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義說道:「大人放心,我答應你們的,當然要兌現了。到時候,一定請你們到長安最好的酒樓,喝個痛快,吃個痛快,玩個痛苦。」
左彥問道:「大人家裡很富裕吧?」
麴義很謙虛地笑笑,說道:「還好,還好,我們家雖然有不錢,但都是祖上留下來的。我母親非常喜歡我,對我很溺,所以我自小就會花錢,是個敗家子。不過我兩個兄弟會掙錢,這幾年他們在長安置了不家產。現在我母親和他們一起住在長安。」
鮮於輔趕忙問道:「那你上次回長安,可回家看了老母親?」
麴義臉一紅,有點尷尬地看看衛政,問道:「這不算違反軍紀吧?」
李弘,田重和左彥笑起來。鮮於輔自覺失言,很抱歉地著麴義。衛政很嚴肅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就算違反軍紀,你也應該回家看看母親。下不為例吧。」
李弘笑道:「好,我們總算抓住了國安的把柄,原來刺大人也有徇私枉法的時候。」
麴義不滿地瞪了一眼李弘,說道:「我在長安花錢請你們吃飯,你們總要給點好給我吧。」
幾個人正在這裡說笑著,張郃匆匆走了進來。
「俊乂啊,一塊吃飯吧。」李弘招呼道。
「大人,天子有手詔送到大營。」
「陛下有回信了。」李弘高興地說道,「羽行兄,你去大帳接一下,我還是暫時不面。俊乂,你坐下吃飯吧。」
鮮於輔急忙離去。麴義看到張郃狼吞虎咽的很快吃完一碗,奇怪地問道:「你吃飯不要菜?」
張郃詫異地看著他,反問道:「吃飯要菜嗎?」
田重忍俊不,失聲大笑起來,他連連搖頭,嘆道:「富家子弟啊……」
時間不長,鮮於輔就回來了。
「陛下在詔書中說了什麼?」李弘問道。
鮮於輔一邊把詔書遞給李弘,一邊笑道:「陛下已經答應了你的請求,準備和我們同時行。他已經下旨徵調北軍立即趕回。」
麴義聞言疑地說道:「陛下難道幡然醒悟,要滌瑕盪穢,來個腥屠城?」
李弘把手上的詔書遞給麴義,笑道:「陛下想在撈一百億錢,那可是個巨大的數字。」接著他著鮮於輔,繼續說道,「陛下在西涼未平的況下,急調回北軍,必然會引起朝中大臣們的注意。」
「那又怎樣?」麴義說道:「他們不會想到陛下要他們的,剝他們的皮吧?」
帳眾人輕鬆地笑起來。
「陛下有了這麼多錢,會不會減一點賦稅,給百姓們氣了?」田重笑著問道。
左彥搖搖頭,嘆道:「百姓們更苦了。」
麴義不解地問道:「司馬大人,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弘也問道:「俊義啊,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們這麼做,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左彥擔心地說道,「我們從老邊提供的證據里,整理確認了幾百名大小貪,這些人和朝堂上的閹,世族僚,還有門閥豪強們都有千萬縷的聯繫。天子追查之後,這幾大勢力肯定要被陛下抓到把柄,遭到斥責。如此一來,他們的權勢不但到削弱,而且還要花大量的錢財來為自己贖罪。他們憤恨之下,豈能善罷甘休。你們知道,現在各地方州郡的吏們都是各個勢力的宗室子弟,門生故吏,這些人倒過來就會把損失強加到百姓頭上,他們會趁機增加各種名目的苛捐雜稅,對百姓進行強征暴斂,力求在最短的時間把他們的損失補回來,所以……」
眾人心中的喜悅頓時被左彥的幾句話講得不翼而飛,大家一個個心沉重,覺得很沮喪。
田重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道:「不把這些朝堂上的佞剷除一凈,天下的百姓就沒有好日子過。」
「我要有十萬雄兵在手,我就殺進,宰了這些禍國殃民的小人,殺盡這些無恥之徒。」麴義猛地站起來,憤怒地說道。
鮮於輔趕忙制止道:「雲天不可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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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頗有興趣地看著咬牙切齒的麴義,突然心中一,高興地說道:「我有辦法了。」
