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聽說呂布逃離,非常吃驚。他二話不說,和沮授、田一起縱馬向小平津關飛馳而去。
半路上,他們遇到了垂頭喪氣的許攸。
「奉行走了?」袁紹急切地問道,「他要去哪?去北疆嗎?」
許攸搖搖頭,氣憤地問道:「要不要立即派人渡河把他抓回來?現在抓他還來得及,如果他和張揚到了一起,我們就不好抓了。張揚和他都是北疆人,是出生死的兄弟,張揚不會把他給我們的。」
「文遠呢?文遠和他一起走了?」
許攸點點頭。袁紹憤怒地一鞭出,「這兩個混蛋,壞了我的大事。」
「要抓嗎?」許攸驚喜地問道,「吳大人的軍隊已經上船,就等大人的軍令了。」
袁紹抬頭天,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算了,我是來送行的,不是來殺他的。呂布對我已經沒有作用,留在,反而礙手礙腳,走了好。告訴吳徵,讓他帶著軍隊立即回關隘,不要追殺了。」
許攸不滿地哼了一聲。
「大人,呂布離開可以,但最好不要讓他到冀州投靠李弘。」沮授在一旁說道,「急告河太守張揚,讓他留下呂布。將來我們打關中,這個人還是有作用的。」
「是啊,還是把他留下好。」田笑道,「大人火速派個人渡河追上呂布,極力挽留。另外,大人再把呂布丟在的家眷和財送到河去,好言安。呂布了大人的諸多恩惠,肯定不好意思再到冀州去。」
袁紹連連點頭,「好,好。多加賞賜,多加賞賜。」
袁紹回到府,接到了關西送來的急報。陶升在澠池附近中了北疆軍華雄的埋伏,損失近千人,狼狽撤回,剛剛攻佔的新安城也丟了。袁紹大怒,把指揮關西作戰的淳于瓊大罵了一頓,「我親自到關西去。」
沮授和田阻擋不住,只好陪著袁紹匆匆往函谷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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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下,幽州。
虎烈將軍良指揮大軍攻擊泉州城,一連攻了十天,泉州城竟然完好無損。
吳雄不了,他氣呼呼地找到良,大聲道:「大人,如果你還不下令拿下泉州城,這個仗我就不打了。」
良正在周山的背後,全神貫注地看他畫畫,一點反應都沒有。
吳雄火了,兩眼一瞪,張開大就想吼,這時卻見良霍然回頭,手沖他連連搖,示意他不要出聲。吳雄臉紅脖子的,氣得悶哼一聲,倒退了一步。
「你吼什麼……」良不滿地說道,「過來看看孟森的畫,長點見識。」
吳雄無奈,輕手輕腳地走到周山背後,個大腦袋仔細看去。周山旁若無人,正眼都不看吳雄,依舊專心致志畫著自己的畫。
畫布上,有青藤垂瓜,有茵茵野草,有幾方青石,還有幾隻悠閑戲耍的小。
「這小畫得真可。」吳雄小聲贊道。
良白了他一樣,一臉的不屑,「你懂什麼?這是斑鳩。」
「是。」吳雄肯定地說道。
「斑鳩。」良毫不示弱。
「。」吳雄扭頭瞪著良,不容置疑。
「斑鳩。」良臉一沉,不高興地說道,「這是斑鳩。」
「這是。」吳雄鄙夷地看了良一眼,「你認識斑鳩嗎?」
「你認識嗎?」良嗓門猛然大了,「我在山上抓斑鳩的時候,你還沒出世呢?」
「我不認識?」吳雄的自尊心到了嚴重打擊,他憤怒地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在娘肚子裏就認識了。」
良真的生氣了,「吳大疤子,你小子胡扯什麼?這是斑鳩,斑鳩。」
「是。」吳雄一點都不給良面子,寸步不讓。
良大為火,一把拉過周山,「你說,你畫的這是還是斑鳩。」
周山氣得臉都白了,他剛要說話,吳雄的手指頭就指到了他的鼻子上,「你不要睜眼說瞎話,就是,斑鳩就是斑鳩,你不要以為他是將軍,你就可以把說是斑鳩。」
「說,你說……」良大聲道,「你不要怕他,我給你撐腰,你說,這是斑鳩。」
「,是。」吳雄沖著周山縱聲吼道,「這是。」
