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退鄴城,對河北來說,影響太大,會讓河北百姓人心惶惶。」田沉良久,緩緩說道,「除非萬不得已,或者李弘有絕對取勝把握,否則他不會兵退鄴城。」他看看袁紹,「要做就徹底一點,把張揚反。」
「反張揚?」袁紹吃驚地著田,「這不行。」
「詐降之計,太大,一旦被人識破,反而適得其反,只有反張揚才能取信李弘。」田堅決說道,「張揚詐降之後,大人當真還能象過去那樣信任他?大人還會把河全部託付於他?大人恐怕不敢了吧?」
袁紹眼裡驀然出一惱怒之。
「大人,田大人此計,我看倒是萬無一失。」辛評拱手勸道,「和大人的霸業相比,一個張揚算得了什麼?象張揚這種人在大人帳下比比皆是,隨便找一個都比張揚強。說句實話,張揚此人格太過懦弱,難當大事,將來遲早要給大人帶來麻煩,還不如趁此機會把他趕到河北去,也算是給大人免除了一件禍事。」
袁紹氣得一掌拍到案幾上,抖了半天,卻終究沒能罵出來,「這事你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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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上,晉。
大將軍李弘把最新戰況和有關退敵之策上奏朝廷。
長公主召集太傅蔡邕、大司徒崔烈、大司空劉和、前將軍代領大司馬事鮮於輔、尚書令張范五位大臣急議事。
尚書令張范率先趕到,並呈奏了一封信。長公主看完之後,臉顯猶豫之,「大將軍既然否定了此計,我們……」
「大將軍有大將軍的想法,他不採納此計是因為大將軍明磊落,不願行此宵小之事,但此計顯然有利於大將軍擊敗叛軍,所以臣覺得殿下還是應該採納此計。大將軍不願做的事,臣可以去做。」
「你?」長公主笑道,「你才不會去做。你是不是打算去找皇甫酈?」
張范略顯詫異,「殿下不說,我倒真沒想起來。此人非常合適。皇甫嵩大人之死,和馬騰有直接關係,皇甫酈肯定想報仇。讓皇甫酈書告關中族人散布謠言,絕對可以置馬騰於死地。」
「他三年服喪之期未滿,你去打擾他,是不是不太好?」長公主輕蹙眉頭,擔心地說道,「另外,此事如果讓大將軍知道了,他可能會不高興,還是等一下讓諸位大人議議吧。」接著又看看手中信,「傅干報仇心切,做事也不考慮周全,太冒失了。此事不要張,免得大將軍將來怪責傅干。以後大將軍問起來,一推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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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上,關中,扶風郡,陳倉。
鎮西將軍、涼州牧韓遂率三千騎突然殺進關中。
馬騰之子,扶風郡都尉馬超措手不及,匆忙率兵阻擊。雙方在陳倉相遇。
馬超單騎出城,執弟子禮拜見韓遂。韓遂坐在馬上,坦然之,因為馬超的確是他弟子。
「先生,家父臨走前,曾有書於先生,先生回書說,你我兄弟絕不相殘,今日……」馬超惶恐不安,走到韓遂馬前躬問道,「今日先生為何……」
「孟起,你誤會了,我不是來攻打關中,更不是來和你父親兄弟相殘。」韓遂緩緩下馬,神態慈祥地拍拍他的肩膀,「朝廷有聖旨給我,我出兵關中,牽制袁紹的兵力,幫助大將軍擊敗叛逆。」
馬超聽到「叛逆」兩個字,臉顯忿,但依舊恭敬地低頭不語。
韓遂微微一笑,「我和你父親之間雖然有點誤會,但我們畢竟是兄弟,我不會和他兵戈相見,但我又不能抗旨,所以我就帶兵到了這裡,但我也就到這裡為止了,不會再往前走一步。」
馬超驚喜地抬起頭來,激地喊了一聲,「先生……」
韓遂擺擺手,笑著說道,「我雖然不能再往前走一步,但你可以,這是你的地方。」
「先生,到城裡去住吧。」馬超恭敬地施禮道,「我快兩年沒見到先生了,我有很多事想問問先生。」
「我不能去,這對你不好。」韓遂搖搖頭,「聽說你有孩子了?」
馬超臉一紅,靦腆地笑了笑。
「我在這裡要待一段時間。」韓遂指指後扎在渭水河畔的大營,和藹地笑道,「有時間,把孩子帶給我看看。」
馬超高興地連連點頭,「先生,我可以常常來看你嗎?」
