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半夜被虎醒了。黑豹義從和趙雲被李弘留在大營后,虎帶著自己的親衛隊給李弘做侍從。李弘趕了他幾次沒有趕走,只好隨他了。
李弘睜開眼睛,突然看到了滿面笑容的趙雲。李弘吃了一驚,翻坐了起來。
「你怎麼到了這裏?搜查青塢的事順利嗎?可有其他人的消息?出了什麼事嗎?」李弘一把抓住趙雲的手,急促地問道。
傅燮雖然提供了西涼部分貪的資料,但傅燮手上也沒有詳實的證據。沒有足夠說服力的證據,就不能治這些人的罪。為了搶到證據,就必須要搶時間,搶速度,搶在這些貪婪狡詐的貪毀去證據之前捉住他們,力求人贓俱獲。
「大人,我們在青塢查搜了大量的錢帛絹繒,還有黃金,整整一屋子,至有兩億錢。」趙雲激地說道,「我們還找到了大人要的東西。」
「太好了。」李弘笑道,「東西呢?」
趙雲回道:「程球是個很細心的人,每一筆貪污賄的帳目都記得非常詳細,僅書簡就有五大箱。子俊已經把它們分散捆在了戰馬上,正帶著它們飛速趕回平襄大營。」
李弘一顆心落了地,高興地笑起來,說道:「有那麼多?你們怎麼找到的?」
「子俊把那個劉鍾的總管全上下割的沒有一塊好,差點凌遲了。那個人實在忍不住痛,就招了。東西全部埋在地窖里,被我們挖了出來。我和子俊看了一下這些書簡,裏面記載的基本上都是他在西涼貪污賄的事,沒有發現他和方面來往的記錄,也沒有他貪污軍資的記錄,所以,我和文丑都覺得這些記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程球肯定還有其他藏匿錢財的地方。」
「我知道了。」李弘拍拍趙雲的肩膀說道,「幹得不錯。以後我們慢慢再往下挖,急什麼?攻打青塢順利嗎?」
「青塢的城牆又高又厚,很難打。我和子俊帶的人不夠,就到槐里大營徵調了紀惟的三千人馬,讓他們帶著攻城械趕到茂陵支援。我們花了三個時辰才把它打下來。」
「傷亡大嗎?」李弘問道。
「陣亡了一百多人。」趙雲小聲說道。
「殺了多?」李弘有點不高興地問道,「這代價也太大了。」
趙雲看看李弘,囁嚅道:「我們衝進去后,士兵們怒火衝天,把裏面的男人全部殺掉了。」
「多?」李弘追問道。
「一千一百多人。」趙雲低聲回道。
李弘嚴厲地看了一眼趙雲,不滿地說道:「你和子俊是不是瘋了,殺這麼多人。」
「按照大人的命令,有阻礙者,格殺勿論。」
李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過……」趙雲瞥了李弘一眼,小心地說道,「扶風郡的都尉鮑大人曾經出面制止我們,說青塢是皇叔舞王的財產。」
李弘冷笑一聲,說道:「管它是誰的,只要和程球有關,統統查收。你們把他趕走就是了。」
「子俊嫌他羅嗦,把他扣了起來,我們離開青塢的時候才把他放掉。」趙雲說道,「我們查了一下,這青塢名義上的確是舞王的財產,但所有的帳目記載都顯示,青塢的收最後都給了一個張熗的人。我們問了一下劉鍾,他說張熗是中常侍張讓的弟弟。」
「張讓?」李弘笑道,「有眉目了。你回到平襄后,告訴鄭大人和左司馬,要堅決地一查到底,不要怕,我們只要找到證據,就立於不敗之地。對那個程球,要想盡一切辦法撬開他的,記住,不要把他弄死了。」
趙雲連聲答應。李弘隨即問道:「可有其他人的消息?」
「回來的路上我們到大人的侍從,他們正押送文卷回大營,聽說大人在長安大開殺戒,把長安鬧得雨腥風。」
「殺得好。」李弘笑道,「這些人都是罪大惡極,狡猾詐之輩,不殺他們,我們能查到什麼?西涼的貪以為有人罩著他們,橫行霸道,氣焰囂張。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刀厲害,還是他們的後臺厲害。」
「太尉府可有什麼靜?」
「不知道。我們已經行兩天了,按道理,太尉大人應該接到消息了。」趙雲擔心地回道,「太尉大人盛怒之下,會不會派人跑來抓你?」
