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暫且不去揣那個不知是人之鬼的傢伙的思想,單從死者看來,在那麼短的時間,樊音一個弱子,本沒辦法給死者造那麼大的傷害。塵√緣×文?學×網死者渾上下的骨骼都有明顯的裂紋,特別是骨,全部斷掉扎進了腔裡。而且死者的臟也被嚴重損傷,像是被什麼震傷的一樣,肺部有明顯裂開的跡象。這樣程度的傷,一個十八歲的學生,給一個小時也弄不出來。”
我有點心虛,這些警察還真的不是吃白飯的,分析能力太嚇人了,只是聽他這麼一說,我才知道校長死得比我想像的還要慘……
死鬼閻王下手太狠了,我爲自己的膽小懦弱到愧,但我也不能去跟死鬼閻王撕/,他也是爲了救我,只是他的暴脾氣太嚇人,下手太狠……
最後我和曲林都被放走了,我覺得還有些不可思議,比較案發時除了我就只有死鬼閻王了,他們沒辦法找死鬼閻王的麻煩,應該想辦法控制住我,難道我說的他們都信了?我懷著疑的心回到了教室,曲林突然問我:“你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對吧?”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他現在的樣子完全不像平時那麼的不著調,他的眼神彷彿能看穿我的心思,讓我無遁形……
我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什麼?你該不會真的以爲人是我殺的吧?我跟校長又沒什麼深仇大恨。”
他走到我的課桌邊從我桌子裡面把死鬼閻王給我的黑木盒子拿了出來:“監控裡你並沒有拿著這個黑木盒子,但是當我到校長辦公室門外找到你的時候,你手上就拿著這個盒子。也就是說,這個盒子是……他給你的。”
我沒想到曲林察能力這麼強,我就完全忽略了這一點,警察讓我看監控的時候他也看到了……
我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人注意我們,我才示意他湊近。他靠了過來,我小聲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盒子誰給我的,監控裡的那個人我沒見過,我覺得他並不是人,也不知道是他把我帶出來的。在你來之前我一直都渾渾噩噩的,你說,我突然發現手裡多了個盒子,我心裡能不害怕嗎?我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說不定你來的時候那個人還在我旁邊呢?只是攝像頭已經被破壞了,沒辦法記錄下來,而我們用眼也看不見他。我聽說過攝像機能記錄下一些常人用眼睛看不到的東西。不管你信不信邪,事實擺在眼前。”
我看著他還懷疑的樣子,繼續神兮兮的跟他說道:“別看我表面上冷靜得很,其實心裡怕得要死。陳可琳昏迷在後山怎麼回事難道你也沒懷疑過嗎?之前赫源和看門的老頭兒也死了,上午的時候育老師又死了,趙老師昏迷,咱們新來的數學老師被牽扯進去了……這學校的怪事多得很,要不是那些東西在作祟,難不還是人爲的?我在農村長大了,這些東西我聽得多了,有些不得不信。”
他皺起了眉頭:“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這學校有點森森的……你說,那監控裡的真的是鬼的話,他爲什麼殺了校長沒殺你?他給你這個盒子是什麼意思?裡面裝的東西是什麼?”
我發誓,我討厭太聰明的人……
我耐著子說道:“我不知道,這個你問鬼去啊,盒子裡面的東西我覺得還是不要的好,省得惹上一晦氣,我拿回去問我媽該怎麼辦,我家裡有人懂這個。”
瞎掰了半天,總算把曲林糊弄過去了,他臉不太好看,肯定是被嚇的。要是以前,我早就被嚇得魂不附了。
死鬼閻王唱了這麼一出,結果就是我來幫他圓謊,一個謊話,要用十個謊話來圓,這話真的沒錯。
第二節課的上課鈴聲響了起來,曲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覺得有些了,塞了一顆珠子到裡。我看到有好事的人去問曲林被警察去幹嘛了,曲林並沒有跟他們說,只是神不太好的趴在課桌上睡覺。
我不是有意騙他來著,這一系列的破事兒我自己都覺得理不清,跟他說了也沒用,知道得多了未必對他有好。
到了第三節課的時候,李可言竟然出現了。的確是數學課沒錯,可他不是被警察帶走了嗎?
確定他的確是李可言沒錯,我懷著疑的心上完課去找他:“你不是被帶到警察局了?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之前我還想請假去看看他那邊究竟怎麼回事呢。
他白了我一眼說道:“你真希我坐牢出不來是不是?那隻鬼爲了恢復傷勢也是拼了,知道我和地府的人都在想辦法抓,爲了儘快恢復傷勢,已經開始殺人了。那個死了的育老師就是被吸乾了氣而死。最後警察局檢結果出來,男的是縱慾而死,的也是因爲縱慾昏迷,關我什麼事?我肯定就被無罪釋放了。我本想著去抓鬼的,誰知道攤上這種麻煩事,那鬼的作太快了,我沒趕上……”
我被他逗樂了:“我能想象出來被人發現的時候你們三個人是個什麼狀態,那場面要多那啥有多那啥。我還以爲你多厲害,結果你還是被那鬼擺了一道。”
李可言再次翻了個白眼:“你幸災樂禍了,我還聽說你也攤上事兒了,校長死了,要不是你們這一屆學生要考試了,學校就該停課整頓了。閻王殺人,這事兒新鮮,也算那鬼校長罪有應得。”
我瞪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他笑了笑說道:“小爺我掐指一算,閻王怒了,也是,他那種人,做事從來不計後果,堂堂閻王,想殺誰就殺誰,生死迴都是他掌管的,誰能說他半點不是?今晚註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你放學之後直接回去,希今夜之後,學校就太平了。”
看著他離開,不知道爲什麼,他在提起死鬼閻王的時候,我總覺得他好像很瞭解死鬼閻王一樣,而且他的語氣帶著些嘲諷和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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