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臉上帶笑,眼裏出一慌。荀彧泰然自若,揮手說道:「子遠想得太多了。擊敗北疆軍后,本初實力依舊強悍,我們哪有機會奪取中原?至於什麼三家聯盟,更是子虛烏有的事。」
「是嗎?」許攸手捋短須,「此次劉表為了中原大戰,率五萬大軍北上,不餘力地供應糧草,全力配合本初,沒有任何怨言,你不覺得他做得太過了嗎,他難道是袁紹的兒子?袁紹的兒子現在都在互相算計,更不要說他們這對隔閡甚深的老朋友了?還有,劉備明知北上河兇多吉,但他毫不猶豫的就走了,難道他對自己的命一點都不看重?以你和劉備的關係,難道就不商量一個自保之計,反擊之計?你們兩個會眼睜睜地看著本初揮刀殺來,束手待斃?至於說本初在中原大戰後,還實力強悍,更是笑話,他強悍的起來嗎?稍有遠見的人都知道韓遂正在西疆虎視眈眈地盯著關中,只待中原大戰結束后,韓遂必定呼嘯而下。到時袁紹既要西顧關中,又要東取中原,以他在中原大戰後的疲憊之師,他能支撐多久?」
曹低著頭,苦笑不語。荀彧還是一臉笑意,但眼裏已經失去了自信,方寸大。
「本初急著要殺你,為什麼?很簡單,他如果不把你殺了,就無法震懾劉表、劉備,就無法控制局勢,更無法在中原大戰後迅速鞏固戰果,順利佔據兗州。」許攸低頭看著神沮喪的曹,哈哈笑道,「阿瞞,一直以來,無論是文采還是武略,本初都遠勝於你,但你有一個地方要遠勝本初,那就是你的堅韌。本初出天下景仰的高門,而你出宦世家,自小就到士家高門子弟的歧視,所以你自卑,你努力,你堅韌。本初遇到摧折容易沮喪,容易放棄,但你不會,你會想方設法繼續堅持下去,這是你唯一能擊敗本初的地方。如果本初是一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那你就是一個流落風塵的絕,他一直想得到你,一直想把你吃了,哈哈……」
曹大怒,一掌拍到案幾上,手就去抓腰間的戰刀。
「不要生氣,開玩笑,開玩笑……」許攸連連搖手,笑呵呵地說道,「你們想幹什麼我不管,但你們這個辦法有個致命的失誤,那就是你們太自信了。如果中原大戰我們輸了,或者我們和河北戰了個平手,讓河北得到了兗州,你們怎麼辦?你們必須要為自己留條後路,不能讓河北從中漁利,更不能讓社稷就此傾覆。」
許攸轉就走。曹和荀彧獃獃著他的背影,茫然失措。
「對了……」許攸突然停下來,回頭輕輕說了一句,「有些人很勢利,看到自己的上失去了權勢,馬上便落井下石,就象畜生一樣,沒有毫的廉恥。」
曹心臟驟跳,一陣窒息。他艱難地吸了幾口氣,沖著許攸勉強齜了一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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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放下手上的書信,濃眉鎖,負手在大帳來回走,心事重重。
審配連續來信,舉報許攸家人、親戚、故吏貪贓枉法,尤其惡劣的是,他們利用給前線籌備運送糧草輜重的機會,肆無忌憚的中飽私囊,嚴重危及了中原大戰的安全。審配已經在抓了幾十人,現在正派人到穎川、南等地抓人,估計到了月底,許攸在各地的家人親戚和門生故吏就要給審配一網打盡了。審配做事一向慎重,這次突然一反常態,在前線戰況最為激烈的時候,竟然出手肅貪,而且矛頭直指許攸,其目的太明顯了。
袁紹有些生氣,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看到陷混和恐慌,更不想看到有人公開要挾自己。審配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想救田的命嗎?我說過要殺田嗎?竟敢拿許攸來要挾我。許攸和自己的關係天下無人不知,雖然很有人知道自己和許攸之間越來越激烈的矛盾,但審配不可能不知道。田不在了,自己依舊不會重用許攸,但如果許攸也不在了,自己到了關鍵時刻,也許真的要再次起用田。審配就是了自己的肋,不經自己同意,撇開了袁微,在對許攸的勢力展開了打擊。
