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燕修和關晝剛剛解決掉了刺殺的人。
“秦王爺,咱們現在如何做?”關晝問道。
燕修垂眸,“這人不過是個小角罷了。回去吧。”
關晝猶豫了一瞬,還是聽從了燕修的話。如今能夠抓到兩個勾結外賊的,已經很不容易了,想來皇上會從寬對待的。
回去的時候仍舊和之前一樣分開進城。
燕修回到了白云寺之后,秦沐才松了一口氣兒,他將這幾日里燕修不在的時候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兒。
燕修點了點頭,開口道:“既然這樣,便將經書供上去吧,去通知一下柳側妃,便說本王有急事,要先回去。”
事辦完他總是要進宮和皇上回稟的。
秦沐領命,安排了人手以待明日里護送柳側妃回府。
柳芷嫣聽聞倒是很想跟著燕修一道兒回去,然而想到自己早上說過的話,只能勸自己再在這寺里多待一日。
就在燕修進宮的時候,柳姝卻突然接到了齊王府的帖子。
柳姝頗為有些納悶兒,對著瑛嬤嬤嘀咕道:“我與齊王妃一向很說話,怎的突然遞了帖子明日要上門兒拜訪呢?”
無論是在原的記憶里,還是來了之后,對于齊王妃的印象,也無非是婚的時候見過面,以及去宮里的時候偶爾會遇到。
因著齊王妃比要大個七八歲,兩個人也不算是同一個圈子的人,以往便是有什麼宴會,也甚坐在一起去。
等了秦王妃之后,聽聞這位齊王妃不佳,除了宮里,已經甚參加什麼宴會了。
可想而知如今接到對方來拜訪的帖子,柳姝有多驚訝。
瑛嬤嬤倒是知道的要多一些,想了想開口說道:“齊王妃以往倒也不錯,近兩年許是力有些大,以至于人多思多慮慢慢兒便不太好了。”
“那這般說來,許是想讓我給瞧瞧的?”柳姝猜測道。
到底齊王乃是皇后嫡長子,柳姝雖說與之不悉,但也絕對是知道的。
齊王府里兩個嫡兩個庶子,婚這麼多年,也難怪齊王妃心里力過大了。
想到這里,嘆了一口氣,雖說自己不認為男孩孩有什麼不同的,若不然的話上輩子也不會將醫學到這般出神化的地步了。
但顯然對于許多人來說,生兒子是有決定的作用的,再加上齊王妃的份,娘家已然頹敗,家族里沒有能扶得起來的人,自卻還沒有兒子,人又哪里能樂觀起來?
只是這心病還須心藥醫。
雖然是這般想的,但柳姝仍舊道:“你讓人去回個信兒吧,齊王妃什麼時候有空便可以過來。”
此時的燕修則正好兒和關晝一起到了宮里。
燕五闕聽了之后神難辨,淡淡地說道:“大周才剛剛經歷了新舊替,皇帝正是收攏政權的時候,無暇分心外顧,不愿意看到大燕和韃靼友好共也是正常的。”
“只是這韃靼竟然也有人想要對這三王子手,便有些意思了。”燕五闕手輕輕地敲打前面的書案。
關晝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做一個合格的聽眾。
倒是燕修開口道:“如今線索到這里便斷了,無論是韃靼還是大周,暗線接頭都十分嚴謹。但兒臣認為,若是只憑借這個,第一次那三王子中毒無話可說,可第二次在咱們嚴加防守之下依舊如此,那便不對勁兒了。”
說句不好聽的,若是那兩國的手真的能夠得這麼長,他們大燕還憑什麼能立足下去?
燕五闕點了點頭,道:“此事你們辛苦了,也立了大功,便回去好好兒休息吧。”
兩人才到府上沒多久,便有侍帶過去了皇帝的賞賜。
關晝為大理寺卿,年紀輕輕已經是很不錯了,自然沒辦法再升,所以這次皇帝便賜下了不玉飾擺件之類的。
至于燕修,已經封了王爵,自然也只能賞賜一些賜之了。
燕修回了府上便去了錦萃堂。
雖然說柳姝心里已經大致對于齊王妃要來拜訪的目的有所猜測,但聽聞燕修過來,便不免想要和他打探一下齊王是個怎麼樣的人。
畢竟后宅婦人相可不單單是單純的格和問題,更多的還是和自己丈夫相關的。
齊王妃突然來這麼一出,由不得多想一些。
還不待問麼,才一見到燕修,柳姝便發現了不對勁兒。
盯著燕修仔細看了看,鼻子微微了便知道這不是自己聞錯了。
燕修看著對方的舉,才剛剛拿起茶盞的手便頓了頓,而后又面不改地繼續飲茶。
“今日里齊王嫂送了拜帖,想要來府上拜訪。”柳姝說道。
燕修微微詫異了一下便道:“聽聞齊王嫂不適,許是知道了你的醫,想來讓你給瞧瞧。”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不用多想。”
至目前來說,如今父皇康健,他們這些兄弟們雖然偶爾有相爭的地方,但并不激烈。
只是燕修想到朝有人和外敵勾搭,心里不由得有些沉重,只怕是,局勢快要變了。
聽到燕修這般說,柳姝頓時便拋開了其他,問道:“王爺可要留下來用午膳?”
這會兒雖然距離用膳時間還有些早,但有些想吃地飯菜還是要提前告訴廚房的。
燕修點了點頭。
事告一段落之后他便也閑了下來。
柳姝好歹也和燕修相了不的時間,對于他的口味兒不能說完全清楚了,但也知道個差不多,將想吃的菜點了,才問燕修道:“王爺還有想吃嗎?”
“你看著點吧。”燕修搖了搖頭。
他對于口腹之并不注重。
點完菜譜之后,柳姝順道兒讓青梔和瑛嬤嬤也下去了。
只有兩個人在的時候才問道:“可是傷了?”
事已經告一段落,此時自然無需全瞞著,便點了點頭,“聞到腥味兒了?”
他到在回來之前特地清洗過,上的腥味兒已經非常淡了。
“我鼻子對味道比較敏。”柳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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