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風笑道:「公路兄,你拿了人家的好,當然要幫人家做事了。真是沒有想到,這一趟冀州之行,你還會發大財。」
袁哈哈一笑,說道:「你可看仔細了,這錢可不是我手向他們要的,是他們要給的。王芬給我錢,我為什麼不要?不就是那麼點破事嘛,反正我們都要做的。」
「何司馬來信說,我們聽許攸的安排。」何風說道,「你看周旌來,是不是帶來了許攸的消息?」
「差不多。」袁點頭道,「過去這麼多天,香雨山大營的事也應該解決了。」
周旌顯得很疲勞,胖胖的圓臉上堆滿了張之。他剛剛坐定,立即就對袁說道:「大人,李弘和他的部下良私通黃巾蟻賊,可能要圖謀不軌。」
「李弘和良私通黃巾蟻賊?李弘圖謀不軌?」袁疑地問道,「你家大人可有確鑿證據?」
「當然有了。」周旌隨即滔滔不絕地講了一番,然後說道,「陛下馬上就要啟程回鄉祭祖,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出錯,否則大家都要掉腦袋。」
袁和何風換了一個會意的眼神,笑而不語。
周旌繼續說道:「刺史大人的意思,是希大人能夠在三天之擒殺李弘,斬盡黑豹義從,以確保陛下的安全。」
「那香雨山大營里的良呢?」何風問道,「大營里有兩千黑豹義從,實力非常強勁,你們對付得了嗎?」
「殺那幾個蠻子,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周旌不屑地撇撇,著袁道:「只要大人能夠捉拿李弘,這首功自然是校尉大人的。」
袁猶豫不決,在那裡哼哼哈哈的,半天沒有說句話。
「上次校尉大人幫了忙,刺史大人非常激,答應給校尉大人的東西,都讓我帶來了。」周旌說道,「這次如果功,校尉大人肯定會名利雙收。」
袁神為之一振,高興地笑道:「代我謝謝刺史大人。既然李弘圖謀不軌,意加害陛下,那就是一個十惡不赦之徒,我們不但要抓,還要立即抓。我看這樣吧,長水營剛剛城,人生地不,許多事必須要得到信都府的幫助,周大人……」
「大人請放心,信都的事我們已經全部辦妥,就等校尉大人下令了。」周旌趕忙回道,「事不宜遲,大人還是早點出手為好,免得事泄了,遭到李弘的反噬。」
袁笑道:「他那麼點人馬,還不夠我們殺的,你張什麼?」
====================
李弘是下午到達安平國的郡治信都城的,長水校尉袁,信都令田率領一幫府衙掾史出城迎接。
信都令田三十多歲,中等材,額頭較寬鼻樑很高,一把長須,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相貌雖然談不上英俊,但自有一儒生的文雅和穩健。
雙方見面寒暄一番之後,田邀請李弘率軍城,李弘笑著搖手道:「謝謝田大人的好意,我的部下幾乎都是外族士兵,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在城外駐紮吧。」
站在旁邊的袁突然笑容頓斂,心臟猛烈地跳了起來。他急忙用手模了一下臉,以掩飾心中的恐慌。難道李弘發現了什麼?他讓我先帶五百人進城安排歇息之地,難道是有意為之?他為什麼不進城?
