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兒里,柳姝三人一路奔逃,倒也順利出了皇宮,只是這后跟著的人卻連續不斷。
此時回到他們之前住的地方,只怕也沒有什麼用了。
畢竟周玄早晚會意識到書房里了什麼,從而發現他們的份。
而此時的燕修,還不知道他的另外一層份已經暴了。
三人無可去,若說這晚上人最多最熱鬧的,也就只有一個地方了。
正好兒追兵就要過去,左側方便是怡紅樓,燕修帶著柳姝便徑直地翻了進去。
柳彥瑄一邊兒嘟囔著‘怎麼就躲進了這種地方’,一邊兒地跟著燕修和柳姝。
沒有打擾到任何人,三個人很快地便進了一間屋子。
隔著淡青的紗帳,有一道妙齡的姿若若現。
只聽得一道婉轉聽的聲音響起,“誰呀,怎麼不敲門便進來了。”
樓里的客人,也會有遇到那種喝醉了酒走錯地方的,不過外面都有人,喊一聲便會有人將之帶走了。
那子正準備起去喊人,可不想伺候酒鬼,當然了,若是這酒鬼有錢有貌,那就另說了。
一邊兒想著,一邊兒起,打算過去看看。
才剛剛出來,便看到自己跟前竟然有三個黑人。
還不等有什麼反應呢,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柳彥瑄干脆利落地將人給打暈了,道:“這人放在哪兒?”
他說話的時候,眼睛四看,就是不看向倒在地方的那個子。
柳姝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又看了一眼燕修,只見燕修依舊鎮定,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
看向地方那幾乎只著著薄薄的輕紗,外面披著一件兒披風的子,搖了搖頭,道:“放床上吧。”
放床底下也并不安全。
柳彥瑄萬般不愿意,卻還是只能將這子給抱到床上去。
“咱們現在怎麼辦?”柳彥瑄問道。
燕修則是看向柳姝,道:“這會兒城門口定然已經戒嚴了,先留在這里躲一躲風頭,不過在這兒之前,姝兒先把解藥服用了。”
柳姝點了點頭,從懷里取出兩個小玉盒,在燕修的幫忙下,很快便將藥材磨了狀。
將藥按照比例配好,余下的量依舊收起來。
正好兒桌子上便有熱水,也無需那般麻煩了,直接便將藥一攪拌,便灌了進去。
“這樣能行嗎?”柳彥瑄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喝藥的,之前哪次不是將藥材放在鍋里煮了又煮的?
這麼簡單一沖,喝點就好了?
“這般磨,藥本便會打一些折扣,用熱水沖下飲了便可。”柳姝說到。
雖然藥不及一塊兒用水煮的,但量不,也足以解中的毒了。
而此時在宮里的周玄,吩咐了杜韓均去追查此事之后,越想越不對勁兒。
對方怎麼就知道自己今日里會和杜韓均討論事呢?
再一想,先是慈寧宮莫名走水,將自己給吸引了過去,對方趁機進了書房……
莫非,對方要在書房里找什麼東西?
這般想著,周玄立時便進了書房,打量了起來。
大燕的戰神秦王,來他的書房,究竟是想要找什麼呢?
周玄一邊兒想著,一邊兒去打量自己的書房,找了一遍兒,未曾發現走哪兒不對的,他便喊了侍候的太監來,“看看書房可有了什麼?”
“是。”被剛剛的事嚇到,還有些抖的馬公公竭力地穩住自己的音。
他為皇帝打理許多事,比如這書房的擺置,便是宮太監按照他的要求來擺的,因此對于這些倒是都悉的。
只見他轉了一圈兒,便對周玄回道:“回皇上,旁的倒是沒有,只是,只是柳大夫需要的那兩味藥不見了。”
馬公公沒有聽到那會兒杜韓均對周玄說的話,并不知曉柳姝三人此時在周玄的心里,份定位已經發生了轉變。
“那位柳大夫,想來便是秦王的王妃了。”周玄腦海里又浮現了杜韓均說的這句話。
呵,怪道不想進自己的后宮原來是另有他去啊。
什麼不想被局限在一方小天地里,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畢竟,秦王妃的份可也不低了。
“秦王,再是戰神,再是備寵,可只要一日沒有為皇帝,那便只能在自己之下。”周玄冷哼道。
當下里便地喊了幾位大臣進宮,拿此事做文章。
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更別提周玄的這群幕僚也都十分聰慧,沒多久便制定出來了一個十分可行的方案。
周玄看了之后也是非常滿意,道:“這要看他是否能活到那個時候了。”
再說這廂里,柳姝服下藥之后,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自己再給自己號脈,脈搏便已經恢復了正常了。
“怎麼樣了?”柳彥瑄張地問道。
燕修則地盯著柳姝。
柳姝點了點頭,道:“已經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柳彥瑄激地道。
如今第三日馬上就要過去了,若是這藥不,可是萬萬沒有時間再讓他們去尋找解藥了。
等待的這一刻鐘的時間里,三人已經將外面的黑袍子了下來,出了里面自己的服。
柳姝又用一些特殊的藥水,重新給燕修和柳瑄還有自己改了一下容貌。
待得這一切收拾完,燕修便道:“咱們便再換個地方吧。”
柳姝才點頭應了一聲“好”,便聽到了外面嘈雜的聲音,以及伴隨著幾聲子的尖聲,還有男子氣急敗壞的聲音?
也是,任誰正在魚水之歡的時候被人猛地推門進來,能不氣急敗壞呢?
可這些人,任他如今份再怎麼貴重,在皇上的鐵令面前,依舊不敢放肆。
燕修和柳姝三人互相看了看,便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柳姝抬頭看了看,對著柳彥瑄道:“房梁那個位置看到了沒有?幾乎可以說是一個死角,你先去藏在那里。”
柳彥瑄不是那等只顧自己的人聞言自然問道:“那姐姐你們怎麼辦?休想丟下我一個人,你們去和那些蝦兵蟹將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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