大家奇怪地向他。田重問道:「救天下百姓的辦法?」
「我哪有那個本事?」李弘笑道,「我有要糧食的辦法了。俊乂,你快去大帳,那位八百里快騎的騎士稍等片刻,我有奏給天子。」
張郃匆忙跑了出去。
左彥問道:「大人想出了什麼好辦法?」
「北軍一走,駐紮西涼的軍隊就了。一旦西涼平定,我們也要離開這裡,那麼西涼的留守軍隊就只有要董將軍的西部邊軍,雲天的金城邊軍,子烈的郡國兵,還有馬騰的幾千隴西邊軍,加在一起也只有五萬人馬不到,實力相當薄弱。」李弘擔憂地說道,「如果羌胡侵,這些人本不夠。」
麴義突然明白過來,他用力打了李弘一拳,高興地說道:「現在子秀山有五萬俘虜,而且歸屬羌人居多,他們都是強力壯之人,如果直接把他們轉為西涼士卒,那西涼的軍隊人數猛然之間就翻了一翻,我們的實力就大大的增長了……」他連連點頭,一副垂涎三尺的樣子。
「五萬軍隊……」左彥說道,「大人,現在不比今年春天我們在冀州的時候,那個時候陛下要人打仗,幾萬黃巾軍俘虜說轉就轉過來了。但現在他不需要這麼多軍隊了。西涼戰事即將平定,陛下都已經準備撤軍了,他還會答應擴軍募兵?」
李弘笑道:「我們把況說嚴重一點,不怕陛下不答應。我們把這批俘虜轉為士卒,糧食就解決了。他們有理由死俘虜,但絕對沒有膽子死士卒,除非他們都不想活了。另外,這批士卒由雲天,子烈,子威他們帶著,將來就是鎮守西疆的主力,西涼的安定也有保障嘛。」
「大人,快寫,快給陛下寫奏章。」麴義興地催促道。
「五萬軍隊?」鮮於輔笑道,「子民,你向陛下要這麼多建制,可能嗎?就算陛下同意了,那些大臣們會同意嗎?朝中的僚們現在就怕你的軍隊越來越多,勢力越來越大,你想想……」
「不想了。」李弘笑道,「想許多事還怎麼做事?謀事在人,事在天,俊義啊,趕快寫……」
衛政難得開口,這時候卻突然說了一句:「大人,北宮伯玉和一幫大小渠帥怎麼理?」
「我們現在就向陛下要特赦聖旨,讓他們立即回家。」李弘滿不在乎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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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張溫,執金吾甄舉,校尉皇甫鴻先後接到撤軍的聖旨。
執金吾甄舉和皇甫鴻不敢耽擱,一面派人到子秀山大營取了錢帛絹繒珠寶,一面拔營起寨,迅速東上。
張溫對天子的決定很奇怪,他不明白陛下的意思。他召集太尉府的人商量了半天,還是沒有理出頭緒。西涼的事還沒有最後敲定,也許還有變故,這個時候陛下匆忙撤軍,對招叛軍肯定有影響。李弘是因為傷滯留在金城,不是因為談判留在金城。如果李弘出現意外,他還要再次派人西上金城招叛軍。保持軍隊的數量就能保持對叛軍的力。
張溫急忙上書勸阻陛下。以司徒崔烈為首的朝中大臣聞訊之後,不惜重金,上書上朝進行勸諫。天子置若罔聞。
中常侍趙忠和一幫閹勢力倒是很高興。如今張溫和李弘的關係越來越惡化,北軍撤回,張溫在西涼就沒有什麼實力了,這對世族僚來說是個不大不小的打擊。一旦李弘死在金城,閹們還有董卓的軍隊可以利用,他們完全可以抓住時機,趁機打擊一下張溫和世族僚的勢力。
劉虞遷升九卿之一的祿勛。這個消息讓閹和世族僚們高興了一下。劉虞是李弘的故主,又是尚書,深得陛下的寵信,李弘的許多奏都是通過劉虞之手第一時間到了陛下手上。所以朝中的各方勢力早就想把劉虞從尚書這個位置上踢下去,把劉虞從皇帝邊支走,他們一直都在想辦法。沒想到天子這麼通達理,把劉虞提拔了一下,遂了他們的心愿。
小黃門蹇碩有一天隨侍在天子左右,兩人閑聊,天子高興,隨口向蹇碩吹噓,說他立即要發大財了。蹇碩心裡很吃驚,就狠命地奉承天子,想套他的話。天子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竟然不慎說了,說他已經答應李弘,要在西涼募兵擴軍了。
