人不殺殺誰?」
「你有辦法嗎?」傅燮嚴厲地質問道,「做事一點都不考慮周詳。程球要是不招怎麼辦?他招供的東西都是假的怎麼辦?牽扯到其他員怎麼辦?牽扯到門閥士族怎麼辦?牽扯到皇親國戚怎麼辦?閹黨們要是聯名彈劾你濫用職權怎麼辦?當地府要是上書告你擁兵自重,違法紀怎麼辦?事鬧大了,皇上要你把案子移給廷尉府審理怎麼辦?」
「最重要的是,因為你,太尉大人,太尉大人的門生故吏,所有和太尉大人相友好的朋友都要到牽連,包括我,京城裡的劉尚書。早知道你惹出這麼大的禍,那天夜裡我就不和你說這些事了。」傅燮非常懊悔地說道。
李弘聽得有點頭暈,趕忙沖著傅燮連連搖手,「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你說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你是找死啊。」傅燮恨恨地罵道,「西涼平叛尚未結束,你又捅出這麼大一個馬蜂窩,西涼很快要山崩地裂了。太尉大人要是知道了,恐怕哭都哭不出來。」
無知者無畏。李弘不清楚這裡的厲害關係,心裡無所謂,反倒認為傅燮太膽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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