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下,兗州山郡,昌邑城。
田疇帶著一隊親衛騎象旋風一般衝進了昌邑城。
陳宮和劉遇在府門外相迎。
「定陶可有消息?」田疇看到陳宮,急忙問道,「大將軍沒有要求我們增援定陶戰場嗎?」
「大將軍沒有來信。」陳宮一邊手相請,一邊說道,「張燕將軍來書,催請閻、姜舞、衛峻和高順四位大人立即合兵一,從防東、單父、薄城、己氏城一線開始攻擊,直殺襄邑、雍丘,以策應主力大軍迅速進到陳留,爭取搶在曹、劉備撤到陳留之前,把他們合圍於濟水河南岸。」
「虎頭將軍已經渡河南下,開始攻打白馬了嗎?」田疇把馬鞭給後的親衛,和陳宮、劉遇兩人並肩走進府衙大門。
「已經開始了。」陳宮說道,「張燕大人在信中一再催促我們加快攻擊速度。如果他知道高順的大軍掉頭返回任城國攻擊北上的徐州軍,一定會非常不高興。」
田疇苦笑,「你是如何回稟張燕大人的?」
「知道你今天要返回昌邑,所以我還沒有回稟。」陳宮也是一臉苦笑,「事出了點變化。」
「什麼變化?」田疇頓時張起來,「劉表的荊州軍出現了?」
「是曹的虎豹騎。」
「曹的虎豹騎?」田疇神一喜,「看樣子曹想利用虎豹騎拖住我們部署在濟水河南岸的鐵騎,然後集中力量猛攻定陶。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還有足夠時間集結軍隊向西攻擊,儘快殺到襄邑、雍丘一線,以便從側翼包圍曹和劉備,配合主力大軍攻擊陳留。有虎豹騎的位置嗎?」
「閻和姜舞兩位大人已經出發了,他們打算圍殺虎豹騎。」陳宮做了個圍攻的手勢,笑著說道,「閻大人在離開武前,曾書告我和劉遇大人,等你從任城返回后,商議一下進攻防東、單父的事。他要求我們遵從邯鄲行轅的命令,即刻西進攻殺。」
「我們攻殺防東、單父的時候,閻大人的鐵騎在哪?在薄城、己氏一線牽制叛軍的兵力嗎?」
「當然。你不是擔心荊州軍隨時會出現在梁國境嗎?」陳宮笑道,「閻大人也有同樣的擔心。如今徐州援軍已經出現在任城,能阻擋我們攻殺襄邑、雍丘一線的,只有豫州的一小部分軍隊和北上支援中原戰場的荊州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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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宮、田疇都是尚書臺的六曹尚書之一,朝廷讓他們以尚書的份出現在中原戰場上,名義上是為了輔佐大將軍,但其實他們的職責就是監軍,權力很大。現在閻把集結衛峻和高順兩支大軍攻擊防東、單父的事給了他們,兩人責無旁貸,主承擔。
陳宮和田疇仔細商議了一下后,隨即決定由陳宮帶著一部分糧草輜重親自趕赴任城國,會合青州吳敦的五千人馬駐防任城,阻擋徐州軍北上的腳步。徐州軍的主力都在兗州戰場,駐防徐州的軍隊數量已經不多了。如果這部分的軍隊損失在任城,徐州的安危令人擔憂,所以陳宮估猜任城之戰波瀾不驚,徐州軍從自的安危出發,不會掀起太大的風浪。另外,北疆軍一旦攻佔了定陶,糧草輜重的運輸都將從定陶直接轉送陳留前線,攻擊任城已經不能對北疆軍形任何威脅。到那時,這支軍隊除了後撤徐州,從沛國、梁國一線威脅北疆軍的側翼外,已經沒有太大作用。
田疇隨即急告衛峻,率鐵騎退出任城,從金夫直接西進到東緡,再從東緡直殺防東,然後沿著菏水北岸急進,迂迴到防東、單父的南面,徹底斷絕兩城和豫州之間的聯繫,阻止豫州的軍隊北上支援,為高順的步卒大軍攻佔兩城做好準備。
田疇接著書告高順,留下吳敦的青州軍駐守任城,帶著吳雄、管亥、昌豨(xi)等軍隊急速殺向防東、單父。
