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呂布率領長水營、胡騎營率先渡過了絳水河。
由於大軍在新河耽誤了一天時間,呂布擔心荊州軍已經到達磐河,所以他沒有進黃泛區,而是在距離磐河三十裏外的故亭紮下了大營。
斥候連續來報。在磐河方向沒有發現荊州軍。呂布很奇怪,急忙命令斥候把搜索範圍擴大到一百里,尤其是大河故方向,更要嚴探查。荊州軍一旦發現通往甘陵國的道路被切斷,極有可能放棄和主力會合的打算,轉而直接南下平原城,撤過黃河進青州。如果北疆軍為了圍殲這一萬人而耽誤了合圍叛軍主力的時間,讓叛軍主力功突破阻擊順利撤回中原,那就罪不可恕了。
良接到呂布的急報后,立即命令已經渡河的張震、秦誼會同樓麓、鹿歡洋的烏丸鐵騎,轉向西南方向迅速拿下東武城,從側翼威脅正在撤退的叛軍主力。命令張郃、張遼和高覽加快渡河速度,迅速趕到故亭。命令呂布率鐵騎沿大河故方向緩慢搜尋,一旦發現荊州軍,則立即發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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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趙雲率軍沿著大河故急馳三百多里,趕到了預定阻擊地點博平縣的魯亭一線。這一帶的大河故位於甘陵國和東郡的界,距離甘陵城六十里。
斥候回報,甘陵城方向沒有發現叛軍主力。這個消息讓趙雲非常高興,北疆軍終於搶在了叛軍前面。他命令大軍立刻休息半天,然後向甘陵城發起攻擊。
「從我們包圍田楷開始,到現在不過五天時間。」姜舞把水囊遞給趙雲,抹了一把鬍子上的水漬,「我估計曹剛剛接到東大敗的消息,叛軍主力大概正在南渡絳水河,距離甘陵城至還有兩百里。我們還有充足的時間。」
趙雲笑笑,「這次我們如果能全殲叛軍,兩三年後天下就可以平定了。」
「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姜舞搖頭笑道,「怎麼,你厭煩打仗了?」
「不打仗當然好了。」趙雲抬頭看看他,「難道你希打一輩子仗?」
姜舞沒有回答,他抬頭看看從遠急馳而來的一隊鐵騎,慢吞吞地站了起來,「鬍子(衛峻)、小懶(李溯)和右賢王(劉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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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文聘、黃忠撤到磐河時,他們接到了曹的書信。曹命令他們撤退,並且允許他們見機行事,以保證實力、安全撤回中原為上策。
這份書信本來是寫給東路大軍統帥田楷的,但田楷現在下落不明,東路大軍的四萬五千人就剩下他們這一萬人了,而且正在北疆軍的圍追堵截之中,想突圍比登天還難。就在兩人彷徨無計的時候,夏侯惇和李典追了上來。
這份書信的容,夏侯惇一眼就看明白了,曹要犧牲東路大軍來掩護主力大軍回撤中原,但現在事實已經超出了曹的預料,東路大軍已經敗亡,無法策應主力大軍撤退了。
「不知夏侯大人可有突圍之策?」文聘問道。
「既然丞相大人允許我們自行決定撤退路線,無需返回甘陵國和主力會合,那我們就直接南下,從平原城方向渡河。」夏侯惇毫不猶豫地說道,「臧霸跑得快,估計已經險了,現在就看我們跑得快不快了。」
「直接南下?」黃忠遲疑了一下,謹慎地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平原城已經被北疆軍拿下了,我們想從平原城突圍難度太大。」
