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冥和楊明兩人互相看看,面顯難。在戰場上,任何一方的統軍將領都會嚴格遵從統帥的指揮,不會因為追殺逃敵而擅自率軍離戰場。統軍將領如果不聽指揮,其後果很可能就是大戰的失敗,這個道理普通士卒都一清二楚,更不要說那些統軍大將了。
「在西涼鐵騎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羌人。」徐榮平靜地說道,「那些羌人的渠帥、大帥未必對韓遂言聽計從,而且大戰一旦開始,兩翼戰場將由臨時統帥指揮進攻,那些羌人首領更加無法無天,因此,只要你們牢牢盯住羌人,肯定有機會激怒他們,把他們離戰場。」
劉冥和楊明躬領命。
「諸位大人回去后,命令將士們不卸甲,刀不離手,隨時準備作戰。」
「大人擔心西涼人乘夜襲營嗎?」何風笑道,「韓遂不會這麼急著尋死吧?」
「小心一點好。」麴義瞪了他一眼,「當年我們在西涼打仗的時候,屢屢遭到他的夜襲。桔苑大戰那次我們差點被他殺了。你要不想死,晚上就把眼睛睜大一點。」
「好,好。」何風連聲說道,「我晚上一定睜著眼睡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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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一弦月穿梭在厚厚的雲層里,或明或暗。
馬超閉著眼睛,策馬而行。五千將士跟在他的後,慢慢行走在涼風習習的平原上。
「大哥,我們這是去哪?」
馬超睜開眼睛,轉頭看看邊興的馬岱,輕聲笑道:「我們去襲敵人的大營。你害怕嗎?」
「我不怕。」馬岱搖搖頭,但眼睛裏還是出了一膽怯。馬岱是馬超的堂弟,今年十七歲。這次出戰關中,馬超把他帶在了邊,這是他唯一的親人了。
「大哥,龐大哥會不會也在這裏?」
馬超笑容漸斂,低聲說道:「他在天穹沙漠,不在這裏。」
龐德到了天穹沙漠后,曾和馬超見了幾次面,當時馬岱也在場。龐德對韓遂的做法頗有微辭,認為韓遂如果繼續和袁紹暗中來往,十有八九要出事。果然,等自己奉命回到關中,韓遂竟然要和袁紹聯手對抗河北了。在馬超看來,河北的做法雖然有些咄咄人,但從西疆長遠利益考慮,理所當然應該尊奉晉的天子和朝廷。
袁紹是一匹吃人的狼,本不值得信任。自己的父親是怎麼死的,先生好象全部忘記了。他難道想重蹈父親的覆轍?
這場仗自己不想打。和北疆軍打仗,即使打贏了,西涼軍又能剩下多?袁紹跑來支援,是因為要丟了,他純粹是為了自己,但西涼人為什麼打這場仗?西涼人首先要有實力,然後才能與河北、鼎立。保持實力是西涼人生存的唯一辦法,但先生卻一反常態,竟然拿西涼人的全部實力和河北決戰。太不可思議了。
自己曾想以袁譚此為借口帶著軍隊離開關中,但袁譚早走了,這次進關的是高幹和辛毗,自己找不到理由了。
「大哥,如果龐大哥也在這裏,我們和他打嗎?」馬岱又追問了一句。
馬超很鬱悶,他沉默了一會,用略帶僥倖的口氣說道:「他在天穹沙漠。」
「我覺得龐大哥就在那裏。」馬岱手指前方黑漆漆的天空,認真地說道,「我們離開了西涼,龐大哥還待在天穹沙漠幹什麼?他只要留下幾千人威脅一下羌人就可以了。你想想,我們在這裏打北疆軍,他卻在天穹沙漠幫我們打西羌人,他有那麼傻嗎?你不會認為河北人都是傻子吧?」
馬超背心一涼,不由自主地抬頭看了看夜空。昏暗的月亮沖著他戲謔地眨眨眼睛,彷彿正在嘲諷他的愚蠢。不會的,龐德絕不會知道自己悄悄回到了關中,他肯定還在天穹沙漠。
「傳令下去,加快行軍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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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鳴鏑刺破了夜空,發出了「咻……」一聲尖嘯。黑夜的寧靜霎時被撕破。
幾乎與此同時,一團火焰突然照亮了夜空,接著平原上的火焰越來越多,越燒越旺,轉眼間照亮了大半個夜空。
「我們被發現了。」斥候狂奔而來,「敵人的斥候發現了我們。暴了,我們暴了……」
「吹號,吹號……」馬超毫不猶豫,舉槍狂吼,「衝上去,我們衝上去……」
「嗚嗚……」凄厲的號角聲轉眼響徹了夜空。