韓遂親昵地他的腦袋,「當然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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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上,長安。
長安城經過一年多時間的修復后,除了被焚燒一盡的未央宮未能重建外,其它一些署、民居都已重建,城的居民也漸漸多了起來,但和董卓遷都長安的時候相比,城裡還是非常的冷清。
三輔人口在孝靈皇帝的時候大約有五十萬,經過這幾年的戰和連綿不斷的災禍后,人口劇減,雖然袁紹想盡一切辦法從荊州、豫州回遷了一部分,但如今也不過只有七八萬人,這其中還包括一部分駐守關中的軍隊。要想恢復關中的繁華,沒有十年以上的時間本不可能。
原京兆尹的府衙現在是袁譚的署。
袁譚坐在書房,一邊翻看從各地送來的急報,一邊伏案細看地圖。
從韓遂出兵關中,和馬超對峙陳倉開始,關中的形勢驟然張起來。
先是河北悍將龐德率軍殺出六盤山,一天之奪下臨涇城。臨涇城守將說龐德帶了幾萬大軍,鋪天蓋地,無法阻擋,只好棄城而走。袁譚認為這個人在撒謊,純粹是為自己的膽怯尋找借口。據他的消息,六盤山以北的蕭關、朝那一帶最多只有三千鐵騎,就算龐德從大漠上帶了胡人鐵騎南下,其總兵力也不會超過一萬人。
目前安定郡以南的幾個城池全部丟失,但都不是龐德打下來的,而是自己的部下拱手送給他的。想到這些膽小如鼠的部下,他就有氣。等你們回到長安城,我把你們剁泥。不過,這種腥的懲罰也就是心裡想想而已,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下手殺了他們,自己還要靠他們在關中站穩腳跟,創下一份基業。
最新送來的消息表明,那位名震天下的北疆悍將已經殺進關中,兵臨漆縣了。
韓遂、龐德的事還沒有想到解決之策,河東的徐榮又開始了渡河攻擊的準備。北疆水軍的戰船最近幾天頻繁出沒於渭水河,顯然是在探查軍。
如今韓遂從西面殺來,龐德從北面殺來,徐榮即將從東面渡河,關中三面攻,自己想想都頭痛。難道河北的實力已經強悍到可以同時在兩個戰場開戰?既然河北可以在兩個戰場打仗,那李弘為什麼不把全部力量投到冀州戰場,反而要讓討伐大軍殺進冀州?
關中這裡的三路攻擊肯定是河北的佯攻牽制之策,是為了迫父親大人撤軍,迫使父親大人放棄這次討伐。河北沒有力量打下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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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史劉獻匆匆走進書房。
袁譚急忙起招呼他,神態頗為謙恭,「西面可有什麼消息?」
「韓遂只有三千人。」
袁譚臉一變,慢慢坐了下去,「真的?可靠?」
劉獻點點頭,「馬超說韓遂帶了一萬大軍殺到陳倉,但事實上韓遂只帶了三千人。馬超說他在陳倉和韓遂日夜激戰,但我得到的消息說,馬超和韓遂至今一戰未打,而且,兩人來往切,據說馬超前幾天還帶著自己的夫人、孩子去拜訪韓遂。」
袁譚沉不語,臉顯疑。他和馬超關係不錯,兩人很談得來,以兄弟相稱。
「馬超在欺騙大人。」劉獻張地說道,「他為什麼要欺騙大人?這裡面大有名堂啊。」
袁譚仔細想了一下,揮了揮手,「你不要想得太多。馬超是韓遂的弟子,兩人走得近一點很正常。韓遂不攻,馬超不打,這樣的默契有什麼不好?很好嘛。」
劉獻還想解釋清楚一點,但被袁譚打斷了,「西面既然安全了,那北面呢?龐德到底帶了多鐵騎?」
「很難探查清楚。」劉獻嘆道,「他們象馬賊一樣,來去如飛,忽東忽西,說不定明天早上就殺到長安城下了。」
袁譚笑了起來,「這麼說,龐德的目的就是嚇嚇我了?那就不要管他。東面呢?徐榮的大軍可有靜?」
「目前還沒有渡河攻擊的跡象。」劉獻說道,「剛才我聽審配大人說,他打算親自到河東去看看。」
袁譚嚇了一跳,「去找死啊?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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