「目前只有這個辦法了。」夏侯惇說道,「我們沒有糧草,堅持不了幾天,只有出其不意南下平原城,然後渡河趕到高唐才能得到補充。北疆軍發現我們后,肯定要隨後追擊,這樣也可以給主力大軍的撤退贏得更多時間。」他看看文聘和黃忠說道,「相信兩位大人不會希劉表大人和荊州軍都葬於北疆鐵蹄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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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絳水河。
麴義得知叛軍突然掉頭向西,立即預到叛軍要跑,他急忙派人稟報大將軍李弘,並書告良,請他調更多兵力投到追擊叛軍主力的戰場上,同時書告張燕,請他切注意袁紹的向,阻止他接應叛軍撤退。
麴義急召王當、徐晃,命令兩人各率大軍,不惜一切代價,以最快的速度進魏郡,拿下清淵和館陶,切斷叛軍的退路。命令文丑率軍渡過清河,追在叛軍後面,想方設法遲滯叛軍的撤退速度。
「不知道子龍是不是已經趕到了魯亭一線?」麴義的手指不停地敲擊著地圖上,焦急地說道,「如果他還是按照原定計策先攻甘陵城,那我們就無法及時合圍叛軍,叛軍有可能從清淵和館陶方向越過大河故撤過黃河。」
他想了又想,斷然說道:「快,派人急速趕到甘陵城一帶尋找趙雲將軍,請他放棄攻擊甘陵城,立即拿下發乾、冠城,切斷叛軍南撤之路。」
司馬閻志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麴義轉頭瞪了他一樣,大聲說道:「你耳朵聾了?」
閻志膽怯地低下頭,小聲嘟囔了一句,「大人,趙雲將軍現在歸良將軍指揮。」
麴義劍眉倒豎,一掌拍到了案幾上,「越權指揮就越權指揮。只要能圍殲叛軍,我寧願不要這個左將軍了。給我下令去。」
閻志站在他邊沒有,眼睛悄悄看向田疇。麴義大怒,一掌打了過去,「你小子現在無法無天了。」
田疇眼明手快,一把保住了麴義的胳膊,「雲天兄,你這是幹什麼?你不要急,讓我想想辦法。仗打贏了,你卻獲罪降職,這什麼事?大將軍非要給你氣死不可。」
「沒有時間了。」麴義怒聲吼道,「大將軍還在兩百裏外的弓高城,等我要來命令,叛軍已經跑到黃河邊上了。」
「好,好……」田疇鬆開麴義的手臂,揮手對閻志說道,「你立即按麴大人的意思書寫命令,把我的印信也蓋上,並多派人手到甘陵城一點尋找趙雲將軍。我立即書告大將軍,請他下令讓麴義將軍指揮甘陵大戰,冀州所有軍隊包括良將軍均麴義將軍節制。」
閻志急忙答應。他擔心麴義打他,跑得比兔子還快。
麴義激地拍拍田疇的肩膀,想說什麼但又沒說出來。
田疇是尚書臺的右僕,奉旨到冀州戰場協調朝廷、冀州諸府和軍隊之間的關係,負有監軍之責,他主把越權指揮的責任攬下來,也就等於承擔了麴義的所有過失,將來朝廷和大將軍怪罪下來,責任主要是田疇的。麴義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太多,憑這越權指揮一事,肯定會有很多人上奏彈劾自己,趁機落井下石。現在能有田疇分擔罪責,自己即使獲罪,也不過就是獻份請罪表,罰沒幾個月的俸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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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兄,叛軍有五萬多人,王當和徐晃兩位大人可能擋不住。」田疇指指地圖上的館陶,擔心地說道,「以我看,你還是讓他們逐步阻擊為好,一來可以遲滯叛軍撤退的腳步,讓良將軍的軍隊有充足的時間從東面趕過來,二來讓袁紹看到叛軍有突圍的希,迫使他率軍來援,趁機把他一塊吃了。」
「這種況下袁紹還會來救援?」麴義嗤之以鼻,「子泰,你是不是把袁紹看得太高了?現在他不得我們把曹這些叛逆殺了,他好獨霸中原,和我們隔河對峙。」
田疇微微一笑,「從袁紹這個角度來說,他當然希我們把曹、劉表、劉備和田楷四個人都殺了,這樣他就可以輕鬆地拿下荊州和中原,但問題是,我們願不願意和袁紹鼎足而立?」
