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聞皇甫嵩大駕臨,匆匆出迎。兩人寒暄一番之後,朱俊笑道:「義真,你來得真巧了。今天不上朝,大家不約而同都來了。我正準備派人到府上去請你。」
「都有哪幾個?」皇甫嵩一邊大步而,一邊問道。
「太尉張溫張大人,大司農王瀚王大人,侍中楊彪楊大人,諫議大夫陶謙陶大人,大將軍府的長史趙歧趙大人,尚書盧植盧大人,還有……」朱俊又說了七八個同僚的名字。
皇甫嵩笑道:「這麼多人聚在你家裏,都在談什麼?是不是替你抱不平,白白賠了一個兒啊?」
朱俊臉上的笑容頓時斂去。他嘆了一口氣,沒有做聲。
「公偉,司空大人一向**閹走得近。他能坐上三公的位置,全靠閹幫忙,如果不是閹幫他在陛下面前說話,他再有錢,陛下也不會把司空一職賣給他。」皇甫嵩低聲說道,「一旦閹一黨被我們清除,許相必定到牽連,極有可能被誅九族。公偉啊,你這是把兒往火坑裏送啊。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答應這麼親事?」
朱俊嘆道:「義真,我可以不給許相的面子,但我不能不給皇後面子。這門親事,是皇后定的,大將軍親自來說的。」
皇甫嵩驚訝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倒是頭一次聽你說,還有這回事?是許相拜託皇后的,還是大將軍自己主提出來的?」
「大將軍說,是許相拜託皇后的。」
「許相……」皇甫嵩一邊念叨著,一邊捋須沉道,「我看這是大將軍的主意,但大將軍為什麼要撮合許氏門閥和你家結親呢?他想利用這門親事拉攏許相,討好許氏門閥?」
「我看不象。」朱俊說道,「許相是許氏門閥的家主,每次門閥議事他都參加,在某些事上他和我們是一致的。雖然他**閹打得火熱,和我們貌合神離,但我們之間的關係一直得不錯,至今還沒有發生矛盾和爭吵。我們之間尚且無事,大將軍好象更沒有必要去拉攏他了?」
「許相是京中第一易學大師,你看他整天忙著教課授徒,做出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其實猾得象泥鰍,你看他和誰紅過臉?他和誰關係都好,但其實和誰關係都不好,他就和權勢好。」皇甫嵩不屑地說道,「許家人都研習《易經》,自詡知天文識地里,知曉生前生後事,好象是我大漢朝的中梁砥柱一樣,其實他們家除了許劭許靖,還有幾個真才實料?他們家門生故吏多,大將軍如果能爭取過去,未必不是對閹的一個巨大打擊。」
朱俊苦笑道:「算了,不說了,生死由命,富貴在天,隨去吧,何況的命還是不錯的。」
「怎麼說?」皇甫嵩笑道,「那位占卜高手給筱嵐佔過卜了?」
「前幾年,大皇子史侯的養父史子助道長來我家和我談經論道,曾經看到筱嵐。史道長說,筱嵐命相富貴,將來的夫家不是三公九卿,就是將軍列侯,還恭喜了我一番。」
皇甫嵩仰天打了一個哈哈,笑道:「許相那個麻臉兒子將來能做三公九卿?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許艮不學無,為人猾,這種人也能做三公?我看他兩個兄弟還差不多,他就是敗家子。這個史子助,當真是越老越糊塗,滿的胡說八道,占的卜也是狗屁不通。」
朱俊給他說中心事,心越發沉重,低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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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平公主雖然年僅八歲,卻是一個罕見的人胚子,其若凝脂,明眸皓齒,非常漂亮,舉止優雅端莊,文文靜靜的,很惹人痛。小董侯很象他父親,小臉小鼻子小,但沒有他父親所特有的細長脖子,也沒有瞇一條的小眼睛。董侯的眼睛很漂亮,亮晶晶的富有靈氣。
兩個小傢伙很喜歡李弘送給他們的禮,不釋手。
太后笑著說道:「蕭兒啊,你不是說,如果李大人來了,你一定要問一件事嗎?現在李大人來了,你就問吧,我們也聽聽。」
劉蕭偎坐在天子的上,著笑容滿面的李弘,小聲問道:「李大人,你真的搶了鮮卑大王的人嗎?」
李弘一愣。天子摟著自己的兒大笑起來。太后開心地笑罵道:「小孩子,不懂事,胡說話。」
「子民啊,你說說,這事朕也想知道真相。傳言都說你搶了鮮卑大王和連的人,是真的嗎?」
李弘腦海中閃過風雪的絕世容,白白馬,藍的大眼睛,金的長發,心中不一陣慄,他頓時到呼吸困難,強烈的窒息讓他幾乎不過氣來。他急促地吸了兩口氣,勉強下心中的痛苦,慘然笑道:「臣的確搶了和連的人。」
「為什麼要搶別人的人?」小董侯好奇地問道,「搶人家的東西是不對的。」
劉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責斥道:「你懂什麼?一個小孩子,大人說話,不許。」
小董侯膽怯地看了一眼劉蕭,嘟著小,不服氣地說道:「你是大人嗎?」
天子和太后哈哈大笑。天子低下頭,狠狠地親了小董侯一下。李弘也被兩個天真的小孩逗笑了,心中的痛楚逐漸隨著自己爽朗的笑聲漸漸淡去。
他解釋道:「那個孩是臣的朋友。不願意嫁給鮮卑大王。臣知道之後,當然要去把搶回來了。臣不能讓一個朋友一輩子都生活在痛苦之中。」
「漂亮嗎?」劉蕭又問道。
