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李弘、征西將軍徐榮、左將軍麴義率諸將出轅門相迎。
呂布寵若驚,遠遠下馬,大禮參拜。
「將軍大人快快請起。」李弘一把扶起呂布,笑著說道,「久聞你的大名了,可惜你我無緣,一直未能相見。」
呂布愧難當,小聲說道:「我深大人重恩,但……」
「哈哈……」李弘大笑,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算起來,我們八年前就應該見面了。這幾年你了不苦,早該回來了。回來好,回來好。」接著他又扶起張遼,仔細看了看他,「文遠,回到北疆了,你也可以回家看看了。」
「待勤王歸來,我一定向大將軍告假。」張遼兩眼一紅,激地說道,「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家,沒有看到爹娘了。」
「好,勤王功后,我讓你和正滔一起回家。」李弘親熱地拍拍他的肩膀,指著站在後的張震說道,「你們兄弟都有很多年沒有回去了,這次一起回去,讓老人家高興高興。」
魏續、侯、宋憲、李封等諸將齊齊拜倒。張遼急忙給大將軍一一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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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著徐榮,心中一陣激,淚水差點涌了出來。
「大人,我沒能保護好天子……」呂布跪倒,俯便拜,「我沒能兌現昔日的諾言,沒臉再見大人……」
「好了,好了……」徐榮急走兩步,一把抱住呂布,「事已經過去了,不要再自責了。這次我們一起殺到關中去,定能勤王功。」
「大人,大人……」魏續、侯、宋憲、廉等人全部圍了過來。
「都還活著……」徐榮看著他們,高興地和他們一一相擁,「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大人,我們終於可以和你在一起了。」魏續用力抹了一把眼睛,大聲說道,「我們回來了。」
徐榮心弦震,淚水終於忍不住滾了出來,「好,好,回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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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國興平二年(公元195年)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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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皇甫嵩到達坂津大營的第三天,傷勢突然惡化。
黃達一路小跑,氣吁吁地衝進了大帳,「大將軍,皇甫大人不行了,你快去送送他。」
李弘大驚,一把推開案幾,從席上一躍而起,「怎麼回事?下午不還是好好的嗎?你是怎麼給他吃藥的?」
「皇甫大人年紀大了,時間也拖長了,我就是天大的本事,現在也回天乏啊。」黃達哭喪著臉說道。
「你不是跟那位華陀先生學了大半年嗎?怎麼越學越差?」李弘一邊往帳外飛奔,一邊怒聲罵道,「人到了你手上,治一個死一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大將軍,你這就冤枉我了。」黃達跟在李弘後面大聲屈道,「皇甫大人的確已經到了大限,現在就算華陀先生在這,也一樣救不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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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嵩平靜地躺在榻上,臉上帶著一深重的痛苦和悲傷。
李弘、徐榮、麴義、呂布、趙雲和眾多北疆諸將圍在榻旁,神悲戚。
「大人……」李弘握住皇甫嵩的手,輕輕喊道,「大人,我們都在這裡,子烈、雲天、奉先,我們都在這裡……」
皇甫嵩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睛。
「大將軍,你還記得先帝給你的詔嗎?」
一個大大的「漢」字驀然出現在李弘的腦海里,先帝那張瘦小而親和的臉龐同時也浮現在了李弘的眼前。
李弘心中劇痛,他猛地閉上眼睛,連連點頭。
「大將軍,我要死了,我在九泉之下,能看到漢祚的中興嗎?」
「能。」李弘堅定地說道,「我發誓,我發誓輔佐天子,重振大漢。」
皇甫嵩欣一笑,「好,好……先帝,我,還有子干(盧植),還有袁隗、劉虞,還有許許多多死去的人,我們都等著這一天,都在等著這一天……」
猛然,皇甫嵩一把抓住李弘的大手,怒睜雙目,縱聲狂呼,「殺,殺叛逆,殺叛逆……」
一口鮮噴而出,霎時濺了李弘一頭一臉。
「大人……」李弘一把抱住皇甫嵩,驚駭至極,「大人……」
「爹……」皇甫酈悲痛絕,抱著皇甫嵩的軀大聲喊著。
鮮長流,皇甫嵩氣絕而亡,至死都瞪著一雙憤怒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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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三,關中。
李傕率軍護著天子營,沿霸水河南下,向杜陵而去。
天子和皇后乘輿而行,公卿百跟在車后,步行相隨。
大軍行走速度極慢,一天下來才走了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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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兵於新鴻門亭的張濟接到稟報后,立即率軍隨後追擊,並急告李傕,請他以大局為重,不要上了袁紹的當,儘快帶著天子回到霸陵,等待大將軍來援。
屯兵於長安十里亭的郭汜、王方、皇甫鴻聞訊后,帶著大軍急速趕到枳道亭,擋住了李傕的南下之路。三人急書李傕,鄭重警告他,馬上回頭,否則不惜撕破臉面,大家兵戈相見。
龐德、衛峻一面急報大將軍李弘,一面帶著兩萬鐵騎向長門亭方向移,以便隨時阻擊李傕。
韓遂、馬騰接到郭汜的求援后,盡起大軍向杜陵方向前進,準備攻殺袁紹和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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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接到李傕的書信后,立即和蒯越商議,是否北上接應?
