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柳姝和燕修都過來了,陳太后便將人留下來用膳。
倒是徐嬤嬤將之前柳姝說的話記在心里,特地出去代了慈安宮上下,日后對著太后要莫要稱呼太后娘娘,要稱呼老佛爺。
燕修乍然聽到有些訝異,雖然沒有問出口,但陳太后還是與他解釋了一下。
“確實新穎又吉利,難得王妃的一片孝心了。”燕修稱贊道。
用罷飯之后,兩人便沒有再耽誤,辭別陳太后回了府上。
因著燕修有話要問,回去的時候便和柳姝一道兒乘了馬車。
“母妃可曾說了什麼?”燕修問道。
柳姝搖了搖頭,無論這母子二人的真是關系是怎樣的,卻也不到自己說不好的,便只道:“母妃有些不適,府上唯一的子嗣沒了,頗為憂心,之后我便每隔三日進宮給母妃請安,盡一盡孝心。”
至于是自己想要去的,還是對方要求的,柳姝雖然沒提,可燕修心里卻一清二楚。
“每隔三日去一次?”燕修皺眉,“之后進宮我會親自與母妃說明,你有空便進宮請安問好就是,也無需嚴格按照幾日幾日的去。”
燕修十分清楚自己母妃是一個什麼樣的的人,他自己被刁難、被責怪,那也就罷了,畢竟以前……
可母妃顯然對柳姝十分不滿,卻要讓這麼頻繁進宮,除了為難,燕修想不出其他的。
柳姝搖頭道:“王爺好意本不該拒絕,只是母妃的要求也并不過分,我便去宮里侍候一些時日,等母妃好了再說也不遲。”
若不然傳出去,只怕那本就不太好的名聲只會更差了。
“況且皇祖母老人家一直對我的護您也不是不知,能多一些時間在宮里陪伴老人家也是好的。”
柳姝說完這些轉而又道:“倒是有一件事,還需與王爺說一聲。”
“何事?”燕修問道。
柳姝道:“這次的事,說到底也是我管理不利,母妃便想著讓府上的事給柳側妃打理,只是柳側妃才剛剛小產……”
柳姝本來沒有說的必要,只是想借此一探對方的態度罷了。
“府上之事便還由你打理就是,那確實需要好好兒調養。”燕修直接開口道。
雖然說明面上他是相信了柳側妃對于翠珠要害一事兒毫不知,可里到底怎麼想的,便只有他自己知曉了。
兩人到了府上之后便自顧自地忙碌起自己的事去了。
因著柳側妃小產一事,不僅沒能達到想要的結果,反而使得自己的心腹之一折損了進去這幾日里也很是安生。
很快便到了要進宮給端貴妃請安的日子,柳姝起了個大早,天還未亮,便已經讓青梔等人為梳妝打扮了。
“王妃往常除了過年時候,可從未起這般早過。”青梔嘟著說道。
柳姝搖頭,想到青梔上次在宮里的遭遇,便開口道:“這又算什麼?今日你便留在府上吧,讓嬤嬤與我一道兒進宮。”
“王妃……”青梔言又止。
柳姝仔細地瞧了一眼一節的妝容,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嬤嬤也有段時日未曾進宮看過老佛爺了,你也該讓嬤嬤去探一下故舊友吧。”
自己在長樂宮或許會到刁難,可卻不會罰。
若是青梔跟著前往,對方難免會發落到青梔上,換瑛嬤嬤前往,對方總是要收斂一些的。
這些青梔哪里又不懂得?當下里眼眶便含滿了晶瑩的淚水。
小廚房昨夜里便熬上的粥,糯飄香,柳姝就著配菜用了一小碗,又吃了些水晶包,吃飽喝足之后才出發。
臨走前不忘開口道:“把本宮的醫藥箱子帶上。”
柳姝等人到達宮門口時,宮門才剛剛打開,因著有令牌,倒是輕易便進來了。
天還沒有亮呢,便到了長樂宮。
“王妃暫且等著吧,娘娘還未醒呢。”玉湘開口道。
這可不是玉湘故意為難,在宮里總是要去棲梧宮向皇后請安的,一個月里難得有幾日不需要的時候,可不就想多歇息一會兒?
柳姝點頭應是,可不過才等了一刻鐘左右便開口道:“母妃不適,每日里更是要早起早睡,勤加鍛煉,這才能康健。”
“這會兒正是活泛筋骨的好時候,本宮特地從古書中尋來的籍,練了不僅可以強健,還可以使人煥發彩、就窈窕姿。”柳姝夸夸其談。
玉湘雖有心攔著,可的力道卻不能和柳姝相比,柳姝輕而易舉地便進了室。
立于帳幔外面,朗聲道:“母妃,兒臣服侍您洗漱來了。”
睡覺本就不甚安穩的容嘉,很容易便被對方給吵醒了,以往不得不起來請安倒也罷了,如今難得早上多睡一會兒,竟然又被打攪,那心可想而知。
“玉湘,將人拉出去。”容嘉冷聲吩咐道。
按照以往,這點兒小事兒玉湘自然能夠做好,容嘉便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要再進睡眠。
玉湘倒是有心將人請出去,奈何在不能對手、又不能鬧出大靜的況下,竟然拿柳姝毫無辦法。
柳姝像是并沒有看出容嘉生氣一般,繼續道:“母妃,一日之計在于晨,此時正是……”
那聲音綿綿不絕,以至于容嘉再無法安睡起道:“看來你這規矩,著實應該好好兒學一學了。”
語氣里是滿滿的怨氣。
“百善孝為先,兒臣也不過只是一片孝心罷了。”柳姝笑著開口道。
既然無法睡,容嘉便使喚著柳姝伺候洗漱。
容嘉才剛剛坐在銅鏡前,柳姝便搶著道:“兒臣為母妃梳發。”
得了允許,柳姝拿起梳子便上手,只是才睡醒的頭發,難免有些糾纏在了一起,柳姝梳起來沒什麼方法,只知曉暴力地通下去。
“嘶!”容嘉只覺得頭皮猛地一痛,再一看,果不其然,頭發掉了一縷。
只是還不等開口,柳姝便趕謝罪:“都是兒臣不好,兒臣之前未曾梳過發,還母妃原諒,兒臣接下來定然仔細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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