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後的將領們更加高興了,大家興的小聲說了起來。
韓遂穩定了一下緒,笑著說道:「激陛下的聖恩隆寵,謝大人給我們帶來這麼好的消息。」他說了一大堆激的話之後,隨即站起來拱手說道:「大人一路勞累,還是早點歇息吧。」
李弘站起來,一邊回禮,一邊問道:「我在路上聽你的部下說,邊先生病倒了,我想現在去探一下,可以嗎?」
韓遂微一沉,婉言拒道:「大人長途跋涉,非常辛苦,我看還是早點休息吧。大人在金城還要待上一段日子,我看也不用急在這一時吧。」
李弘笑道:「也好。不過,我有個要求。」
「大人請說。」
「前期子烈已經代我和你們商議了一段時間,我想你們也應該有些的要求。我們今天夜裏就開始談。」
韓遂一愣。楊秋等人也不解地著李弘,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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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遂和一幫將領高高興興地走出府衙,正準備上馬離開,突然聽到府衙東南方向發出一聲巨響,接著就聽到喊殺聲衝天而起。
韓遂大驚失,掉頭就往府衙衝去。楊秋等人一路狂吼,招呼沿途的衛兵們一起向響聲方向支援。李弘和他的侍從們就住在東南方向的院。
韓遂心急如焚,恨不能肋生雙翅飛起來。這下臉丟大了。打仗打不過人家就算了,連人家來住幾天的安全都保證不了,還有什麼資格和人家談條件。
李弘慢慢走出門,看看外面轟然倒塌的院牆,看看結陣守在在院的侍從,看看在倒塌院牆周圍力廝殺的人群,笑著對邊的徐榮說道:「子烈,你猜猜,誰這麼想殺我,連圍牆都撞塌了,是不是太不給文約先生面子了。」
徐榮嘆了口氣,說道:「是羌人,是他們自己的士兵。」
李弘頓時笑不起來了。靈河一戰,幾萬羌人死於戰場之上,要說沒有仇恨,怎麼可能。
趙雲手執長槍,跟在李弘的後面,憤怒地說道:「這也有點太過分了。」
看守府衙的衛兵蜂擁而來,很快將行刺的一幫羌胡士兵們團團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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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遂英俊的面孔氣得通紅,他怒不可遏,指著宜大聲責斥道:「你是怎麼乾的,連個小小的府衙都看不好,有什麼用,我的臉都給你丟盡了。」
宜跪在地上,不敢做聲。
「怎麼回事?」
「回將軍,守護府衙的士兵和守城士兵互相勾結,意圖刺殺李大人,為死去的將士報仇雪恨。」宜抬起頭來,沮喪地說道,「我沒能及早發現這件事,請將軍罰。」
「李大人來到允吾的消息我們一直嚴加封鎖,知道李大人到了允吾的只有我們這些人,怎麼他們都知道?」楊秋看了一眼韓遂,小聲說道,「將軍,看來一定有人想在金城殺死李大人,這府衙好象不安全。」
韓遂看看宜,問道:「你可問了他們,這消息從何而來?」
「回將軍,李大人今天趕到允吾城的事,整個允吾城的士兵和百姓都知道,而且還知道李大人就住在府衙里。」宜神驚慌地說道,「好象全城就剩下我們不知道了。」
韓遂駭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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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遂邀請李弘住到自己家裏,被李弘拒絕了。
韓遂家在允吾城算是士族大家,豪門高宅,非常氣派。當天晚上,韓遂和李弘就在這裏商談招的細節。
李弘對於邊章和韓遂提出的許多要求難以接。
韓遂要求自己做金城郡的太守,邊章做隴西郡的太守,他們的職由子世襲,朝廷無權另行指派兩郡太守。韓遂還要求保留自己的部隊做兩郡的郡國兵和邊軍。兩郡邊軍的西部都尉和南部都尉由太守直接任命。兩郡太守有自主建市設稅的權利,有自主招納羌胡境居住的權利。兩郡的賦稅在三年全免。還要求得到朝廷賑災援助和其他一些相關特權。
李弘覺得韓遂有點開玩笑。韓遂所提的要求里除了免三年賦稅和撥發賑災援助以外,其他的本就是胡扯八道。這和封王稱霸,和割據造反有什麼區別?
他坐在席上,著韓遂英俊的面龐,欣賞著他高雅的談吐,完全忽視了韓遂正在娓娓道來的敘述,他一直在想,韓遂那雙深邃而略帶憂鬱的眼睛裏,到底蘊含著一種怎樣的心思呢?
「大人,你的意見呢?」徐榮側問道。
李弘從遐思中驚醒過來,他平靜了一下自己的緒,看了一下案幾上的竹簡,又抬頭看看韓遂,然後笑著問道:「先生,這是你和邊先生共同擬訂的?」
韓遂微笑著點點頭。
李弘遲疑了一下,接著問道:「先生可還有讓步的餘地?」
韓遂笑著搖搖頭。
李弘無奈地笑笑,說道:「忠於大漢,忠於陛下,這是陛下的底線,說白了就是希諸位所提的要求不要違反大漢律,但是……」他緩緩掃視了屋眾人一眼,接著說道,「諸位所提,除了免兩郡三年賦稅和年年拔款救助之外,無一不違反大漢律,所以……」
李弘站了起來。屋其他人怔怔地看著他。
「我們無話可談。」李弘笑道,「謝諸位的盛接待,如果諸位沒有新的建議,我明天就回去了。」
韓遂面無表,顯然有點措手不及。他大概沒有想到李弘會斷然拒絕他們的要求,本不和他談。韓遂的幾個部下神錯愣,茫然地呆坐席上。楊秋著一言不發的韓遂,連連以目視意,指他說點什麼。
徐榮驚疑地著李弘,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不談了。既然本沒有招的誠意,那跑到金城來幹什麼?
李弘沖著韓遂和其他人拱拱手,笑道:「臨走之前,有個小小要求,希能拜訪一下邊先生。我千里迢迢來到金城,總不能連邊先生的面都不見一下就回去,那未免太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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