蒯越猶豫良久,指著地圖說道:「大人如果能說服韓遂和馬騰,讓他們按兵不,我們就可以北上接應天子。」
袁紹大笑,「異度兄,要讓韓遂和馬騰按兵不,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給他們錢糧。我估計現在西涼軍已經沒有吃的了,現在給他們錢財和糧食,等於是雪中送炭,韓遂和馬騰一定會非常激,並樂於效命,只是……」
「只是大人捨不得關中這塊地方,是嗎?」蒯越淡淡地笑道,「韓遂和馬騰都是苦慣了的人,要求很低,只要大人願意給他們提供錢糧,願意把扶風郡給他們,兩人一定會和大人聯手。」蒯越看看袁紹,頗有深意地說道,「大人以各種理由違抗天子的聖旨,拒絕北上霸陵接應天子南下,不就是為了拖延時間,把韓遂和馬騰的西涼軍到絕路嗎?難道大人到了現在,對勤王一事還遲疑不決?」
「不是,不是,異度兄誤會了。」袁紹笑道,「西涼是個很大的包袱,以我的能力,無法答應韓遂和馬騰更多的要求,所以我需要得到景升兄的承諾,我希景升兄能和我共同承擔送給西涼的錢糧。」
「大人不願意把扶風郡給韓遂和馬騰?」
「西涼人留在關中,對我的威脅太大,我不能把扶風郡給他們。」袁紹正說道,「現在我可以答應他們,和他們平分關中之地,但這僅是權宜之計,等我們誅殺了叛逆,擊退了北疆軍,勤王功之後,我肯定要把他們回西涼。要想讓韓遂和馬騰尊奉天子,和我們結為盟友,每年一定數量的錢糧支援是必須的,所以……」
「大人,你這時候提出來……」蒯越言又止,顯得極為不滿。
「景升兄不會不答應吧?」袁紹笑道,「能不能順利勤王,直接關係到大漢社稷的振興。你我同為大漢重臣,怎能不齊心協力?」
「劉大人為了救回天子,當然會答應大人的這個合理要求。」蒯越自嘲地一笑,然後指著地圖上的南說道,「天子要到荊州南避禍,你看這南……」
「天子到南避禍,這何統?難道是我袁紹的封邑嗎?長安被燒了,天子就應該重返故都。」袁紹義正嚴詞地大聲說道,「我袁家世世代代飽皇恩,現在正是誓死相報的時候,我袁紹此次一定要救出天子,護送天子到重建國都。如果讓天子到南避禍,我袁紹還有什麼臉面存活於世?我還有什麼臉面去見列祖列宗?」
蒯越瞠目結舌。
田、審配、郭圖等一幫掾屬目瞪口呆,不知道袁紹這番話到底是真還是假。
難道袁紹突然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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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日,從霸陵到杜陵的馳道上,鐵騎往來飛奔,屯兵於長安城百里範圍的十幾萬大軍同時向這條馳道上聚集而來。
大戰一即發,關中形勢驟然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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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日夜,龐德趕到西涼軍的大營拜見韓遂和馬騰,希能得到兩人的幫助。
大將軍過去在西涼平叛的時候,數次重擊西涼軍,和韓遂、馬騰等人有很深的仇恨。龐德擔心袁紹會利用西涼軍和北疆軍之間的仇怨,說服西涼軍,和西涼軍聯手。西涼軍如果和袁紹重新結盟,天子營的安全就很難保證了。
「大將軍為什麼至今還在河東?」韓遂聽完龐德的解釋后,馬上問道。
「大將軍在哪並不重要。」龐德笑道,「先生是不是以為我這兩萬鐵騎無法保證天子的安全?」
「長安都被李傕燒了,你還能保證什麼?」馬騰搖頭嘲笑道。
「長安是李傕燒的嗎?」龐德反問道,「大人當真這麼認為?」
韓遂和馬騰相視一笑。
「正因為如此,我才要問,大將軍為什麼還在河東?」韓遂再次問道,「大將軍到底想幹什麼?他是不是有心要置天子於死地?」
龐德急忙連連搖手,「先生誤會了。大將軍有大將軍的難。」
「大將軍今年的目標到底是關中,還是中原?」