「我手上還有三萬人,諒他也不敢輕易我。」李弘笑道,「程球和幾個西涼僚貪污賄的證據,我們已經找到,現在他就是想抓我也沒有理由,最多只能上書彈劾我越權行事。我不懂他們場的那一套,但誰想陷害我,誰想殺我,最好自己先想想清楚,看看惹得是什麼人。我現在箭已上弦,本沒有退路。」
趙雲小聲道:「大人還是小心一點好。」
李弘點點頭,問道:「子龍,你深夜來找我,可是有什麼要事?」
趙雲笑笑,「有一件事必須要徵求大人的意見。」
「你說說。」李弘笑道,「我已經說過了,有些事你們自己看著理,無需一再請示。」
趙云為難地說道:「從程球的這批書簡里,我們發現了大量西涼僚貪污賄的證據,略統計了一下,至還有三十多人需要緝捕,也就是說還有三十多家要查抄,其中有幾家還是住在塢堡里。」
「這次我們的行又快又狠,估計這些人還沒有接到消息或者還沒有應對措施,現在正是抓他們的好機會。一旦錯過了這個時機,再想抓他們就困難了。」
「抓。」李弘斬釘截鐵,大手一揮,用力說道,「抓,立即抓。」
「但是……」趙雲小心翼翼地說道,「這人越抓越多,我怕將來牽扯大了,事一發不可收拾,那就麻煩了。」
「有什麼麻煩的?」李弘笑道,「越麻煩越好,牽扯的人越多越好。這種腌臟齷齪的東西就是見不得,一旦見了,誰敢惹禍上?立即給我抓,誰敢阻礙,給我殺誰。就是太尉府,京兆府的人,一樣給我殺。難道展正義,還犯了法不?」
趙雲笑道,「大人,那你要給我人,我們人手太。」
「要多人?」李弘問道。
「大約還要兩千人到三千人。」趙雲說道,「最好是徐都尉,麴都尉的西涼騎兵。」
「為什麼?」李弘不解地問道。
「語言不通。烏丸士兵,鮮卑士兵基本上不會說我們大漢話,會說的,也聽不懂西涼人講話,所以很麻煩,也不方便。這不是打仗,所以……」
「我知道,知道……」李弘連連點頭,笑道,「這倒疏忽了。」
「小虎,去把徐都尉,麴都尉,華大人立即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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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榮,麴義和華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匆匆跑到李弘的大帳。看到趙雲肅立帳中,三人都有些吃驚。他們和趙雲在平襄大營見過面,知道趙雲是李弘的親信,年紀輕輕就是軍司馬,是黑豹義從的首領,可想而知李弘對他的重和信任。他突然從平襄深夜趕到虎谷,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李弘請三人坐下,笑道:「三位大人義薄雲天,為了我的事,甘願冒著掉腦袋的危險隨我殺奔隴縣,我很激三位大人……」
麴義笑道:「大人三更半夜把我們起來,不會是為了謝我們,請我們喝酒吧?」
華雄也笑道:「大人怎麼對我們兄弟,我們心裏有數,大人說得太過了。大人是上,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有什麼吩咐,你儘管說,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徐榮安安靜靜地坐著,沒有做聲。
「好。雖然我們認識沒幾天,但大家都是刀頭之人,求的就是一腔熱,肝膽相照,既然大家跟著我從牧苑跑到這裏,說句實話,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無法再分彼此。你們就是想從我這裏,估計也很困難。」
麴義笑道:「大人,你不要這麼嚴肅好不好?你不會是造反了吧?」
