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上,秦亭。
曹、袁紹、劉表、袁和劉寵相聚議事。
三個戰場的況目前看來基本上實現了初期的攻擊目標。中路的曹、劉備已經順利攻擊到發乾、樂平、聊城一線,距離甘陵國還有一百五十里。東路的田楷用兩萬人馬牽制住了超過自己一倍以上人數的北疆軍,只有西路的袁紹、劉表和張揚攻擊阻,至今未能取得較好戰果。不過,正是因為他們功牽制了北疆軍最為強悍的主力,兗州軍和徐州軍才能在中路攻擊得手。
「下一步的攻擊計策還是兩翼牽制,中路進攻。」曹神興地說道,「經過十幾天的激戰,我們的兵力部署已經全部暴,在我們各路攻擊大軍的猛烈進攻下,北疆軍非常被,為了改變這種被局面,李弘會立即調整兵力,從東、西兩翼戰場調兵力支援中路,阻擊我們向甘陵國進攻。」
為了迅速拿下甘陵國,吸引更多的北疆軍支援中路,從而幫助東西兩翼戰場的大軍順利殺到鄴城和南皮,為下一步三路大軍齊頭並進會師於冀州中部的信都城做好準備,曹建議立即從西路戰場調兵力加強中路大軍的力量。
劉表的荊州軍,馬騰的鐵騎將轉向中路戰場,會合兗州軍、徐州軍,以八萬多人的兵力向甘陵國攻擊前進。這是原先商定好的,劉表、馬騰也沒有異議,當即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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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路大軍如果能迅速攻佔甘陵城,兵信都,北疆軍將要調更多的兵力支援中路,如此一來,西路戰場上的袁紹很快就能打破目前的僵持局面,迅速進鄴城,而曹也能趁機分兵支援田楷,幫助田楷迅速殺到南皮。這樣,北征大軍的中期攻擊目標就全部實現了。
曹抬頭看向袁紹,笑著說道:「本初兄,我能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攻佔甘陵國,就看你在西路戰場上能否展開更加猛烈的攻擊了。」
袁紹輕鬆一笑,「我馬上命令張揚、韓浩合兵一,先把黃打下來。打下黃,北疆軍後路被斷,糧草輜重無法供應,張燕不撤也得撤。」
曹高興地連連點頭,又轉臉看向袁,「公路,你無論如何要保證糧草輜重源源不斷地運往河北,這事開不得玩笑。」
袁嘿嘿一笑,「丞相大人要是不放心,你留守兗州,我到前方指揮大軍。」
曹捋須大笑。袁一臉的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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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蝗災在五月的時候大發,兗州、徐州、青州和冀州大約十幾個郡都遭到了蝗災的肆。徐州、青州災較輕,冀州和兗州災嚴重。冀州在面臨戰火荼毒的況下,為了避免蝗災波及郡禍害河北,乾脆把地上來不及收割的莊稼一把火燒掉了,把近百萬人口也撤到了郡。兗州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一個多月的蝗災和持續了半年的旱災讓兗州產生了近百萬災民,但不幸中的大幸是,這個時候北征大戰開始了,災民被全部征為民夫,量的老弱婦被集中在幾個糧草中轉大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戰爭讓這些災民暫時擺了飢和死亡的威脅,也讓兗州暫時擺了崩潰的危險,而活在泰山和其它地方的黃巾軍因為缺這些災民的加,也沒有能夠再次崛起重新恢復往日橫掃中原的氣勢。
曹在中原蝗災最嚴重的時候,迫不及待發北征大戰,現在看來是做對了。他功利用重建皇統來擴大兗州的實力,利用戰爭來分散和規避兗州所面臨的危機,同時,他也因此在各地州郡大吏中獲得了巨大的威信,這大概是曹所沒有想到的。
往日軍議都是以袁紹為主,袁紹說一不二,但今次秦亭軍議,曹的威風卻完全蓋過了袁紹。
