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想了一下,笑笑,「我們圍住了曹,袁紹會不會來救,誰都不知道。打仗就是這樣,算無策是不可能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哈哈……」姜舞手拍了趙雲一下,「你太貪心了。其實,就算袁紹跑了,我們還能吃掉曹這叛軍,再加上我們在東消滅的幾萬人,戰績已經非常輝煌了。」
趙雲大笑,「的確,的確,我是太貪心了。好,三位大人先走,一有消息,我立即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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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上,甘陵國,東武城西南五里。
廣闊的大平原上,數支大軍正在急速行軍。
最前方是張震、秦誼的兩營北軍。在他們的兩翼,樓麓和鹿歡洋各帶一支鐵騎隨同急馳,捲起的灰塵飄揚在半空中,就象一隻翱翔的雄鷹舒展開了巨大的雙翅。
在他們後方二十里,張郃、張遼和高覽的大軍正在齊頭並進。
跟在大軍後面的是十幾萬民夫,數千輛馬車馱載著糧草輜重賓士在馳道上。在馳道兩側,不時還能看到一片片的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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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敞開著脯站在馳道邊上,拿著半邊襟當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黑茸茸的上浸滿了汗水,臉上也是一粒粒的汗珠。
「大人,您是一位將軍……」周山站在良的邊,看著他裳不整的樣子,一臉的鄙視,「你這樣子簡直……簡直……」
良惡狠狠地瞪著他,好象要把他一口吃下去,「這狗屁的天,熱死人了……大將軍應該親自來看看,這種天氣下,我們兩天急行三百里趕到清淵、館陶一線,怎麼可能?即使趕到了,至也有一半人不能打仗。」接著他想起什麼,咬牙切齒地罵道,「我應該殺了那個魏延,他竟敢騙我,讓我在大沽河白白耽誤了一天時間,一天時間啊……」
周山聽到「大將軍」三個字的時候,頭已經耷拉了下去,臉上的鄙視也變了憤怒,裡也不停地小聲嘟囔著,「大將軍是個瘋子,他把我們這些人都當大漠上的野馬了。」
「你剛才說什麼?」良猛然把大腦袋湊到他的耳邊,縱聲吼道。
周山嚇了一哆嗦,忙不迭地的連連倒退,「大人,我們兩天不可能趕到戰場,你還是向大將軍求求,寬限一天吧?」
「大將軍可以寬限我一天,但曹不會。」良冷笑道,「有這一天時間,曹可以跑到鄴城,和袁紹避涼納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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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痛苦地閉著眼睛,任由大黑拉著他跑,兩條幾乎在地上拖了。
「大叔……」子忽然哭起來,「大叔,我跑不了……」
「再堅持一會兒,再堅持一會兒……」大黑兩眼發直,說話都含混不清了。
「大叔,我們從南跑到北,又從北跑到東,現在又從東往西跑,大叔,我們要跑到什麼時候?」子越哭越傷心,「除了頭幾天我們打了幾仗外,就再也沒有打過仗了,天天就是跑。大叔,這到底是打仗還是逃跑啊?」
大黑不說話,低著頭氣吁吁地跑著,背上的盾牌就象巨石一樣得他不過氣來。
「你小子,胡說什麼?」黃統突然出現在兩人旁。他著膀子,戰盔用一繩子系在腰上,看上去非常稽,「那天在新河不是打了一仗嗎?」
「那也打仗?」子撇撇,哽咽著說道,「我就了三箭,然後就坐在河堤上看鐵騎在對岸殺人了。」
「呵呵……」黃統沒說什麼,從子上解下盾牌,「我幫你背吧。熱得不了,就把皮甲了。」
大黑轉頭看看他,「大人,你這個樣子要是讓上看到,你就慘了。」
「他們騎馬有風吹,老子兩條走路還不能服涼快涼快?」黃統滿不在乎地道,「這麼熱的天,他下馬跑跑,看看他能跑幾里路。」接著不乾不淨地罵了起來。
子不哭了,一臉崇拜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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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上,魏郡,平恩城東南三十里,清河河畔。
徐晃慢慢地走在河堤上,著從河面上吹來的陣陣涼風。