周山大駭,兩手抱著腦袋,撒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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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乾的好事,畫還沒畫完,人就跑了。」良著周山象驚的兔子一般轉眼沒了,氣得抬手給了吳雄腦袋一下,「你把畫畫完。」
「我畫不來。」吳雄指著那副墨未乾的丹青,十分不服氣地說道,「那明明是,你非要說是斑鳩,你還講不講道理?」
「我不講道理?」良兩眼圓睜,一掌拍到案幾上,「我說是斑鳩,它就是斑鳩。」
吳雄嗤之以鼻,懶得說了。
「你不在前面打仗,跑到我這裏幹什麼?」良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吳雄的領,「你小子是不是打敗了,要臨陣逃?」
「哼……」吳雄冷笑,「虎頭大人,你到底到什麼時候才下令攻城?你在泉城這麼磨蹭,何時才能拿下城池?公孫瓚如果得到消息,他早就跑了。」
「你急什麼?」良放開他的領,用力把他往後一推,「高順、孫鸞、項澄、解悟、徐巖,個個都不著急,你急什麼?又想搶功?」
「誰說他們不著急?都著急,但不敢說,怕你打他們。」吳雄調侃道,「你快說,什麼時候拿下泉州?」
「再等等,讓大家耐心一點。」良說道,「如果公孫瓚撤出了薊城,叛軍向漁而來,我們就迅速拿下泉州,攻克雍奴,以切斷公孫瓚的撤退之路,爭取和麴義、趙雲、閻三位大人把公孫瓚合圍於沽水河一帶。」
「那我們應該先拿下泉州城。」吳雄說道,「如果我們攻擊雍奴阻,公孫瓚就跑了。」
「問題就在這。」良說道,「如果我們現在攻擊雍奴城,公孫瓚馬上就知道我們要合圍他,他會毫不猶豫地急撤遼西。此刻,閻的大軍還沒有趕到盧龍塞,麴義也還沒有兵臨薊城,合圍條件還不,僅靠我們這兩萬人擋不住公孫瓚的。」
吳雄馬上明白了,「我們這麼慢慢磨蹭,公孫瓚就很難判斷我們的意圖,他既懷疑我們是一支牽制之師,又懷疑我們可能是合圍他的奇兵。公孫瓚因此在撤於不撤之間搖擺不定,時間就耽誤了。」
「大將軍想早點結束幽州戰事,但公孫瓚如果看到撤退沒有希,死守薊城,幽州戰事就要拖很長時間,所以,我們現在圍攻泉州城的目的,就是迫公孫瓚在我們需要他撤退的時候立即撤出薊城,然後我們在野外與其決戰,徹底殲滅他。」
吳雄豁然大悟,接著他疑地問道:「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們?」
「這是大將軍的命令。」
「那你怎麼現在又告訴我了?」
「因為我要讓你知道,這是斑鳩,不是。」良指著案幾上的畫,堅決地說道。
「這的確是。」吳雄一點不給面子,「而且還是小。」
「這是斑鳩。」良氣急敗壞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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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下,薊城。
雍奴城送來了十萬火急的消息,泉州城被一支北疆軍圍住了。由於北疆軍的斥候佈於沽水河西岸,無法知道這支北疆軍有多人,也不知道這支軍隊由誰統率。
公孫瓚大為吃驚。聯想到閻的鐵騎遲遲沒有出關,麴義的大軍也在廣城下躊躇不前,他馬上意識到北疆軍要合圍自己於薊城。閻的麴義的延緩,其實都是為了等待這支包抄到自己後面的大軍攻克雍奴城。
公孫瓚和關靖仔細商議后,隨即決定把駐守在昌平城,準備阻擋閻進關的主力大軍調回薊城。如果雍奴城況危急,大軍就迅速後撤。
第二天,雍奴城又送來了消息。率領一萬銳先行後撤右北平的公孫續到了雍奴城,雍奴城的駐軍數量隨即增加到了一萬兩千人。公孫續要求支援泉州城。公孫瓚拒絕了,他命令公孫續固守雍奴。
過了幾天,公孫續急報,泉州城的守將馬正派人送來了消息,圍攻泉州城的是渤海郡的數千郡國兵,他們虛張聲勢,打著良的旗號,天天圍而不打,泉州城至今安然無恙。很明顯,這是北疆軍的牽制兵力,對雍奴沒有威脅。公孫續再一次要求出兵擊殺這支軍隊。
公孫瓚頓時鬆了一口氣。他命令公孫續率軍撤到右北平。既然雍奴無憂,你還是到右北平駐守,以防萬一。