「中原。」龐德苦笑道,「大將軍的目標是中原,關中就我這兩萬鐵騎,沒有援軍了,所以……」
「所以大將軍本不在乎天子的生死,也不在乎長安的存亡,是嗎?」
面對韓遂咄咄人的追問,龐德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額頭上竟然冒出了汗,「先生,有些事,我不了解。」
韓遂久久地看著龐德,彷彿要從龐德的臉上看出什麼。
「好,我答應你。」韓遂親昵地拍拍龐德的後背,「我們都是西涼人,你師父和我又是幾十年的至好友,這點小忙,我當然會幫。」
龐德大喜,急忙站起來躬謝。
「只要李傕的大軍不到杜陵,我就不打他。」韓遂笑道,「不過,你不能告訴我,關中的事,大將軍打算如何解決?」
「關中局勢變化太快,大將軍至今沒有給我明確的應對之策。」龐德無奈地說道,「我打算先把李傕回霸陵再說。」
「這麼說,今天晚上你來找我們,是你自己的主意?」馬騰皺眉問道。
龐德點點頭,「如果李傕對我們的警告置若罔聞,明天還要南下,後天我就和郭汜、王方、皇甫鴻聯手攻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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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德的影漸漸消失在黑暗裡。
韓遂收回目,嘆了一口氣,「大將軍這是在我們。」
「大將軍什麼承諾都沒有給我們。」馬騰冷笑道,「他未免太霸道了。我們難道當真怕了他?」
「壽,除非我們有確定把握,否則不能和大將軍為敵。」
「那你說怎麼辦?」馬騰憤怒地問道,「撤回西涼。」
「再等等,袁紹一定會派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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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日凌晨,審配夜訪西涼軍大營。
「袁大人是不是認為關中已經是他家的土地了?」韓遂聽完審配的話,搖頭大笑,「你回去告訴袁紹,我們聯手勤王可以,但關中要給我。」
「勤王功后,關中不是袁大人說了算,而是天子說了算,所以先生這個要求,袁大人肯定無法答應。」審配一步不讓。
「袁大人既然願意勤王,那麼天子肯定就要返回,將來朝政就是袁大人說了算。關中給不給我,還不是他一句話。」韓遂笑道,「我雖然糧草不足,但還能支撐幾天,另外,我已經派人向北疆軍的龐德求援了。龐德已經答應我,明天就給我送來五千頭羊。我現在有時間,也有足夠的耐心,請袁大人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審配也不多話,拱手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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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袁紹這個條件不錯了,你為什麼不答應?」馬騰奇怪地問道。
「袁紹本不想勤王,他要的就是關中。」韓遂解釋道,「如果沒有關中,他將來怎麼稱霸天下?怎麼擊敗大將軍李弘?所以他不會把關中給我們,一寸土地都不會給。」
「先生的意思?」
「先打他,把他打痛了再說。」
「然後呢?」
韓遂看看他,輕聲問道:「你說,龐德的話是真是假?」
「很明顯是假的。」馬騰冷笑道,「龐德的意思就是讓我們自己做出選擇……」忽然,他睜大眼睛著韓遂,吃驚地問道,「先生,你剝了袁紹的皮,還要吃袁紹的骨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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