「我們不願意看到袁紹的實力急劇膨脹,所以我們需要維持目前各州郡勢力互相爭鬥的局面,也就說,如果袁紹逃了,我們就把曹、劉表等人放回去,讓他們和袁紹反目仇、互相征伐。只要袁紹、曹這些人的實力無法發展,我們才能在短期擊敗他們。即使他們聯合了,也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無法和我們對抗。這一點從目前的冀州戰場就能看出來。」
「袁紹會看不出來我們的用意?」麴義將信將疑。
「正因為袁紹一清二楚,所以他才很難做出選擇。如果你是袁紹,你現在該怎麼辦?」
「我……」麴義口就想說我一走了之,但忽然發現這件事還真的不能一走了之。袁紹逃了,河北把曹等人放回去,雙方即使不翻臉,不過這仇怨算是結下了,袁紹的本意也徹底暴了,袁紹在孤立無援的況下想攻佔中原,或者想繼續保持目前這種三足鼎立的局面已經不可能了。
「很難辦吧?」田疇笑道,「袁紹如果自己逃跑,讓我們放回曹等人,他的威名不但盡數喪失,丟盡臉面,還會因此和其它州郡勢力結仇,鬧得眾叛親離,這是袁紹最不願看到也不能接的事,相比起來,他不如自己損失一點,把曹等人救出來,這樣他在曹等人實力大損的況下,不但搏得了天下人的讚譽,還可以名正言順地著曹等人放棄對皇統的挾持,繼而通過皇統來控制和威脅中原各勢力,在短短時間迅速增強自己的實力。如果袁紹能在我們南渡黃河之前獨霸中原,那這兩強鼎立隔河對峙的局面依舊會出現。所以,袁紹不但會留在冀州,還一定會去救援曹和劉表等人。」
麴義恍然大悟,「子泰,你小子鬼心眼太多了。」
接著他興地指著地圖說道:「我們讓良、呂布的大軍從東、北兩個方向追擊,讓趙雲的大軍在甘陵國的南面堵住叛軍的退路,讓王當、徐晃在西面且戰且退,造我們即將合圍叛軍但因為兵力不足又無法合圍的態勢,從而使叛軍持續向魏郡的館陶、魏縣方向撤退,迫使袁紹向館陶方向予以接應,然後……」麴義一拳砸到了地圖上的館陶和魏城之間,「我們在這裏全殲叛軍,把袁紹和曹這些叛逆全部殺了。」
田疇先是笑容滿面地聽著,聽到後來神大變,目瞪口呆。
「雲天兄……」
「你想說什麼我知道……」麴義突然面一冷,「現在就算良在東一帶全殲了叛軍的四萬五千人,但除掉叛軍這幾個月連續攻擊的損失,他們至還有十一萬人左右的兵力,而我們只有十四萬人,所以我們無法包圍叛軍,更無法全殲叛軍,最多也就是重創叛軍而已,袁紹、曹這些叛逆最後都能逃回中原。這似乎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麴義冷眼地著田疇,「這是大將軍的意思?」
田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雲天兄的意思呢?」
「如果我們不惜一切代價全殲了袁紹和曹等叛軍,最後能佔據中原的也就是袁,但袁和袁紹相比,實力較弱,他很難在短時間站穩腳跟。這樣我們就能在明年渡河南下,開始平定天下之戰。」
麴義把右手攤開,放到了地圖上的甘陵國,「我們都擔心袁紹會跑掉,袁紹跑掉后對我們中興大業的阻力太大,所以你的提議很正確,我們不能急於把曹和劉表等人圍殲在甘陵國,我們要利用曹和劉表這路叛軍把袁紹留在冀州,把他的大軍到館陶一帶予以殲滅。」
麴義抬頭看了一眼田疇,「我的計策是,先以四萬人的兵力圍住曹這路叛軍。」
接著他把左手放到到了地圖上的魏郡,眼出了兩濃烈殺氣,「然後集中十萬人左右的兵力在魏郡圍殲袁紹,把袁紹一口吃掉,永絕後患。吃掉袁紹后,我們再集中所有兵力圍殲曹這路叛軍。」麴義右手握拳,重重敲擊了一下地圖上的甘陵國,「如此則叛軍全軍覆沒。」
田疇的心臟劇烈地跳起來,麴義這個計策太人了。如果麴義的計策功,叛軍全軍覆沒,那麼天下在一兩年即可平定,大漢中興之期將大大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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