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裡的氣溫很低,真的很冷,我又犯困了,打著呵欠盯著樓上,只希那個鬼快點出來,我一定要想辦法抓住,就算不能跟甄環做朋友了,我也要爲做最後一件事,這點苦和累都不是問題。塵→緣←文↖學×網
讓我奇怪的是,貌似那個鬼沒有再出來,也或許是我沒看見,總之一晚上白等了,到早上的時候我就開始咳嗽了,上也有些發燙。天有些亮了的時候,我纔打了車回家,上午的課翹了,我這樣去不了學校了。
剛上車手機就震了一下,我把手機拿出來一看,竟然是甄環的信息:沒想到你竟然在樓下守了一夜,不過我勸你還是管閒事,省得惹禍上。
我第一反應就是這絕對不是甄環對我說的,我回復過去,但是就跟石沉大海沒有任何的迴音。回到家裡,我沒辦法了只能求死鬼閻王幫忙,他一言不合就要好,我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就是想要那啥嘛,隨便你,只要你幫我就。”
他從玉佩裡出來沒看著我別有深意的說道:“不不不,這次咱們換一個,我想看你做……那個什麼來著?魚……”
“瑜伽?”我見他說得著急,搶過了話頭。他立馬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那個。”
他這是什麼病?我就不太會什麼瑜伽,只是那天心來想學著人家練練,誰知道練沒練多好,倒是被他強迫的解鎖了新姿勢,這次又讓我做瑜伽給他看,是不是又在打什麼小九九?不過我現在也顧不上這麼多了:“行,只要你幫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什麼時候開始行?我想等事兒了了再睡覺……”我現在比較難,好像冒了,但我我比較擔心甄環。
他淡淡的說道:“你先睡吧,看你的樣子,什麼事兒也做不了,到時候你倒下了,我可不會管那個小妮子。”
我覺得他說得也在理,他會這麼說就代表甄環暫時還是不會有事兒的。我簡單洗漱了一下就上牀睡覺了,覺上發燙,應該是發燒了。死鬼閻王躺在了我側,我就摘下了他的面用手捂住了他的臉。他似乎覺得不太習慣,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嫌棄我?”我問他。
他舒展開了眉頭:“沒有,你高興就好……”
我笑了,開始對他的臉圓按扁,他雖然一臉不爽,卻也沒說什麼,只是沒一會兒他就開始手腳了,也對我圓按扁,只是是對我的……
氣氛變得有點曖昧,我收手說道:“我要睡覺了,你沒事兒回玉佩裡呆著去吧。”他低頭咬住了我的脣:“你想收手就收手?誰讓你對我手腳的?”
我裝作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說道:“我都這樣了,你還要來嗎?你難道只喜歡我的,不在乎我的嗎?”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就你那乾的,我喜歡得起來嗎?睡你的吧。”
我窩在他懷裡笑了,是發自心的,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但或許……我開始喜歡他了。
等我一覺睡醒,覺得冒更嚴重了,鼻塞不說,頭還昏沉沉的,我吸了吸鼻子,突然發現我上的服不知道哪裡去了,死鬼閻王上也是溜溜的。他見我醒了,也就明目張膽了,直接翻在了我上。我渾也使不上力氣,上燙得難,死鬼閻王上的冰冷讓我覺得很舒服,迷迷糊糊的,就這樣被他拿下了……
我覺得著他舒服了許多,我沒想到之前他不對我這樣,卻在這時候又幹起這檔子事兒了,他到底在不在乎我?我知道我是人的通病又犯了,他這人我還真的猜不。他作比較激烈的時候,我忍不住想要逃開,但卻被他死死的著,只有手腳能彈。
到最後,我已經是大汗淋漓,等他完事兒的時候,我一掌拍在了他背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你不在乎我,說著對我的不興趣,每次你都跟什麼似的……”
他在我側躺了下來:“爲夫這是在給你治病,調和懂不懂?你沒覺好了許多嗎?”
我白了他一眼:“你上有氣嗎?人上有氣那就奇了怪了。給我來這套,你明明就是打著爲我好的幌子做自己想做的事……”
其實說著說著我也覺得我有所好轉,不是特別的燙了,也不鼻塞了,頭腦也清醒了許多。
他勾起了我的下說道:“這麼說來,你還覺得欠佳?要不要爲夫再幫幫你?”
我臉一紅,拍開了他的手說道:“起來了,還有正事兒呢。”
其實我心裡一直在捉,做這事兒還真的能治病?邪了門兒了……
死鬼閻王回到了玉佩裡,我換了服出了門,他讓我直接到甄環家樓下去,我聽他的,到了甄環家樓下,我還是在老地方坐著,他讓我就這麼等著,甄環會回來的。
等了不到一小時,我就遠遠的看到甄環朝這邊走過來了,我以爲不會主理我,沒想到直接朝我走了過來:“怎麼?昨晚守了一晚,今天還要接著守?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你別多管閒事!”
面對著甄環這樣的話語,我想掉頭就走,因爲這就是本人說的,之前我還懷疑不是給我發的信息,現在看來……
我咬了咬脣說道:“你知道你被不乾淨的東西纏上了嗎?你這樣下去會沒命的。”
冷笑了一聲說道:“我沒命也跟你沒關係啊,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麼,我也知道我正在做什麼,用不著你管。我們已經不是朋友了,這點你清楚的吧?之前我弟弟的事本來可以不鬧這樣,你先手打了人,然後隔天我弟弟就被人家給打死了,我不想追究你的責任,但請你別再裝作跟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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