此次曹不但功解決了災民和黃巾軍對中原的威脅,還率先攻佔了河北數座城池,完了大戰之前所定的目標,這就是讓人拜服的本錢,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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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對大戰影響最大的是持續的旱災。
可怕的蝗災雖然已經接近尾聲,但旱災還在持續,誰也不知道老天會在哪一天下雨,而且遭旱災的郡縣正在由北向南越來越多。旱災讓田地的莊稼枯萎,讓中原大地上莩遍野。相反,河北除了沿黃河的部分郡縣外,其它北部郡縣都沒有災,河北只要支撐到秋收秋種之後,糧食就會收,他們就能把這場戰爭一直拖下去,甚至可以拖到明年,但北征大軍卻拖不起。
隨著戰爭時間的延續,各條戰線的逐漸拉長,糧草軍械的消耗會越來越大。一旦旱災持續到十月,也就是中原災郡縣連秋種都無法完的時候,這場戰爭也就不得不面臨一個殘酷的現實,它可能要失敗了,或者說得好聽一點,此次北征無功而返。
因此,在九月底之前,能不能重創北疆軍,佔據信都城,為決定這場大戰勝負的關鍵。
攻佔信都城,大軍全線推進到漳水河以南,等於佔據了半個冀州,這對河北的打擊非常大,如果此時北疆軍主力再遭重創,冀州則唾手可得。拿下了冀州,不管中原旱災持續到什麼時候,北征大軍都可以就地解決錢糧,如此則叛逆可滅,天下指日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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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攻擊之前,袁紹、曹等人就商量過這個問題,當時袁紹的意見是如果旱災持續到九月,而北征軍未能消滅北疆軍主力,則全線撤退,以保存實力,徐圖再攻。畢竟河北遭此重擊后,短期無法恢復實力,南下攻擊更是不可能。
現在,曹把這個時間推遲到了十月底。曹認為在四個月擊敗北疆軍,難度太大,而且在河北秋收秋種之前撤退,等於給了北疆軍早日恢復實力的時間,所以無論如何要把這場大戰拖到十月底,要讓冀州南部郡縣無法秋收秋種,讓河北背上沉重的災民包袱。河北災民多,又遭了重創,北疆軍實力又大損,冀州可能會因此發暴。河北一,李弘自顧不暇,東征西討,實力會更加減弱,那麼我們也就有再次攻佔冀州的機會。
另外,李弘看到我們要把戰爭拖到十月,他會非常著急,為了河北的安危,他勢必要和我們決戰,而我們需要的正是這場決戰。只要我們重創了北疆軍主力,則冀州可下。即使我們和北疆軍不分勝負,但北疆軍因為失去了秋收秋種的時間,兵力又大大損,河北不可避免地要走上混。
曹的這個建議順利通過,袁紹、袁、劉表三人都沒有意見。大家高高興興地拱手而別,各奔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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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回到昌邑,急召李業、楊弘議事。
「曹昏了頭,以為自己打了幾場勝仗,佔了幾座城池,他就無敵天下了。可笑至極。」袁接著把秦亭軍議的況仔細說了一下,「曹把大戰拖到十月的意圖很明顯,他想賭一把,想趕走李弘獨佔冀州。看來這個黑皮小矮子野心不小啊。另外,各路大軍在河北戰場上多待一個月,兵力和錢糧消耗非常驚人,一旦打輸了,大家退回來之後,短期都很難恢復元氣,但這對曹稱霸中原卻有莫大的好。他現在除了幾萬人馬外,一無所有,他就是個不要臉的,打來打去他的損失應該最小,占的便宜最大。這個小子,狡猾得狠。」
「既然大家心裡都清楚曹的用意,那這仗未必能如他所願拖到十月底。」李業看看袁,稍加沉后問道,「曹突然提出這個建議,是不是還有其它目的?」
「其它目的?」袁不屑地一揮手,「管他什麼目的,他干他的,我們干我們的。派個人立即南下揚州,橋蕤、張勳、孫策等人務必在七月的時候做好攻擊徐州的準備,只待我命令一到,立即展開攻擊。」