袁迅速用眼角掃視了一下長水營的五個軍司馬。他們和李弘的部下站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袁張的心稍稍平靜了一點,他立即沖著李弘拱手笑道:「大人早上不是說要進城嗎?怎麼又改了主意?這兩天天氣寒冷,城外風又大,還是進城吧。」
「我突然接到從河間國傳來的消息,說陛下的臨時行宮至今沒有建好。」李弘臉一沉,大聲說道,「明天早上,我們直接去河間國,路上不要停歇了。」他停了一下,看看田,冷聲說道,「如果此事千真萬確,那麼冀州府上至王芬,下至掾史,等著死吧。」
袁恍然,心頓時輕鬆起來,他連忙笑道:「大人得到的消息未必準確,無須怒。我看還是進城吧,信都的田大人盛邀請,我們也不能太抹了主人的面子。」
李弘搖搖頭,堅決地說道:「不進城了,謝謝田大人的意,就算本失禮了。」
田不慌不忙地躬笑道:「大人,河間國的事,一定是誤傳。」
李弘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問道:「田大人有什麼確實證據?」
「正是。」田捋須笑道,「大人先進城歇一下,然後下就向大人稟報其中的詳。」
李弘盯著田看了一會,突然笑道:「好,進城。」
袁大喜,暗暗地長吁了一口氣,但接著他就被李弘的下一句話哽住了。
「命令各部曲,城外紮營。」李弘回對傳令兵喊了一句,然後他轉面對袁,笑著問道,「公路兄的長水營也在城外紮營吧,反正明天早上就要走,沒有必要城裡城外的來回折騰,浪費時間。你看呢?」
李弘把話都說出來了,袁怎麼好當著眾人的面開口反對,他肚子里罵著,臉上卻在笑著,裡不停地說著客氣話:「大人作主,大人作主。」
李弘笑道:「那就謝謝公路兄了。」他隨即對站在側的一幫部下說道,「子風,你帶著兄弟們在城外紮營。子龍,帶上一百義從隨我進城。」
「長水營的幾位大人,是不是也隨我們進城歇息一下?」李弘指著長水營的幾個軍司馬笑著問袁道。
袁顯然被李弘的臨時變計弄得有點措手不及,他猶豫了一下。
他任職長水校尉的時間很短,也就是長水營的騎兵從西涼返回之後。他也很到軍營去,他甚至可以數得出來自己進了幾次長水營的營地。他除了和長水營的五位軍司馬較以外,其他的人他都不認識。說白了,他在長水營士兵的心目中沒有任何威信。
北軍五大營的校尉因為軍職顯赫,一直都到朝廷的關注,擔任校尉的人就象走馬燈一樣,一年要換好幾個,所以士兵們只認識統軍的軍司馬,至於本軍的校尉,士兵們都把他們當作空氣,有,但看不見也不著。
這次長水營被天子指定隨李弘出巡冀州,朝中許多人都認為這是天子的故意安排。原因很簡單,長水營士兵最近兩年一直在西涼征戰,軍中的士兵當然知道李弘是什麼人了,那些烏丸士兵和匈奴士兵對李弘只有信服和崇拜,本不會有二心,李弘在士兵中的威信那是無人可及的。說起來這長水營是袁統率,但一旦有什麼事,只要李弘舉槍一呼,士兵們還不都跟在李弘後面跑,那個時候,誰還認識袁啊?
大將軍何進正是擔心這一點,才臨時讓何風進了長水營,他總要讓袁有一幫自己的心腹。在長水營中,軍司馬都是胡人,漢人很難立足的,所以何風這個軍司馬其實就是個閑職,他帶著一百名從大將府帶出來的衛兵給袁充當親衛屯。
最近一段時間,長水營和黑豹義從的士兵相得很融洽,大家畢竟都是胡人嘛,說話習俗都一樣,又都遠離家鄉,當然親熱了。本來,這是好事,但袁接到何顒的信件之後,這就了壞事了,所以袁這幾天都很頭痛,想不到一個好辦法。
現在,長水營士兵不能進城已事實,如果再把幾個領兵的軍司馬帶到城裡,這長水營不就了李弘的囊中之了?袁皺了皺眉,心裡非常後悔早上聽了李弘的話先跑到了信都城,如果他知道大軍駐紮城外,他至要帶一千人先進城。雖說剛才李弘命令手下只帶一百人進城,但如今他的行程改變,要想在事出倉促之下殺死他,難度要大多了。
袁看著李弘臉上的笑容,心裡一陣發虛。他一個養尊優的門閥子弟,既沒有上過戰場,也沒有親手殺過人,只不過在耀武揚威而已,真要他去殺一個名震天下的沙場悍將,要說心裡不發虛,那是假話。