糧草輜重將由自己從昌邑調運前線,劉遇的三千大軍隨同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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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陳宮離開昌邑,急赴巨野城調運糧草送往任城。
當天夜裡,閻送來書信。大軍雖然竭力圍追堵截,但還是讓曹純逃進了薄城。閻催促田疇,立即調集大軍攻殺防東一線,儘早趕到薄城和自己會合。
任城距離金夫城大約一百里。從金夫城西南而下一百里渡過泗水河就是東緡(min)城,東緡城西南方向一百二十里就是防東城。三百多里路,大軍至要走三天,如果天氣不好或者出現什麼意外,可能要走三到五天。
田疇再次書告高順,把所有糧草輜重都丟在任城,加快速度日夜西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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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田疇還在睡夢之中,朦朦朧朧覺屋外傳來一陣驚天地的怒吼,接著天地突然為之一暗,昌邑城在瞬間崩塌。
田疇大吃一驚,張發出一聲凄厲慘,軀從木榻上一躍而起,手忙腳地去抓案幾上的長劍。
轟鳴聲霎時斷絕,清脆而悅耳的鳥鳴聲從窗外清晰傳來。
田疇這次發覺是一場噩夢。他無力地坐到榻上,急促地息著,手中依舊牢牢抓著長劍。
就在這時一陣凌而驚慌的腳步聲飛奔而來,劉遇強壯的影迅速出現在他的眼前,「大人,徐州軍出現了。」
田疇愣了一下。徐州軍不是早就出現了嗎?
「徐州軍出現在東緡城,馬上就要近萬福河了。」劉遇的聲音略微有點發,顯得十分張。
田疇腦後一涼,心臟驟然劇跳,「誰的軍隊?何時發現的?肯定是徐州軍嗎?」
「東緡城已於昨夜丟失,這是東緡令派人前來急報的。據說是徐州張飛和兗州楊平的軍隊,大約有一兩萬人。」
「張飛?」田疇霍然大悟,幾步衝到案幾前攤開了地圖。
「曹的虎豹騎出現在濟水河南岸,把我們的鐵騎出了武、梁丘城一線。」田疇的手重重地點在地圖上的任城,「北上攻擊任城國的軍隊肯定也是一支牽制軍隊,他把我們的步卒大軍全部拖進了任城國。張飛帶著徐州北上支援的主力,從彭城沿著泗水河北上,趁著昌邑兵空虛之際展開襲。兩翼牽制,中路襲,劉備這個主意不錯啊。如果張飛攻佔了昌邑,而我們的大軍主力未能攻佔定陶,那麼兗州戰場的形勢將發生驚天逆轉。好辦法。」
「你的斥候呢?徐州軍殺到東緡城下了,我們才發現,是不是太遲了?你的人呢?」田疇不滿地問道。
「攻佔昌邑后,斥候的探查範圍一直延到了兩百裡外的方與城。方與城的南面就是菏水河,考慮到斥候探查力量不足,我就沒讓他們翻越菏水。閻將軍率軍離開武后,我為了加強城防力量,撤回來一部分斥候,把斥候的探查範圍小為一百里。」劉遇懊惱地搖搖頭,「看樣子,張飛突襲了方與城,否則方與城的縣令一定會給我們送來消息。」
「東緡城距離昌邑只有一百里,最遲到今天黃昏,徐州軍就能殺到萬福河。「田疇沒有再追究劉遇的疏忽,而是靜下心來思考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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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及時支援昌邑城的只有閻、姜舞和衛峻的一萬五千鐵騎,高順的兩萬步卒大軍,但他們距離昌邑城都有兩百多里。昨天,命令衛峻和高順撤離任城國的書信已經送了出去,不出意外的話,衛峻能在明天晚上或者後天上午趕到東緡。高順大概要比他遲一天。閻和姜舞接到自己的求援后,也要到後天才能趕回昌邑。
這樣算起來,自己至要堅守昌邑城兩天,才能等到援軍。兩萬人攻城,三千人防守,能不能守兩天?
