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開心,他一這樣說我就覺得他有什麼事瞞著我,總是什麼都不告訴我。塵↘緣√文?學√網雖然他說他四年間來看過我,讓我心裡有些高興……但是我對他的不滿還是要多一些!我手推他,他抓住了我的手:“剛纔不是還玩兒得起勁嗎?怎麼現在就不樂意了?”
我……
我只是扯了扯他的服上的帶子,他認爲這是種暗示嗎?
我低了聲音說道:“不是剛要過嗎?別鬧了……你不是還要出去嗎?”
他把我的手按在了側:“著什麼急?白炙白淼還沒來,等他們來了再說也不遲……何況……跟你哪有夠?”
不行了……他一說這種話我就不了的面紅耳赤,我左手暫時還不能用力,就一隻手也掙不開他,他對著我脖子吹著氣,我覺得不行,只能扭著說道:“……別鬧了,白無常還在呢……”
他騰出一隻手扯我的子:“在怕什麼?就算是聽見也會裝作聽不見。之前怕曲林聽見,現在怕白無常聽見,沒人在的時候你也是各種推辭,跟我行房那麼不樂意?還是你心裡想著別人?”
我去,我不就是不願意嗎?至於給我扣帽子嗎?他是有被戴綠帽的妄想癥嗎?
我只是覺得剛折騰完,又來的話我吃不消,看著他還這麼生龍活虎的樣子,我心裡發虛:“沒有……等你回來好不好?”
他沉著臉說道:“不願意就直說,幹嘛說什麼回來之後?如果我要是回不來呢?”
他這話說得我無言以對,回不來……有那麼嚴重嗎?他要是沒這麼說,我還不擔心,因爲他一向做事很穩,一直以來我就很信任他,覺得沒有什麼是能難倒他的。但是他這麼一說,我就開始擔心了,如果,他真的回不來呢?
我認真的想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不會回不來,我相信你。”
他不說話了,就沉著臉盯著我,我瞬間覺得我自己很白癡,他現在要的不是我說這些話,而是我心甘願的跟他那啥。然後默默的把自己的搭在了他的腰上,一副你上不上的樣子。當然,他肯定是不會推開送上門兒的,我以爲他又要跟之前一樣兇狠狠的進來,我索就先張的抓著牀單,閉著眼睛等著,難一下下就行了,過了那一下下之後還是覺不錯的……
過了一會兒也沒見他有什麼靜,我睜開眼瞄著他,他臉越發的沉了:“你那是什麼反應和表?我這是在待你嗎?”
我……
不是他在待我,只是不溫的時候,我比較難……
我有些扭的說道:“沒有……其實你溫一點點還是可以的……”
他面無表的說道:“可現在我溫不起來,要麼你自己來,要麼等著罪吧!”
我在心裡提醒自己現在就別要臉了,不然罪的是自己,然後有了這個心理暗示,我就覺得自在多了。我摟著他的脖子,學著他之前親我的樣子親他,我覺自己手腳並用的樣子就跟掛在他上似的。一開始他並不迴應我,我來了點狠的……然後他就忍不住了。
別問我什麼是狠的,我不會說的,要臉……
在我們癡纏的時候,他突然問我:“知道爲什麼四年我都只是在暗看著你,並沒有出現在你面前過嗎?”
我半睜著眼看著他搖了搖頭,他突然埋首在我頸間,然後像是在笑:“因爲那時候你太小了……”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他這句話的意思,就被他弄得沒有任何思考能力,只能不住的哼哼了。
等他走了之後我才反應過來他那句話的意思,看來四年前對我下手他覺得還是有點太那啥了,怕把我給弄死了,所以從那一次之後他就沒來找過我,直到後來……
不是白炙白淼來了,我小姑姑也來了,別看白淼看上去冷冰冰的拒人於千里之外,但是當我小姑姑總扯著他袖喊他的時候,他也會一遍遍的答應,哪怕我小姑姑就是喊著玩兒,本不是因爲有事兒才喊他,他也是不厭其煩的答應著。
白無常回地府去了,是該先回去了,這次能保住命已經算是運氣好了。當我問起安寧的況的時候,我小姑姑說道:“那個安寧的小姑娘,住在我那裡呢,不願意去冥河河畔,說是不想見冥荼。但是冥荼很想見,但是冥荼不能隨便離開冥河,所以就……”
安寧不想見冥荼無非就是因爲的死因,是被殺的……肯定是在意這一點。
一想到這個,我就更想把那碎萬段,太可惡了!
不過現在我也沒辦法幫安寧,我在間,在間,只能看自己能不能想通了,生前的事沒必要跟死後掛鉤,死後就只剩下魂魄了,也沒什麼可計較的了。
小姑姑打開了客廳的電視機觀看,本來也算是現代人,對於現代的東西還是比較懂的。白炙就一直站在一旁,讓他坐他也不坐,白淼也是一樣,都說什麼是來執行任務的,必須提高警惕,一刻都不能放鬆。
我開玩笑的說了句:“執行任務你不也帶著家眷嗎白淼?所以沒這麼嚴肅,我估計你們兩個在這裡的時候,也沒人敢來對我怎麼樣,所以大家都放鬆一些好了。”
白淼看了坐在沙發上的小姑姑一眼說道:“月兒非要跟著來的,不然就不讓我出門……屬下愧對閻君!”
我捂著笑:“別這樣說,讓我一個人對著你們兩個大男人也怪尷尬的,所以我小姑姑來了也好的,看得出來,你對我小姑姑還不錯,就算你犯了天大的錯,我也會讓死鬼閻王原諒你一次!”
我打著呵欠回房間睡覺,白炙和白淼就守在我的房門口,我小姑姑跟著我走進了房間:“音音,王妃好像要來了。”
我愣了愣,死鬼閻王不是說不讓來嗎?難道只是面對著我才這麼說,實際上並沒有傳達給王妃嗎?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就有些想把死鬼閻王揍一頓的衝了,男人都一樣的損兒,花言巧語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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