蹇碩暗暗心驚,隨即派人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趙忠。他們兩人雖然一直有矛盾,但這個時候,為了宦們的共同利益,雙方還是要團結一致,互通消息。趙忠和張讓立即召集一幫宦私下商量,覺得這裡有名堂。李弘在金城重傷不起,怎麼會有擴軍的要求?是不是李弘已經回到了子秀山大營?趙忠非常擔心,立即快馬通知了宋典和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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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李弘已經接到了天子的聖旨和特赦令,允許他招募叛軍俘虜,立即擴軍,為將來西涼的穩定做準備。
太尉張溫也接到了聖旨。張溫雖然不同意擴軍,但在天子沒有改主意之前,糧食還是要提供的,否則就是抗旨了。
李弘和眾將大喜。鮮於輔和麴義立即召見叛軍首領北宮伯玉和李文侯,對他們詳細說明了天子的旨意,並且拿出特赦令,允許他們帶著各羌族部落的大小渠帥和一部分叛軍軍離開。他們無罪釋放了。北宮伯玉和李文侯還能說什麼?第二天,他們就帶著一千多人匆匆離開子秀山,返回金城郡。
五萬俘虜在經過了最初的恐懼和之後,逐漸平靜下來。他們在哪裡都是當兵,或者當土匪,相比起來,在漢軍大營當兵最好,無憂無慮,食不愁,活著有軍餉拿,死了家人還能拿到一筆恤。
李弘隨即命令田重下發了第一個月的足額軍餉,俘虜們的緒隨之穩定下來。三天後,李弘命令鮮於輔和麴義著手重新整編五萬俘虜,並且從西涼軍隊里調了大量軍充實到被整編軍隊。接著,軍隊開始了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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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典和董卓接到趙忠的消息后,立即探察子秀山大營,他們通過各種方法,甚至宋典以巡視為名,親自跑到大營四搜尋,都沒有發現李弘的蹤跡。宋典和董卓商量之後,也不這裡的玄機。但是李儒敏銳地嗅到了危險,他再一次催促董卓,讓他的弟弟董旻帶著一幫心腹離開關中到去。董卓不敢疏忽大意,立即派人到槐里老家督促其家人儘快離開關中。
半個月後,甄舉和皇甫鴻帶著北軍趕到北軍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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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榮在允吾終於和韓遂就招問題達一致意見。邊章和韓遂隨即各書謝罪表獻於天子。聶嘯帶著謝罪表連夜東渡黃河,穿越葵園峽,趕到子秀山大營。李弘隨即上書天子,以八百里快騎將邊章和韓遂的謝罪表送到。
天子見到謝罪表,連夜召集太常劉焉,祿勛劉虞,小黃門蹇碩商議肅貪抄家之事。祿勛劉虞持兵符到北軍大營領軍坐鎮。太常劉焉,小黃門蹇碩隨即奉旨趕到廷尉府,主持肅貪抄家。一夜之間,被抓捕吏達到一百三十七人。第二天,抓捕行擴張到關東司隸地區的河南府,河東府,弘農府。七天之,抓捕四百五十六人。關東震撼。
同一時間,李弘盡起一萬鐵騎,在西涼,主要是在關中開始了新一的抓捕。幾天之,抓捕三百二十七人。
大漢國陷了驚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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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穿梭,魂回漢末,一覺醒來成了皇帝,這個可以有,隻是這皇帝的處境貌似跟說好的不太一樣,外有諸侯裂土封疆,山河破碎,內有亂臣脅迫,不得自由,劉協表示壓力很大,為了改變自己悲慘的命運,為了能夠享受帝王應有的待遇,劉協覺得自己應該拚一把,名臣猛將,必須有,三宮六院……咳咳,這個可以有,總之,這是一個傀儡皇帝一步步崛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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