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看著青梔激的樣子頗為無語:“都不是,你也不想想,除了那個書法,什麼彈琴跳舞詩詞的,什麼時候你家王妃通過?”
“那倒也是。”青梔頓時低落了起來,糾結地道:“那您要準備什麼?”
柳姝卻一點兒都不氣餒,人各有長,畢竟力都是有限的,既然在醫上年紀輕輕便能比其余人強上百倍千倍,那自然也有比別人不足的地方。
不覺得這有什麼丟人的。
“拿劍來。”柳姝淡然地道。
青梔瞪大了眼睛,問道:“什、什麼?”
“你沒聽錯,是拿劍來!兵中的一種。”柳姝看著青梔的反應覺得頗為好笑。
瑛嬤嬤也有些詫異,“王妃是準備在宮宴上武劍嗎?”
柳姝點了點頭,“若是沒有這一茬便算了,若是有人挑釁,這也是比武不是麼。”
“進宮里是不允許帶這些刀劍的。”瑛嬤嬤搖了搖頭。
柳姝心里也清楚這回事兒,便道:“無妨,我記得之前看過一次庫房的單子,上面有一柄青玉劍,做的十分致,便用那個來,”
“那柄劍奴婢有些印象。”青梔一聽頓時說道,“可是那柄劍很重。”
畢竟是用玉做的劍,重一些也是正常的。
這點兒問題對于柳姝來說卻算不得什麼,“你忘了本宮的實力了?”
想到王妃之前用個筷子,那筷子都能彎了,如今為這個擔憂確實有些庸人自擾地樣子,想通了之后青梔便高興了起來,“奴婢這便讓人去庫房里把那柄劍找出來。”
那劍雖說是青玉的,看上去十分通,但因著制了劍的緣故,在庫存里放的并不前。
即使對著單子,青梔也是帶人找了一會兒才找到。
這劍還是兩個小丫頭一塊兒才給抬了過去。
倒不是一個人拿不,而是擔心一個人力不支,把這劍給掉地上了。
待得這柄青玉劍送到之后,柳姝將盒子打開,便出了它的真面目。
通泛著青白的澤,無論是劍柄還是劍,全都是用青玉做的,劍長約11寸,寬約2寸,厚約0.2寸
像這樣兒的劍,很難想象竟然是在柳姝手里。
便是瑛嬤嬤都對這柄劍有一些印象,嘆道:“老奴記得,這柄劍還是先帝賜給鎮國公府的,當時許多人了特地上府里去看過這柄劍,不曾想如今是在王妃這里。”
“這柄劍是母親的陪嫁。”柳姝說道,娘在鎮國公府還是十分寵的,若不然也不會連帶著自己和原主很上門兒去的人便能如此關心。
想到當時前往邊境,鎮國公府倉促之間給準備的侍衛,便是如今,那四個難得調教出來的侍衛仍舊在為自己做事兒。
柳姝嘆道:“我也有段時間未曾去鎮國公府了拜訪了。”
“宮宴上便能見到,王妃不如這兩日先在府上悉悉這柄青玉劍?待得宮宴之后再去鎮國公府拜訪。”瑛嬤嬤開口道。
柳姝點了點頭,這劍以往確實未曾過,需要悉手。
雖則不會跳舞,便舞起劍來倒是有模有樣的,一開始還有些生疏,到后面的時候已經非常連貫了。
青梔兩眼發,柳姝才一停下,便將水和糕點遞了過去。
一邊兒讓柳姝喝水,一邊兒替拭額頭上流下的薄汗,里還不停地夸贊道:“王妃舞的也太好看了,宮宴的時候們若是識趣也就罷了若是不識趣,定然是要讓們好看的。”
柳姝頗為有些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你快些停下吧。”
這邊兒柳姝看看醫,再做一些自己興趣的藥,空的時候再練練劍,日子倒是過得十分充實。
而在白云寺的柳芷嫣卻沒有那麼舒心了。
雖然說是為了孩子抄寫經書,但到底是為了什麼,自己心里難道不清楚嗎?
原本不過是為了讓王爺注意到,想起來才剛剛失去了孩子,能夠多幾分憐惜。
不曾想竟然得到了意外之喜,王爺竟然同一起來了白云寺。可偏偏,除了剛到的時候,再也沒有見過王爺的面。
心里別提有多憋屈了。
況且這因著祈福的緣故,又不能隨去轉,每日里不是待在屋子里,便是待在院子里。
因此這一日里,用了早飯之后便對翠玉說道:“今日已經是第四日了吧?”
翠玉自然點頭應“是”。
“這會兒去見王爺倒是顯得有些急切了。”柳芷嫣有些猶豫。
翠玉素來聰慧,便道:“主子您為小主子抄了這麼多的經書,準備在這里供上一日燒下去,也是該去問問王爺抄的經書作何打算了。”
至于為何只供一日?自然因為宮宴后天便要開始了,明日里要回府上準備準備。
人既然離開了,這不是一個人筆跡的經書自然也是不能繼續留著的。
柳芷嫣眼眸一亮,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為本妃上素淡一些的妝容。”
等收拾了一番,柳芷嫣著一素的,簡單地攢了兩支釵子,臉略顯蒼白地便去了燕修的院子。
守門的依舊是秦沐,他見到柳芷嫣便道:“側妃,王爺昨夜一直未睡,剛剛才睡下,若是無事,您不如晚些時候再過來?”
柳芷嫣著那扇門,十分難過地道:“秦侍衛,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王爺他本不愿意見我?”
“側妃您多慮了。”秦沐搖了搖頭。
柳芷嫣便道:“那你便讓我進去看一眼!若是王爺真的再休息,我定然是不會打擾的。”
秦沐想起王爺離開之前的待,點了點頭道:“那您只能在遠瞧上一眼,離得近了,王爺睡眠輕,怕是會被打擾。”
柳芷嫣點了點頭,秦沐將門打開,只讓人在外間界讓柳芷嫣看了一眼。
人確實躺在床上睡著。
等柳芷嫣一離開,秦沐便進了屋里,問道:“王爺怎麼樣了?有消息了嗎?”
“按計劃昨夜本應該回來的,如今還未回來,怕是出現了意外。”那位躺在床上的人說道。
秦沐有些焦急,“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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