河谷里,疲憊不堪的將士們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大軍經過兩天兩夜的急行軍,走了兩百五十里,終於趕到了預定渡河地點。這裡距離清淵城四十里,距離館陶城也是四十里。
斥候已經渡河去探查軍了,如果叛軍還沒趕到清淵,大軍就在清淵開始阻擊。如果叛軍已經佔據清淵,那麼大軍也沒有必要再去距離清淵六十裡外的館陶城了,而是直接到館陶城前方三十里的大柳墟。
徐晃看到了王當。王當正泡在河水裡閉目著河水的清涼。
「你不讓士卒下河洗澡,自己卻跑到這裡。」徐晃的口氣十分不滿。
王當尷尬地笑笑,「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大家都下河洗澡,靜太大,一旦暴了大軍蹤跡,那就麻煩了。」王當皮黝黑,臉紅了也看不出來,「一個人下河洗,況就不一樣了。」
「快起來。」徐晃撿起河邊的服丟給他,「讓士卒們看到了,你這臉往哪裡擱?」
王當無奈,只好穿上服跟著徐晃回到了大堤上,「你不睡覺,到晃悠什麼?」
「睡不著。」徐晃嘆了一口氣,憂心忡忡地問道,「不知道趙大人的鐵騎能不能及時趕到館陶附近。」
「公明,你不要指了。」王當笑道,「大將軍在弓高,距離甘陵城太遠,等趙雲接到消息,他就是長翅膀飛也來不及了。我估計他可能遵從麴大人的命令,先行拿下發乾和元城,但肯定不會來和我們會合。」
「你看,我們要不要先派人到元城一帶聯繫一下趙大人?」
「沒有鐵騎,我一樣能把曹擋住。」王當非常囂張地說道,「他在信都城下辛苦了十幾天,結果一無所獲,心俱疲。就這種白癡,來一個我打一個。」
徐晃苦笑,「王將軍,能不能阻止袁紹和曹會合,直接關係到中興大業,這種大事,你豈能……」
「好,好,我錯了……」王當急忙摟住了徐晃的肩膀,「我馬上派人到元城聯繫子龍,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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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上,徐州,廣陵郡,東陵亭。
東陵亭江面上,數百艘大小戰船被大火吞噬了。
孫策臉鐵青,著江面上的熊熊烈焰,恨不得立即飛回廣陵城,親自持刀殺上城樓。
「陳登,我要把你挫骨揚灰。」
孫策率軍從八月中開始攻擊廣陵城,結果十幾天過去了,不但沒有攻克城池,反而被陳登抓到機會,連夜奔襲六十里趕到東陵亭,把孫策的大小戰船和許多糧草輜重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
孫策氣得咆哮如雷,帶著人馬飛速殺回廣陵城。他咬牙發誓,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拿下廣陵城。這不僅僅是為了報仇雪恨,為了自己的面,更是為了袁的霸業和自己的生存,說得更好聽點,還是為了中興大業。
此次,袁能不能佔據中原直接關係到其霸業的敗,所以他天天催促自己儘快北上兗州與其會合。袁對自己寄予了厚,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拿下徐州,不能因為自己的無能而導致袁的計策功虧一簣,導致袁的霸業功敗垂。
然而,當孫策在半路上遇到狼狽不堪的程普和韓當時,他的心幾乎碎裂了。
陳登燒了孫策的戰船和糧草,把孫策從大營里引到了東陵亭后,馬上又回到了廣陵城,襲了孫策的大營。因為孫策帶走了主力,程普和韓當寡不敵眾,只好棄營而逃。
這時,孫策沒了糧草,一粒糧食都沒了,他只有撤退,沒有任何出路,而返回江東的戰船又被燒了灰燼,大軍只能沿著長江向西而行,取道江都,然後再渡江而回。
孫策悲憤至極,連自殺的心思都有了。他知道自己這一敗,損失最大的是袁,袁的霸業就此被毀。
孫策帶著八千多人撤退。將士們又累又,心沮喪,走得很慢,結果在黃昏時分,於小袁亭附近再次遭到了陳登的伏擊。孫策折損了一千多人,落荒而逃。
陳登意猶未盡,又在孫策逃亡的路上縱火燒山。孫策在程普等人的護衛下,拚死逃出,最後跟著孫策逃回江東的士卒只剩下了八百人。
孫策慘敗於廣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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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上,兗州,濟郡,定陶城。
袁做了一個噩夢。他夢見長江上烈焰滾滾,孫策鮮淋漓,在大火里高聲慘嗥。
袁大著,一躍而起,渾汗水,驚魂未定,坐在席上半天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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