袁紹站在案幾邊上,著堆在案幾上一撂文卷,心中怒氣更甚。這是審配送來的關於許攸親自參予貪贓枉法的證據。許攸貪財好,生活奢華,這自己知道,高門子弟大都是這樣,而且很多人在為的時候或多或利用職務之便給自己牟取利益,許攸也不例外,他早在大將軍何進府上做掾屬的時候就開始做些違法的勾當了,後來到了冀州、,因為居高位,更是變本加厲,可以說是肆無忌憚了。袁紹對這些事司空見慣,尤其對自己的親屬和親信,一向是抱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如果事實在鬧大了,他才出面干涉警告一下,稍加懲戒了事。
現在看來自己的縱容和袒護,不但沒有讓某些人收斂,反而越來越放肆了。許攸就是其中一個,憑著堆在案幾上的這幾卷竹簡上的證據,可以把許攸的腦袋砍兩三次了。許攸當然不能殺。不管自己和許攸有多大矛盾,都不會影響兩人之間幾十年的,就憑這份,自己也不會因為許攸貪贓枉法就把他殺了。
自己如果要縱容許攸,就不能嚴懲田,審配的最終目的就是如此。
袁紹仔細考慮了很久,坐下來親自給審配寫信。許攸的事到此為止,不要再追查了,問題不大的就放了,問題大的略加懲戒就算了。至於田,鑒於他不好,還是讓他出獄回家修養吧。
這封信還沒寫好,逢紀就跑了進來,神極為驚慌。袁紹嚇了一跳,「出了什麼大事?」
「大人,事暴了,他們都死了,都死了。」
「誰死了?」袁紹從席上一躍而起,急聲問道,「是誰?」
「徐他,丞相府的都賊曹徐他,還有一百多個準備和徐他一起刺殺曹的丞相府掾屬和衛士。」逢紀又驚又怒,說話的聲音都有點抖了,「曹把他們都殺了,人頭就掛在轅門上。」
袁紹駭然心驚,「曹呢?曹在哪?兗州軍可有靜?」
「曹還在兗州軍的大營,兗州軍暫時沒有靜。」逢紀一臉殺氣,「我已經下令蔣奇、孟岱、劉磐等人集結軍隊了。如果兗州軍膽敢倒戈相擊,我們就滅了他。」
「渡呢?今天渡戰場上的戰況如何?」
「北疆軍挖掘地道失敗后,停止了攻擊。」逢紀說道,「連續打了一個月,北疆軍應該停下來休整一下了,否則他們的士卒會累死的。」
袁紹輕輕吁了一口氣,失地說道:「怎麼會暴?徐他來聯繫我們的事,沒有幾個人知道。」接著他想到了一件事,臉更顯憂鬱,「徐他如果把聯繫我們並得到我們支持的事說了出來,曹必定怒不可遏,恐怕要採取對策……」
「他能怎樣?」逢紀冷笑道,「他敢一,就正好給我們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殺他。你放心,目前他沒有錢糧,兗州將士的命都控制在我們手上,他本不敢來,只能啞吃黃連了。不過……」他看看袁紹,無奈地回揮了揮手,「錯過了這個機會,我們想殺他就更難了。為了預防萬一,大人還是下令沮授把天子護送到,讓劉表到前線來吧,免得大戰過後,事變得不可控制,以致我們盡失先機,前功盡棄。」
「上次我離開許昌前,就曾奏請了天子,和景升兄也仔細商量了,但天子不答應,景升兄也一再推託。」袁紹嘆道,「要想打贏中原大戰,我們需要荊州的軍隊和錢糧,因此我現在不能得罪景升兄。」
逢紀一籌莫展。袁紹想到此事暴后,自己和曹的仇怨已經公開,將來的事越來越難辦,心中不煩悶,口罵道:「如果抓到泄的人,我一定殺了他。」
「大概是……」逢紀吞吞吐吐,言又止。
「是誰?」袁紹濃眉倒豎,怒聲問道。
「聽說,三天前,子遠曾到兗州軍大營去了一趟。當時曹帶著兗州的文武大吏親自到轅門相迎,場面很隆重。」逢紀沉半晌,低聲說道,「按道理,如果子遠去告,應該悄悄地去,而曹也不會這樣大張旗鼓地歡迎他。」逢紀抬頭看看,若有所思地說道,「難道是蓋彌彰?」