「我們能不能將計就計,把這支徐州軍圍殲在昌邑城下?」劉遇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
閻、姜舞一旦回援,曹的虎豹騎勢必跟在後面,遲滯他們的回援速度。攻打任城國的徐州軍也有一兩萬人,高順的步卒大軍無論如何都要留下五千人,否則徐州軍的牽制攻擊一旦變主攻,任城就危險了。兩天,衛峻和高順回援的把握最大,他們回到昌邑城下后,北疆軍有兩萬五千人,在兵力上沒有形優勢,徐州軍還有可能繼續攻擊昌邑,不過此時北疆軍已經有了包圍徐州軍的力量,等到閻、姜舞回來了,北疆軍將有三萬五千人,完全可以利用泗水河和萬福河之間的狹窄地帶,把叛軍困在昌邑城下。
「圍殲叛軍需要時間調派軍隊。我們只有三千人,昌邑城隨時都有可能丟失,我們沒有時間。」田疇看看劉遇,擔心地說道,「一旦昌邑城丟失,叛軍即使損失一半人,也還有一萬大軍進城,這樣我們想在短時間重新奪回城池就很難了。定陶的局面可能在昌邑重演。到時定陶拿不下,昌邑又丟了,我們被兩座城池牢牢牽制,大軍遲遲無法推進到陳留、封丘一線,那麼這一仗就不止是越來越難打了,而且還有失敗的可能。這個險,不能冒。」
「但我們現在只有三千人。」劉遇毫不客氣地說道,「三千人面對兩萬人的攻擊,你能守幾天?」
「當我們各路援軍源源不斷地返回昌邑時,徐州軍在攻擊阻的況下,肯定會撤退。難道他們想自取滅亡?」田疇搖頭道,「也許我們只要堅守一天,戰場就會出現變化。」
「如果一天也守不住呢?」
「那我們就死守東城。」田疇不假思索地說道,「一旦徐州軍殺進城中,我們就退守東城門。東城連接泗水河上的浮橋,我們只要守住這座橋,保證回援大軍能夠迅速殺回城中,我們就能反敗為勝。」
劉遇不再堅持。田疇隨即派出快馬,向定陶城的大將軍求援,向薄城一帶的閻求援,向任城國的衛峻、高順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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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讓簡雍領三千人駐守東緡,守住大軍的退路,讓楊平統領大軍急速推進,自己帶著五百輕騎以最快的速度直殺萬福河,搶佔浮橋。
田疇和劉遇商量好了應對之策后,一面組織民夫把糧草輜重運到泗水河東岸,一面組織人力加固城防。忙之中,派出去折除浮橋的一隊人馬狼狽逃回,向田疇稟報說,叛軍搶在他們的前面攻佔了浮橋。
「算了。」田疇揮揮手,毫不在意地說道,「我們即使燒了浮橋,又能阻擋叛軍多長時間?他要來,就讓他來吧。」
第二天清晨,張飛的大軍出現在昌邑城下,並立即向城池發起了攻擊。
張飛有備而來,志在必得,各種攻城械準備得充分,一時間殺聲震天,戰鬥極其慘烈。
到了晚上,張飛命令點燃幾十堆篝火。戰場上亮如白晝,徐州軍在張飛的督戰下,繼續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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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天晚上,西平亭。
曹、劉備功逃北疆軍的圍殲,大大激怒了李弘。就在李弘準備連夜追擊的時候,兩百裡外的昌邑城送來了消息,徐州軍攻擊昌邑,請求支援。
田疇的這份求援書信讓李弘、麴義、呂布等人大吃一驚。
前兩天閻曾送來的消息,說虎豹騎出現在濟水河南岸,當時誰都沒有在意,而閻因為敵騎數量較多,不是十分肯定對方就是虎豹騎,他認為也有可能是袁紹的輕騎兵。那時定陶大戰正在關鍵時刻,閻又說自己正在圍殲這敵騎,這個消息隨即被撂在了一邊。現在看來,那支軍隊肯定是虎豹騎了。如果虎豹騎在,曹的撤退就很難做到這樣悄無聲息,畢竟一支三千人的鐵騎行進在馳道上,目標太顯眼了。
由此推斷,徐州軍攻擊昌邑城之策,很可能早在曹、劉備支援定陶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曹仁突圍,張飛攻打昌邑,兩人的行只相差一天時間。如果曹仁能堅持到現在,北疆軍的選擇就很艱難。昌邑城兵力空虛,各路大軍回援需要時間。一旦昌邑城丟失,李弘在已經佔據定陶城的況下,只好選擇放棄圍殲曹劉備,轉而分兵支援昌邑,奪回昌邑。曹、劉備的之策設計的果然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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