「大人,還是再等等,不要急於調軍隊,提前暴我們的意圖。」楊弘勸阻道,「如果七月的時候,曹、劉備不能打到甘陵國,他們隨時可以返回中原,北疆軍未必能擋住他們撤退的腳步。」
「如果到了七月,曹還沒有打到甘陵城,他可以去死了,他還活著幹啥?」袁笑道,「曹想拖到十月,但李弘不願意拖,李弘肯定要提前和他決戰,曹黑皮這次死定了。」
「那這裡呢?」李業問道
「這裡不著急……」袁不聲地說道,「荀彧這傢伙比鬼都,我要想個辦法先把他趕出昌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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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回到濮,急召田、郭圖、逢紀等人,詳告秦亭軍議的有關細節。
「曹這麼容易就中計?」田捻須沉思。
「我們在黎、長壽津、濮津死戰,在黃、朋亭戰敗,這都是淋淋的事實,曹憑什麼不上當?」袁紹笑道,「如果換作是我,我也相信對方有討伐叛逆攻打冀州的誠意。」
「現在怎麼辦?」逢紀問道,「劉表和馬騰都走了,我們兵力減,如果繼續強攻,我們的損失會更大。」
「是啊,如果我們不能迅速近鄴城,曹即使打到了甘陵國,他也不會孤軍戰,繼續率軍殺過清河攻打信都城。」辛評指著地圖說道,「曹不能遠離兗州,袁就不敢手,袁不手,我們就沒有機會。」
「袁即使手了,但曹、劉備、劉表如果不能遭重創,我們還是沒有機會,中原不能拿到手,荊州也拿不到手。」郭圖搖頭道,「不要忘了,我們的大軍現在也在冀州,而且對手還是張燕,是北疆軍最為強悍的銳。」
「我們的關鍵是如何在避免損失的況下,順利打到鄴城,同時又能讓曹的中路大軍全軍覆沒或者損失慘重、一蹶不振。」袁紹中指輕叩案幾,若有所思地說道,「諸位大人可有妙策?」
「要想達到這個目的,就要讓李弘從西路戰場調重兵參加中路戰場的決戰。這樣西路戰場上北疆軍的兵力了,他們只有撤到鄴城堅守,我們隨即可以殺到鄴城,完對曹的承諾,而中路戰場上北疆軍的兵力大增,曹即使有八萬五千人,他也打不過李弘。」逢紀笑瞇瞇地說道,「只是,就算大人當面告訴李弘我幫你打曹,李弘也決不會相信這世上還有如此好事。」
大帳響起一片笑聲。
「用什麼辦法才能讓李弘從西路戰場上調兵力?」袁紹笑著問道。
眾人無策。
袁紹把六萬大軍擺在這裡,李弘就是白癡,他也不會貿然從西路戰場上調兵力。只有擋住了袁紹,北疆軍才能放心的和曹決戰。決戰之後,北疆軍即使打贏了,也是傷痕纍纍,這時候北疆軍首要之務就是增兵西路戰場,以防袁紹趁機攻擊冀州,所以這裡無計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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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我們是不是利用一下張揚?」袁紹問道。
田等人互相看看,誰都沒有說話。
「你們不要誤會了我的意思。」袁紹搖搖手,「雖然張揚和呂布見了面,但這並不影響我對張揚的信任。張揚的格我了解,他的為人你們也知道,即使呂布對他有救命之恩,他也決不會背叛我,這一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袁紹從案幾上拿起了一卷竹簡,「這是張揚給我的書信。他已經把會見呂布的事告訴了我,並懇求我派人到洹(huan)水河接替他統領軍隊,他願意回河督運糧草。」
「這個詐降計未必奏效。」郭圖想了一下說道,「呂布雖然是北疆人,但他在河北勢力小,李弘不會信任他。這種關係到河北存亡的大事,李弘勢必會小心謹慎,不會輕易相信張揚的話。」
「但李弘一貫兵行險著,為了能迅速擊敗曹,他可能會冒險。」辛評說道,「如果他兵退鄴城,用兩萬人堅守,我們短時間肯定拿不下。這是萬無一失之策,他為什麼不敢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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