「這個混蛋。」袁紹愣了一下,稍稍思索片刻后,疑心越來越大。許攸一直反對自己在大戰期間對曹和劉備不利,如果他得到這個消息,肯定會去警告曹。以曹的明,當然心領神會,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殺死背叛他的手下。當初自己把許攸排除在這件事之外,正是擔心他從中破壞。
「來人,許攸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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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紀看著袁紹在大帳氣得團團轉,急忙安了兩句,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大人,你打算怎麼理子遠?」
袁紹咬咬牙,張了張,卻終究沒有說出來。他下不了手,幾十年的啊。許攸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接到自己的書信,毫不猶豫的就跑到冀州追隨自己征伐董卓。他是自己的兄弟,而泄一事也不過是猜測而已,本沒有懲戒的理由。
袁紹冷靜了下來,揮手對逢紀說道:「我一個人和子遠談談。你去忙吧。」
逢紀還想說什麼,但袁紹非常堅決地沖著他再次揮了揮手。逢紀無奈,轉出了大帳。
逢紀馬上找到了辛評,質問他是不是對許攸說了什麼,「徐他死了,一百多個準備刺殺曹的人都死了。這是怎麼回事?」
辛評矢口否決,「我沒有對子遠說一個字。」
「那子遠為什麼去了曹的大營?」逢紀不相信,「這麼長時間了,子遠什麼時候去過曹的大營?我們剛剛和徐他聯繫沒幾天,子遠就去了曹大營,那有這麼巧的事?」
辛評鄭重警告他,「你不要沒事找事。子遠決不會背叛本初兄。」
逢紀氣呼呼地走了,他又回到了中軍大帳。大帳,許攸跪在地上,汗流浹背,頭都不敢抬。地上零星散落著幾卷書簡,估計是袁紹一氣之下砸到地上的。袁紹正在大帳破口大罵。
「滾。」袁紹罵累了,一腳踢到許攸上,「下次再出這種事,我絕不出面替你開。」
許攸一言不發,抱頭鼠竄而去。
逢紀著許攸的狼狽樣子,非常開心。他經常被許攸當眾嘲諷,心中一直懷有怨氣,這次總算解恨了。袁紹看到逢紀喜笑開的,氣不打一來,指著他罵道:「你也要注意了,不要給人抓到把柄。我這張臉都給你們丟盡了。」
「大人就這樣放過了子遠?」逢紀恭維了袁紹幾句后,慢吞吞地問道。
「殺他幾個故吏,警告一下算了。」
「大人,子遠背叛了你。」逢紀提高聲調嚴肅地說道,「刺殺曹失敗一事,一定是子遠乾的。這是背叛,是背叛。」
「算了。」袁紹疲憊地坐到案幾後面,搖頭說道,「你只是猜測,並沒有證據。」
「我有辦法可以知道子遠對大人是不是忠心耿耿。」
袁紹抬頭疑地著他。
「大人寫一道命令,讓正南(審配)把涉案罪犯和他們的家眷全部殺了,一個不留。」逢紀用力一揮手,「什麼叔父、兄弟、舅子,甚至包括子遠的妻子兒,統統殺了。」
袁紹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我剛才對子遠已有承諾……」
「大人,只是一道命令,假命令而已。」逢紀急忙解釋道,「然後我們故意把這個消息泄給子遠的手下,看看子遠是何反應。」
「以子遠的脾氣,如果他沒有背叛你,你這樣對待他,不但出爾反爾,還要殺他的妻子兒,他必定氣得暴跳如雷,和大人據理力爭,大吵特吵,但如果他背叛了你,必定會心虛,會錯誤地認為大人已經發現了他的背叛,認為大人這是要剷除他的所有勢力,要殺他,他肯定會逃跑。這樣一來,子遠對大人是不是忠誠,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袁紹猶豫了半天,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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