轉眼就到了四月底,居庸關的閻還是毫無靜,而麴義還在廣城下磨磨蹭蹭。公孫瓚沉不住氣了,他要主攻打麴義。關靖急忙阻止,他認為北疆軍行遲緩的原因極有可能是因為田楷和袁紹的牽制攻擊產生了作用。北疆郡兩面作戰,兵力和錢糧大概難以支撐了。關靖建議放棄廣城,把北疆軍放到薊城城下,依託堅固的城牆,和北疆軍展開連番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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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廣城。
麴義著廣城上高高飄揚的戰旗,面若寒霜。
何風和幾個親衛打馬狂奔而來。
「大人,我打下了廣城。」何風飛下馬,一路小跑著,得意洋洋地笑道,「幽州軍被我連攻數天,疲力竭,無法抵擋,只好棄城而逃了。」
麴義嘿嘿冷笑,沖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近一點。何風看他臉不對,急忙倒退了兩步,「大人,我一直遵從大人的軍令,沒有發力猛攻,不過隨便打打而已。」
「隨便打打就能打下廣城,看樣子你小子是越來越厲害了。」麴義疾走兩步,抬手一鞭了下去,「我你不要猛攻,你就是不聽,你眼裏還有我嗎?」
何風轉就跑,「大人,我真的沒違抗軍令。打了這麼多天,我才折損了六百多人,這也猛攻?」
麴義看他抱頭鼠竄,火氣更大,「不要進城了,立即整頓軍隊,給我殺到薊城去。」
何風答應一聲,飛上馬,旋風一般呼嘯而去。
麴義抬頭看看遠,憂心忡忡。閻的鐵騎還沒到盧龍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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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盧龍塞。
都尉贏秦急匆匆衝上城樓,著城下黑的一片鐵騎大軍,不駭然變。
一片火紅的翔雲從鐵騎大軍里飛速衝出。
「我是閻,請贏大人答話。」
贏秦看到那片悉的火燒雲,心裏霎時湧上一暖意。當年閻在廣郡任職兵曹從事的時候,贏秦是閻的下屬,兩人曾並肩殺敵抗擊胡人,閻還救過贏秦的命。後來閻隨李弘南下冀州平叛,贏秦繼任廣郡的兵曹從事。
「打開關門。」贏秦大聲喊道,「我下去拜見閻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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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飛下馬,「子誠,幾年沒見了,你還好嗎?」
贏秦大禮參拜,「大人,能看到你太高興了,我們有五年沒見了。大人今日率軍趕到盧龍塞,不知……」
閻手把他拉起來,笑著說道:「你不要明知故問了。我們是兄弟,有話直說。我問你,你是跟著公孫瓚,還是跟著太傅大人和大將軍?」
贏秦猶豫了一下,問道:「太傅大人在哪?」
「在居庸關。」閻說道,「太傅大人逃離薊城的時候,被流箭中,傷勢嚴重,估計……」
「估計怎樣?誰幹的?」贏秦又驚又怒,大聲問道。
「估計很難撐下去了。」閻黯然嘆道,「誰幹的,還要我說嗎?子誠,我們都是兄弟,我也不想為難你,你給句話,關門開不開?」
「開。」贏秦揮手說道,「你是我兄長,是我的上,是大漢的建威將軍,你說什麼,我聽什麼,唯你馬首是瞻。」
「好。」閻用力拍拍贏秦的肩膀,讚賞地說道,「兄弟就是兄弟。我沒有直接去漁,而是到盧龍塞,就是因為我相信你。」
「走,進關……」閻猛地轉,大聲對親衛喊道,「傳令,大軍進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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