他對著李弘勉強假笑了一下。這城外的軍隊無論如何都要留人統領,如果事鬧大了,就要用大軍,否則黑豹義從在李弘死後極有可能造反。五個軍司馬里有三個是烏丸人,兩個是匈奴人。留烏丸人肯定不行,李弘就是從北疆出來的,黑豹義從里也有許多烏丸人,要留只能留匈奴人。
「劉大人和鹿大人辛苦一下,你們二位留在大營吧。」袁指著劉冥和鹿賢說道,「兩位大人意下如何?」
劉冥二十多歲,高九尺,魁梧健碩,一張方方正正的大臉,一雙虎虎生威的大眼,站在那裡鶴立群,就象一座小山一樣;鹿賢比他年長一點,也長得高大英武,但材略顯單薄,皮也較黑。兩人躬領命。
李弘笑著搖頭調侃道:「公路兄,你很偏心啊。」
袁笑道:「大人如果命令他們進城駐紮,事不就解決了。」
李弘大笑道:「那不行,軍令如山,豈能更改。」
他接著又對李瑋說道:「仲淵,如果子時我還沒有回來,你坐鎮大營,讓子風進城接我。」
「公路兄,田大人,走吧,我們進城。」
=====================
良冷冷地看著許攸,豎起了大拇指。
「好,你還有膽子敢來軍營,好。」他猛地一拍案幾,大聲吼道:「來人,拖出去,砍了,把人頭送給王芬,快!」
許攸大驚失,連連搖手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是送錢送糧來的,大人怎麼能殺我?」
坐在一邊的文丑笑道:「當然可以殺了。殺了你,我就不信王芬敢不送錢送糧來。」
幾個衛兵衝上來抓住許攸就外拖。許攸急了,大聲喊道:「大人,我真是送錢送糧來的。」
「東西呢?」良瞪著雙眼問道,「東西在哪?」
文丑沖著衛兵招招手,示意他們把許攸放開。
「錢糧都在庫房裡,要拿你們自己去拿。」許攸生氣地說道,「我們沒有馬車,也沒有人。」
「馬車呢?人呢?難道城中的人都死了。」文丑笑嘻嘻地問道,「許大人,你不是拿我們尋開心吧。」
「沒人就是沒人。」許攸歪著腦袋大聲道,「我來只是對你們說一聲,要拿你們自己去拿。」然後他指著良說道,「另外,我想告訴你,王大人已經上書彈劾你了,你等著下大獄吧。」
良沒有理他,命令衛兵把他拖下去關起來,「你如果騙我,我把你煮了喂狗。」
他隨即讓虎帶人進城取糧。虎帶著五百士兵跑到糧庫,卻被告知需要良親自前來才能發糧。虎無奈,只好派人回營通知良。
良聞訊后,冷笑道:「這個王芬,想方設法殺我,欺人太甚。」
「暫時不要去。」文丑笑道,「你一去,他肯定不給你,他的目的無非就是要著你私自開倉取糧,然後他好名正言順地殺你。這個王芬,他把我們當白癡嘛。我們不去。」
「哼,我當然不去了。」良說道,「我就不信,他敢死這些黃巾軍。這事拖的時間越長,士兵們就越恨他,我倒要看看他最後如何收場。」
======================
袁陪同李弘進了府衙,大家閑聊一會之後,袁尋了個借口,匆匆返回館驛。何風和周旌已經在屋等了很長時間了。
「你們接到我的消息了?」袁進門就問道,「可有計策?」
「李弘在子時之前就要離城回營,距離現在只有四個時辰,時間太倉促了。」周旌說道,「如果我們要殺他,就要臨時想辦法,臨時做準備,這太危險了。」
一朝穿成廢物皇子,李準繡口一吐便是半個詩歌盛世,抬手就千古文章,轉眸翻雲覆雨!史學家:天下文人加起來不足他半分才氣!皇帝:他竟是皇朝的未來!將軍:他若肯為將,這天下便是我朝江山!商人:任何行業,他都是霸主!
純架空古代日常+無系統+歷史種田文+爭霸蘇牧一朝穿越到了大魏,成了一戶商賈家的養婿,發現贅婿在大魏沒人權,自己竟然是最下等的民,地位也就比家奴稍微好點,想要逃走,但他又怎知,妻子早已將他當成自己的私有財產,又豈會讓他輕易逃走。經歷一番掙扎逐漸發現岳父和妻子其實一直未曾薄待他,這才逐漸接受贅婿的身份。蘇牧:“茅房衛生環境太差....做個馬桶改善生活。”馬桶做出來的那天,妻子直接將圖紙搶走。沈云初:“你人都是屬于我的,你的東西自然也是我的。”蘇牧無語問天:“如此妖孽的妻子,為何讓我給她當贅婿,我要離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