大帳鬨然大笑。
李弘擺擺手,勉強忍住笑意說道:「這件事和造反區別不大,但我保證你們甘之如飴,幹得比誰都有勁。」
趙雲從懷掏出一卷寫滿字的絹帛,放到案幾上緩緩打開。
三人頭看去。
麴義面一寒,大聲說道:「大人是瘋了。」
華雄的濃眉激烈地抖了幾下,慨然嘆道:「西涼要了。」
徐榮微微一笑,慢聲慢氣地說道:「正義,這天下終歸還是有正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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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於輔接到撤軍的命令后,立即率部趕到桔苑和孫堅會合。兩軍隨即在鮮於輔的指揮下,緩緩後撤。此時,周慎帶著部隊和俘虜已經回到了平襄大營。
周慎剛剛安頓好,鄭信就來拜見。
鄭信直言不諱,把最近幾天發生的事全部稟告了周慎。
周慎一直躺著,閉著眼睛就象睡著了一樣。直到鄭信講完,他才緩緩睜開眼睛,著鄭信,問道:「李中郎決意這麼做?」
鄭信微微躬說道:「我家大人已經做了,再無退路。」
周慎兩腮深陷,顴骨高聳,看上去非常的蒼老虛弱。他苦笑道:「不錯,李中郎連青塢都打下來了,還有什麼退路可言。西涼幾十年來的陳年舊帳,看樣子都要抖落出來了。」
「這種事,也只有李中郎這種氣方剛的人才能做的出來,漢子。」他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不象我們,都給歲月磨平了鈍角,已經不知道什麼是是非黑白了。」
鄭信趕忙說道:「老將軍過謙了。」
「程球查搜大營的事說起來是一件小事,李中郎其實無須放在心上。他在西涼兩戰建功,即使陛下知道了他截留叛軍的財,也不過是一笑了之。李中郎年心,不得冤屈,以至於一錯再錯,自絕生路。」
「如今,他想通過肅貪,抓住閹們的把柄,以求死裏逃生。」周慎嘆道:「他想得簡單了,哪裏有這麼的容易事啊。西涼的事是個馬蜂窩,捅不得的。一旦捅開了,後果難以預料。幾十年以來,沾上西涼這個馬蜂窩的不僅僅有宮中的宦,還有皇親國戚,世族僚,其中關係錯綜複雜,靠幾份貪污的證據是解決不了西涼問題的。」
鄭信心裏沉甸甸的,默默地聽著不敢做聲。
「閹們為了一己之私,置國家社稷於不顧,的確是禍國殃民,但禍國殃民的何止是閹。」
「李中郎有這個膽量,有這個魄力,我很欽佩。他把西涼的馬蜂窩捅開了,馬蜂傾巢而出,站在馬蜂窩下面的人誰都跑不掉。不管是閹也好,是外戚,世族僚也好,只要被蟄上了,都要付出代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誰都沒有退路。相反,這個時候,捅馬蜂窩的李中郎倒是最安全的。雖然他也被蟄上了,但各方勢力為了保住自己的命,已經無心他顧了。」
「李中郎這凌空一刀,雖不見,但橫掃前軍之勢已,雨來風滿樓,任誰都跑不掉了。」
周慎長嘆一聲,閉目不語。
「將軍……」鄭信小聲說道,「我家大人的意思主要還是對付閹。」說著他從懷掏出一個紅緞錦盒,輕輕地放到周慎邊,「這兩天我們查收了不贓,發現西涼的貪們在冀州,兗州,豫州各地都置有大量的田地莊園,我家大人特意從中取了兩千頃田地給將軍,希將軍能幫我們家大人一個忙。」
鄭信隨即再從懷取出一個黑緞錦盒,放到周慎邊。
「這是目前我們從已經抓捕的西涼貪家查抄的田地豪宅,請將軍委託中藏府令大人轉呈陛下,以此表達我家大人對陛下的忠心,對國家的忠心。」
周慎突然睜開眼睛,吃驚地著鄭信,想說什麼,卻又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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