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看看兩人,說道:「伯安,子干,你們都說陛下誰都不信任,但人的心理是很複雜的,關鍵的時候,誰知道陛下會傾向那一邊?」
「陛下自小在這幫閹們的呵護下長大,要說沒有,那是假話。趙忠,張讓勾結黃巾賊的事,陛下都不追究,何況一些貪贓枉法的事。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如果這種事到我們頭上,死一萬次都不夠。所以……」
盧植搖搖頭:「義真兄,如果這次西涼的事理好了,那個膽大包天的豹子大人找到了閹們或者閹們的子弟門生貪贓枉法的證據,最起碼我們自保還是可以的,不至於象前幾次一樣被閹們連都刨了。」
「我們可以利用這次機會,打擊閹存留在各州郡的宗親子弟,將他們的勢力趕回到。這是我們唯一能夠做到的最好的結果了。」劉虞說道,「地方上一些貪污吏,對大漢朝來說,或者對當地的百姓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皇甫嵩猛地站起來,說道:「多說無益。我們小位卑,什麼事都做不了,所有的事都還要靠三公九卿去應付,我們還是按照太尉大人的指令,趕去報信吧。那個豹子在西涼大吼一嗓子,結果把的狼全部驚出來了,我們躲過了今天躲不過明天,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吧。我去司徒大人府上,子干呢?」
「義真兄,司空大人,史大人的府上,都由你去稟報吧。伯安去太常劉大人府上,然後直接和太常大人到宮門等著,宮門一開,即去見駕。」盧植冷靜地說道,「我連夜去拜訪楊府,袁府。楊大人府上四世為三公,袁大人府上四世五人為三公,門生故吏遍佈全國,權勢傾天下。這種事必須和他們先打一聲招呼,取得他們的絕對支持。」
「還是子干想得周到。」皇甫嵩贊道,「走吧,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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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讓被急促地敲門聲驚醒了。他正在午睡。
「進來。」張讓說道。如果沒有急事,他的總管典奴不會在這個時候打攪他的。
典奴帶著一個人小跑了進來。
張讓稍稍抬頭看了一眼,乾瘦的臉上顯出一不快。
「什麼事?這麼慌張幹什麼?」
「侯爺,李中郎攻佔了青塢?」典奴憤怒地小聲說道。
「噢。」張讓哼了聲,突然反應過來,猛地坐了起來。他著躬站在對面的典奴,難以置信地問道:「誰說的?」
典奴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那個中年人。
「你怎麼來了?」張讓隨即認出那人是前涼州刺史孟佗的弟弟孟佑,他驚訝地問道:「是你來報信的?」
孟佑看上去驚惶不安,他勉強鎮定了一下心神,艱難地說道:「三天前……」
「三天……」張讓吃了一驚,小聲重複道,「三天前的事怎麼今天……」
「西征大軍的副帥袁滂大人下令封鎖潼關,所以……」
張讓揮手打斷了他的話,問道:「青塢發生了什麼事?你慢慢說,不要著急。」
「前天,我家大人急匆匆返回塢堡,告訴我……」蒙佑隨即把關中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最後說道:「我家大人讓我到向侯爺稟報此事,但是到了潼關,卻到西征大軍運送糧草輜重的車隊,要封鎖潼關一天,我沒有辦法,只好延誤到今天才到,請侯爺贖罪。」
張讓慢慢站起來,臉上驚疑不定。典奴趕忙過來伺候他穿上外。
「左昌被殺,程球,劉鍾死活不知,西涼僚被抓了五十多人。」張讓小聲說著,臉上的怒越來越嚴重,「這消息準確?」
「回侯爺,這是我家大人從太尉府里打聽到的,非常準確。」
張讓冷笑一聲,奇怪地問典奴道:「你看太尉大人是老糊塗了,還是那個李中郎想錢想瘋了……」
「侯爺,那個北疆的蠻子才多大,他懂什麼?」典奴嗤之以鼻,不屑地說道,「他手上連調兵的權利都沒有,他除了給張溫當刀斧手,他還能幹什麼?侯爺,真看不出來,太尉大人很穩重的一個人,怎麼會使出這種腥手段。」
