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義猛然驚醒。
「現在天下人都知道大將軍勤王決心之大,中興社稷決心之大,都知道大將軍是大漢最大的忠臣。」韓遂捋須說道,「現在就算天子、長安朝廷中的大臣們,還有袁紹、劉表之流認為大將軍是大漢叛逆,但河北三州的上上下下不會再有人懷疑大將軍,包括長公主在。經此一仗,大將軍將確立自己在河北三州的絕對權威。」
「大將軍需要的不是天子,不是長安朝廷的大臣們,大將軍需要的是絕對忠誠於大漢和天子的聲名,需要的是天下人的信任。有了聲名和信任,他才能集結天下的力量,迅速平定天下中興大漢。」
韓遂看看麴義,笑著問道:「你明白了嗎?不是大將軍讓你退出關中,而是天子,是天子讓你退出關中。」
麴義咬咬牙,「大將軍為了自己,竟然不顧兄弟們的命,他……」
「你不要這麼理解。」韓遂勸道,「大將軍雖然犧牲了幾萬條無辜命,但因此他可以避免更多的戰火,可以儘快平定天下,這又能拯救多命?」
「那將來怎麼辦?」麴義問道,「我們就此退出關中,大將軍退出,那天子還救不救了?關中和我們可以暫時不要,但天子不能不要啊。」
「我剛才說了,這是一場騙局。」韓遂稍加思索,緩緩說道,「朝堂上的事,所謂什麼國政,什麼權勢爭鬥,什麼利益爭鬥,說到底,就是欺詐。大家互相欺詐,誰贏了,誰就能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一切。上至天子,下至普通吏,無不如此。大將軍發的這場勤王之戰也是欺詐。『欺』是欺騙天下人,那『詐』呢?」
麴義若有所思。
「今天的一仗,最益的是張濟、王方和皇甫鴻,損的是其餘各方。在你我兩軍退出關中后,關中的勢力了,留在關中的各方彼此實力接近了,形勢隨即也就簡單了,但爭鬥馬上也就要白熱化了。」韓遂著天子最後一抹夕,喟然長嘆,「大將軍最後肯定要救回天子,但代價一定很大,只有這樣,才能讓天子和河北三州的大吏們清醒地認識到,中興大漢的路非常艱難,如此他才能順利推行改制,順利掌控權柄。這場『欺詐』的重點不是『欺』,而是『詐』。大將軍不再是當年那個在西疆縱馬馳騁的悍將,而是朝廷的一個權臣了。」
麴義非常激地躬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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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你這個脾氣要改了,而且,你切記,千萬不要涉足朝堂,否則……」
「否則怎樣?難道大將軍還要殺我不?」麴義笑道。
「正是。」韓遂湊近他的耳邊,低聲勸道,「你千萬不要急於退回河東,切記切記。」
麴義臉一變,怒氣上涌,剛要開口說話,就被韓遂搖手阻止了。
「勤王大事,大將軍不親自到關中,卻委你以重任,這其中的玄妙難道你看不出來?勤王失敗,大將軍需要人頂罪,而天子不想得罪大將軍,自然也要找人來頂罪,這個頂罪的人是誰?難道你勤王失敗了,回到河東還能安安穩穩地做你的左將軍?」
「先生,我對大將軍忠貞不貳,大將軍絕不會如此待我,你不要胡猜疑。」
「我不是蓄意挑拔,我是警告你不要自尋死路。」韓遂正說道,「天子不要你勤王,天子說你是叛逆,你就不勤王了?你就甘心去做叛逆?大將軍讓你撤回河東,你就撤回河東?你是聽大將軍的,還是聽天子的?天子如今有聖旨讓你退出關中嗎?」
麴義心慌意,一時茫然失措。
韓遂拱手告別,消瘦的影慢慢消失在淡淡的暮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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