李弘笑著點點頭,說道:「漂亮。有一雙藍的眼睛,一頭金的長發,喜歡穿白,騎著白的寶馬。非常漂亮。」
天子,太后,劉蕭,小董侯一臉的不相信,懷疑的目齊齊盯著李弘。
「還有長著藍眼睛,金頭髮的人嗎?」小董侯愈發好奇,他小聲問道,「真的嗎?」
「真的。」李弘鄭重地說道,「真的。是丁零人,家在我們大漢以北的地方,很遠很遠的北方。」
「這個丁零族我知道。」天子說道,「母后,子民沒有說錯,那個地方距離我們大漢大概還有幾千里路,據說住在那裏的人一年中有半年時間都生活在冰天雪地里。也許那裏的人都是長著藍眼睛,金頭髮。」
「現在在哪?你把藏起來了嗎?」劉蕭興地問道,「我想看看。」
李弘遲疑了一下,說道:「臣託了一個朋友,把送到了扶餘國。師父是扶餘國人。」
「會武功嗎?」
「會。學劍,和公主一樣。」
「真希能看到。」劉蕭憧憬著說道,「什麼名字?」
「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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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大人說,京兆尹蓋大人來信了,說李弘很堅決地支持大皇子繼承皇統。」朱俊一邊陪著皇甫嵩緩緩而行,一邊說道,「但楊大人不以為然,他認為,昨天,今天,陛下連續兩次召見李弘,還帶他到永樂宮覲見太后,這說明陛下已經信任李弘了。為什麼陛下會信任李弘?無非是李弘答應了陛下,願意幫助他廢嫡立庶了。」
皇甫嵩皺著眉頭,問道:「這麼說,他們還是想剷除禍的源?」
朱俊搖搖頭,小聲說道:「義真,自從我們勸諫陛下早日冊立大皇子為太子后,這京中的形勢就不正常了。」
「你說說。」皇甫嵩說道,「幾位大人剛才都是怎麼議論的?」
「陛下在冀州尚有蟻賊餘孽活,西涼叛尚未未平的況下,突然提出要回河間國老家祭祖,不能不讓人深思啊。剛才幾位大人說,他們懷疑陛下此次急不可耐地要回冀州,是為廢嫡立庶鋪平道路,掃清障礙。」
「鋪平道路……掃清障礙……」皇甫嵩喃喃自語道,「這麼說,陛下要對大將軍下手了?陛下主放棄了在祿勛和衛尉這兩個重要職位安自己的心腹,難道是為了麻痹和引大將軍?」
皇甫嵩忽然停下,小聲問道:「這麼說,陛下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了李弘上?」
朱俊面嚴峻地點點頭,說道:「你沒有看到李弘和他的手下都被陛下地控制在漳月臺,連門都不給出嗎?陛下是擔心李弘接了其他人之後,變了主意啊。」
「李弘在西涼的軍隊可有進三輔的跡象?」皇甫嵩張地問道。
「目前沒有消息。」朱俊答道,「據趙大人說,大將軍府最近外松,大將軍已經開始頻繁調他這幾年悄悄蓄積的力量,大將軍準備反擊了。」
皇甫嵩負手天,嘆道:「陛下在玩火啊。這把火不論怎麼燒,大漢都要被他玩完了。太尉大人和幾位大人商量之後,是決定和大將軍聯手剷除閹,陪著陛下玩下去,還是準備撲滅陛下的這把火?」
朱俊面顯憂,擔心地說道:「幾大門閥意見不一,僚們意見也不一,還在吵呢?不過,願意和大將軍聯手除閹的意見佔了大多數,包括袁氏門閥在的許多士族,都不願意看到我們這個吝嗇的陛下了。」
「楊家呢?楊彪楊大人是什麼意見?」
「楊大人和盧尚書認為,由於這幾年大漢朝憂外患嚴重,兵事不休,征戰連年,已經奄奄一息了,此時若為了皇統之爭,再起戰禍,就猶如在傷痕纍纍的殘軀上再上一刀,極有可能把整個大漢徹底葬送掉。為了國家的興亡,社稷的安危,我們還是以化解矛盾,解決危機為上上之策。過幾年,國家安定了,國庫充盈了,百姓安居了,我們再和陛下談皇統之事,也不遲嘛。」
「你說呢?義真。」朱俊問道。
皇甫嵩頷首說道:「這才是上上之策啊。走,我們快點過去,這幾天一定要爭出個結論,否則過了年,事就沒有挽回餘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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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郎孫堅走進爭論得熱火朝天的書房,來到朱俊邊,附耳悄悄說了幾句話。朱俊急忙站起來,對坐在邊的太尉張溫和趙歧說了聲抱歉后,立即走出了書房。
「文臺,益謙在哪裏?」朱俊問道,「他哪來的消息?」
孫堅恭敬地說道:「老師,益謙說他親眼看見了仲淵,還和仲淵說了話。」
「這怎麼可能?不是說他在翼城大戰中陣亡了嗎?他怎麼還活著?」朱俊激地說道,「文臺,你立即去漳月臺證實一下,在門外喊幾嗓子也行啊。」
「老師,你不要激。」孫堅說道,「益謙今天早上又去了一趟,但漳月臺的護衛今天增加到了四百人,益謙說,門外三十步都不準站人,喊破了嗓子裏面都聽不到。他沒有辦法了,這才過來找老師。」
「仲淵……」朱俊輕輕喊道,「這孩子不錯,有膽識,竟然跑到豹子的大軍去了,不錯。」他抬頭著孫堅說道,「這事先不要說出去,尤其不要讓筱嵐知道。你立即想辦法到漳月臺去一趟,和仲淵見上一面,問問況。還有,你告訴他,老師很想他,很想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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