五千鐵騎將士打馬狂奔,馬蹄聲、殺伐聲越來越大,漸漸匯了一震撼四野的巨大聲浪,向著遠火衝天的北疆大營飛一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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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戰鼓如雷,驚天地。
大營人喊馬嘶,人聲鼎沸。各部將士臨危不,在上的指揮下,迅速列陣,等待著激戰來臨的一刻。
何風一手拿著水囊,一手拿著黑乎乎的乾,慢慢走在戰陣里,裏含混不清地著,「快吃乾糧,快點,不要著肚子打仗。」
很多老兵神輕鬆,手裏拿著武,裏吃著東西,還不時低聲罵兩句。一名盾牌兵半跪在地上,非常張,似乎把吃的勁都使了出來,汗珠子順著臉頰流個不停。何風走到他面前,沖著他招招手,示意他站起來。
「你是新來的?」
那士卒面紅耳赤地點點頭。
「你什麼?」
「騙子。」
「騙子?」何風詫異地看看他,本想調侃兩句,但見他張得開始哆嗦了,把話又咽了回去。
「第一次打仗?」
「是的。」這名新卒用力出了兩個字。
「吃了嗎?」
「沒有。」
「你不吃東西就沒有力氣,沒有力氣就會被敵人一矛刺穿。你死了你的盾牌就會倒下,在你盾牌後面的長矛兵、刀斧手和弓箭手就會失去保護,他們會為敵人的目標,也會跟著你一起死去。」何風把手上的乾遞到騙子手上,「所以你要抓一切時間把食塞進裏,補充力氣,這不僅僅是為了保護你的命,也是為了保護你的同伴。」
騙子眨著小眼睛,驚惶不安地著何風,手足無措。
「那裏裝著你一天的口糧。」何風指指騙子腰側的革囊,笑著說道,「如果這仗要打一天,如果你沒有時間撤下去補充食,那麼你就要合理分配口糧,不能一下子全部吃了。」
騙子不停地點著頭,把手裏的乾塞進裏,狼吞虎咽。
「還有……」何風踢了一下騙子手上的盾牌,「敵人距離這裏還有一里多路,影子都沒看到,你卻使出全力氣拿著盾牌。那等到敵人殺來的時候,你還有力氣嗎?你看看他們……」何風指指站在騙子四周的老兵,「他們臉上連個汗珠都沒有,你卻連服都了,你這力氣是不是白費了?」
「記住,你要想在戰場上活下去,首先就要保存力,沒有必要浪費力的時候絕不浪費,其次,你要抓一切時間恢復力,吃點食喝口水都行,如果沒有食了也沒有水了,那你就要喝敵人的。」
騙子嚇了一跳,小眼睛頓時瞪大了,恐懼地著何風,問了一句很愚蠢的話,「大人喝過嗎?」
「哈哈……」周圍的士卒忍不住齊聲大笑。
何風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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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遂著遠熊熊燃燒的火,憾地甩了甩手中的馬鞭。
「過去我們在西疆和徐榮打了很多年的仗,他吃了我們不虧。」凌孺搖頭道,「現在他學了,早有防備。你看要不要給孟起增兵?」
「暫時不要增兵。」韓遂說道,「我想知道徐榮手上到底有多人。」
「傳令左翼李堪,右翼高幹,急速推進,乘著中路激戰的時候,突破北疆軍的左右兩路,讓鐵騎迅速衝上去,把敵人的騎兵全部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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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榮、陳衛、皇甫酈、段炫匆匆走上了城樓。
一堆堆的烈焰照亮了數里範圍的戰場,數萬將士正在急速列陣,各旗幟和火織在一起,讓人眼花繚。
更遠的夜空裏,數不清的火把猶如燦爛的繁星,把黑夜點綴的分外麗,這片麗而巨大的火紅星雲正從四面八方急速飛來。
鐵騎奔騰的轟鳴聲由遠而近,腥的殺伐聲也越來越集,高大的城樓開始輕微抖。
「西涼人的鐵騎要衝殺我們的中路。」段炫吃驚地問道,「大人,是否增兵中路?」
徐榮搖搖頭,「韓遂膽子再大,也不敢把所有的鐵騎放到中路。現在給他沖,我要知道他的主攻方向在哪。」接著他向皇甫酈,笑著問道,「我們下盤棋吧?」
「好啊。」皇甫酈欣然說道,「最好來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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