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這玩意兒又不能控制,我哭又怎麼了?難還不能哭了?問我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就承認我是真傻好了,我難個屁,早該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早該知道的!
我不說話,只是把頭轉到了一邊,想忍著不哭,但是眼淚越發的洶涌了。剛纔在大殿裡他還那麼冷漠的一副姿態,要把我給王妃置,現在再來跟我說話,還一副無奈的樣子,什麼意思?
“我也不相信你會對王妃怎麼樣,哪怕是睡夢中也不可能,我知道……你沒有夢遊癥。何況王妃的實力,就憑你也不能拿怎麼樣,所以……”他話還沒說完,我不了了:“你不是很相信嗎?當著王妃的面一套,當著我的面一套,我纔看清你是什麼人,你當我傻?我會信你嗎?”
他摘下面了眉心說道:“把你給是因爲我知道不會把你怎麼樣,想置你於死地,但是也得顧及自己賢德善良的一面,你有孕,不可能會對你怎麼樣。你只要記住,在這裡你誰都可以得罪,但是王妃,不可以。有些人不能做朋友,但也絕不能是敵人。”
我覺得死鬼閻王的話好深奧,真的,他是說王妃這個人不能得罪,不能做朋友,也不能是敵人,那麼……是什麼原因?我好像有些明白,但也不是特別的明白,這王妃究竟是什麼來歷?要是他不說最後那一句話,我還以爲他是在袒護王妃。
我的理解是,之所以不能跟王妃做朋友,是因爲死鬼閻王在這其中,我們三個人的三角關係。人嫉妒心都是很強的,所以,表面上我跟王妃能夠相安無事,但實際上,心永遠都走不到一塊兒去。至於不能做敵人,我不是特別的懂,難道是怕我被王妃整死?也是啊,王妃的城府比我想象的要深,我那麼不明不白的就被套路了,偏偏沒人說的不好,的表面功夫是做足了的,害我差點都相信是個真好人。
“在這裡除了王妃誰都能得罪?”我抹了把眼淚問道。
其實我心裡在琢磨,難道死鬼閻王也怕王妃?不像啊,表面上一點都看不出來。
死鬼閻王挑眉:“你想得罪誰?”
我吸了吸鼻子:“你。”
他估計是有點無語,表有些怪異,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跟你說真的,別盡給我當逗樂。”
我翻了個白眼兒:“我不想搭理你,這事兒這麼著就算了了吧?那麼送我回間,我不想呆在這麼個森森的地方。”
他掃了眼房間:“哪裡森森的了……?”當他這句話說完之後,那種間特有的鬼哭狼嚎聲顯得更加的突兀了,一個正常人長期在這裡是會瘋掉的,講真。
何況這裡本沒有,外面的世界永遠都是灰濛濛的,想是大霧的天氣,不知道是不是霧霾,對人有沒有害~~~
“我是活人,你難道還想讓我住在這裡?”我也沒那麼大的火氣和委屈了,既然他都那麼說了,我也知道他把我給王妃是心裡有底的決定,不是鬧著玩兒,不是真的要任憑王妃置我。我不求他給我什麼解釋,爲什麼王妃不能得罪,我早就習慣了他的不解釋,刨問底說不定也問不出什麼來。
他似乎很不滿我想離開這裡:“你不知道什麼嫁隨嫁狗隨狗嗎?這裡再森,你也得給我在這裡。休想再回去找李言承,雖然活人不能長期在這裡呆著,但是我有能讓你避免被氣侵蝕而死的辦法,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只要你每天去長生池就行了,現在你跟我來。”
我坐在牀上不,憑啥干涉我的自由?
他直接把我拎了起來往外走去:“你想死嗎?我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就不能消停點麼?就數你會折騰。”
“我怎麼就最會折騰了?說白了你就是嫌我是事兒唄,要不是看在你兒子在我肚子裡的份上,你怕是都懶得管我的吧?”我抓著他的手臂說道。
他側過臉看著我:“沒有那孩子我也不會不管你,因爲你要是沒懷孕,早就該死了,死了之後就會來到這裡,你的人生只會止於十四歲。以你的格,恐怕這裡早就鬧翻天了,你說我怎麼能不管你?別把什麼都往孩子上扯,無論當初是哪種結果,我都不會不管你。”
到了長生池,他直接把我上厚厚的服給了下來,然後把我丟進了長生池。我在水裡撲騰著,狠下心要學會游泳。我聽到了他下水的聲音,急忙手腳揮著,直到到他的,才急忙跟個八爪魚似的纏在了他上。
“下次……別這麼玩了,我不會游泳,我會淹死的。就算淹不死,遲早也要嚇死。”我抹了把臉上的水說道。
他突然低頭在我額頭蜻蜓點水的印下一吻:“那天……怪我沒有弄清楚纔會跟你吵,也不該就那麼離開。不過……你也不該跟李言承混到一起!”前面的話我以爲他是在認錯,聽到後面我才知道他還是在膈應我跟李言承混在一起的事兒。
他能爲了王妃跟我吵架,我還不能爲了活命去找李言承了?我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兒:“不跟他混在一起我就死了,死了,你吵架完走了之後就沒想管我了,讓我著,我不想被死,就只有去找李言承了。反正我就是沒對王妃怎麼樣,你信不信。”
他湊上來就親我,好像帶點什麼緒,我也不敢推開他,現在在水裡,我不想被淹死。
“我以爲你了會找我,玉佩不是留在那裡的麼?爲什麼你不找我卻去找李言承?你太讓我失了。一開始我也並沒有完全相信王妃的話,只是沒想到你的態度那麼強,在我看來,人都是會撒的,難道你就不會嗎?”他微微有些息。
想我撒?我會發嗲的跟他講話麼?他當時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能那麼做嗎?反正我是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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