張讓穿好,語調平靜地吩咐典奴道:「速速通知幾位侯爺,到宮中會合,就說西涼出事了,朝中的黨人好象活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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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讓是豫州熲川人,趙忠是冀州安平人。兩人自小宮,先帝時都曾任職小黃門。趙忠比張讓大幾歲,早年因為參予了誅殺外戚大將軍梁冀的行,被先帝嘉封為都鄉侯。前年平定黃巾軍之後,天子認為中常侍,小黃門們討黃巾有功,又封張讓、趙忠、夏惲、郭勝、孫璋、畢嵐、栗嵩、段珪、高、張恭、韓悝、宋典等十二人為列侯。
張讓走在迴廊上,就聽到了屋子裏的趙忠正在牛氣衝天的罵人。他們平常很聚在一起,都各忙各的。皇上忙著掙錢,他們也在忙著掙錢。他們偶爾聚在一起的時候,常常因為利益衝突,互相指責漫罵,所以很聚得齊。張讓在這一群人裏面,膽子最大,心最黑,所以每次如果由他召集,人都到得多些。
張讓站在門口掃了一眼,驚訝的發現,破天荒的,都來了。
趙忠看到他,立即說道:「自乘,這一定是張溫那個老混蛋藉機打擊我們。」
張讓一邊和各位侯爺見禮,一邊瞅了他一眼,問道:「為什麼?」
「西涼的大軍下個月就斷糧了。最近張溫和京兆府的蓋勛連連上奏,陛下給他們催得非常惱火,於是就寫了個手詔給蓋勛,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在西涼解決。沒想到蓋勛和張溫膽大包天,竟然拿我們的門生子弟開刀。太尉大人居心叵測啊。」
「大概他們以為自己建了蓋世功勛,可以和我們斗一鬥了。」段珪笑道,「頭腦發熱的人,常常忘乎所以,死得快。」段珪是兗州濟人,白白凈凈的,瘦弱明。當年就是因為他和中常侍侯覽的誣告,造了建寧二年的黨錮之禍,死者甚多。
張讓微微點頭,對趙忠說道:「張溫殺左昌幹什麼?佔據青塢是什麼意思?這幫黨人想捲土重來,謀誅殺我們。」
張讓著一張臉,繼續說道:「這件事發生三天了,我們到現在才知道,可見太尉大人早就蓄謀已久,也就是說他們肯定掌握了一部分證據,所以出手又快又準。朝野之上的黨人想誅殺我們都想瘋了,這次竟然敢拿西涼來說事。我們在西涼撈好,他們難道沒有嗎?真是笑話。」
趙忠恨恨地罵了兩句,說道:「天子估計也已經知道了,這次又白白便宜了陛下,陛下的萬金堂這下要擴建了。」
段珪嘆道:「侯爺現在還在想著錢的事?還是想想怎麼善後吧。陛下的脾氣一點比一天火,對我們也越來越冷談,這次世族黨人不惜兩敗俱傷,捲土重來,說不定我們要吃虧呢。」
「自乘兄有什麼主意?」著華麗,渾上下一塵不染的高恭敬地問道,「雖然他們想抓我們的把柄比較難,但一旦西涼被張溫翻了個底朝天,恐怕我們的馬腳就要出來了。」
「先問問伯延兄有什麼想法?」張讓轉臉著趙忠道。
趙忠輕輕拍了一下服上的灰,隨口說道:「我立即去向陛下辭掉這個車騎將軍。」
張讓含笑點頭,說道:「伯延兄既然這麼大方,我也不能太小氣。」
隨即他看了眾人一眼,說道:「西涼的事幾十年來,或多或和我們都有聯繫,大家誰都有份,包括死去的曹老大,侯覽,那個程球並不重要,許多事我們都不是通過他辦的。但我們最好還要保住他,免得他牽扯太多,所以我們派個人去一趟西涼。誰願意跑一趟?」
趙忠掃了大家一眼,冷冷地笑道:「小宋啊,你去一趟吧。」
宋典四十多歲,中等材,長相俊秀,文文靜靜的。這一群侯爺里,他最年輕,資格最。他站起來沖著張讓和趙忠拱拱手。
「小宋,你到西涼,第一是保住程球,保不住就把他殺了。其次就是想辦法查搜世族子弟在西涼貪贓枉法的證據。只要找到證據,他們就死定了。」張讓說道,「實在找不到,你就想辦法栽贓陷害,誰家的門生故吏都行。」
趙忠笑起來:「此乃下策,下策。」
宋典稍一沉,問道:「那我們需要董胖子幫忙嗎?」
「千萬不可。」趙忠擺手說道,「董胖子太關鍵了,我要立即找個借口把他招到來,千萬不要找他。」
「董胖子現在被圍在垣以北的渭水河邊,你怎麼招他過來?」段珪問道。
「那個李中郎現在正帶著部隊給他解圍,估計快沒事了。國庫沒錢,西涼的平叛馬上就要結束。張溫一回來,這些人都要回京。」趙忠說道。
「張溫回來了,西涼的事……」宋典剛說到一半,就被張讓揮手打斷了。
「撤軍也不是一下子的事,總要一兩個月時間。一兩個月的時間,西涼的事早就有眉目了,所以我們要抓住這次機會,讓這幫清流黨人死無葬之地。」張讓說道,「這幫人險毒辣,不把他們剷除乾淨,難免要死灰復燃。」
趙忠笑道:「上次沒有殺痛他們,殺絕他們,這次就不要留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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