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做好了飯,三也來了,我們四個人湊在一起吃飯,倒是跟三有話說話,沒有夾槍帶棒的。塵?緣?文×學↑網三這人估計也是老了,不那麼折騰了,聽說年輕的時候跟村子裡的不人吵過架。
我面前放著空碗,面對一桌子的菜餚,我沒筷子。三爺爺和都沒勸我吃東西,我應該告訴三爺爺我現在不會吃這些東西了。三不知,還給我夾菜,三爺爺只是看了看三,也沒說什麼。
三爺爺喝了口杯子裡純度還高的白酒,看他的樣子,我有些好奇。他見我看他,問道:“要喝一口嗎?你長大了,能沾酒了。”
我猶豫了一下接過了他手裡的酒杯抿了一口,那種味道有些讓人不舒服,我很想吐出來,但是著自己吞了下去,我都佩服自己那發了狠的樣子,心裡就是不痛快。白酒很難喝,真的,我都不知道我爲什麼要對自己這麼狠,沒喝過白酒的人一定不了那種味道。
三爺爺撇了我一眼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塊喝酒的料子。”
我沒說話,裡難,嚨有些燒灼的覺,空的胃裡也是火辣辣的覺。據說空腹喝酒容易醉,我覺得是真的。我這一口抿得有點多,對喝過酒的人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我來說,有點勉強了。
我沒一會兒就覺得上發燙,臉上也在發熱,晃一下的時候覺得腦子有點眩暈,整個人有種飄起來的覺。
我看出了我有點醉了,說道:“不會喝酒就莫喝,娃兒喝啥子酒?去睡一覺。”
我說了幾句客套話就回我自己睡的屋子了,躺在牀上,我有些飄飄然。酒真的是個神奇的東西,我頓時覺得心裡沒有那麼抑,沒有那麼難了,反而有種特別的興。我把脖子上的玉佩摘下來晃盪著,彷彿看到了死鬼閻王不茍言笑的臉,我手一掌打了過去,卻被死鬼閻王的咬牙切齒的怒吼驚住。
“梵音!”
我不是出現幻覺,他真的來了。他不是走了嘛?貌似那個嫣兒的殘魂怎麼滴了,怎麼他又回來了?
我這一掌是實實在在的打在了他的臉上,但我現在卻一點都不害怕,酒壯慫人膽就是這麼來的……
“你喝了多酒?!”他估計看我真的有點傻兮兮的了,也就沒繼續朝我吼,語氣緩和了不,只是聽著還是有些咬牙切齒。
我豎起了一手指:“一口……”
他不知道爲什麼沒戴面,我很清楚的看到他臉上的表,估計是無比的無語:“就一口?你就這樣了?學別人喝什麼酒?”
我抱著枕頭閉著眼抿笑,不說話,其實我現在想哭……
他手推了推我:‘你幹嘛?’
我低聲說道:“別我,我不是讓你別來找我了嗎?你爲什麼就是不聽尼?我就是個平凡人,我的人生已經一團糟了,你別再來找我了……”
說這話的同時,我覺到眼裡有流出,枕頭有些溼潤了。
我以爲他會罵我發什麼瘋,但他什麼都沒說,好一會兒他纔開口:“我知道是王妃算計你,自己也已經承認了,上次的事,是在你睡著的時候控制了你的,在你自毫無覺的況下做出的那種事。看似是你自己咬破手指畫符傷了,實際上是自己做的。事後用從長生池的水提煉的藥塗在了你的手指上,全程你實際上什麼都不知道,第二天也看不到自己手上已經痊癒的傷。早知道餘良暗地裡在盯著你,實際上能跟餘良打個平手,卻故意那麼做,讓自己傷,被餘良擊敗,看似無辜而已。上次讓置你也只是權宜之計,現在我會幫你討回公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用不著了,那件事兒已經翻篇了,你可以因爲其他的事兒置王妃,但別說是爲我,救過我,我沒那麼忘恩負義。救我一次,害我一次,扯平了。”
他頓了頓說道:“我能爲你不殺,這是爲你。我知道愧對於你,但我會負責。關於嫣兒的事,我不想在你面前提及,那已經是過去。我娶王妃,只不過是因爲有聚魂珠,能把嫣兒的魂魄碎片聚集到一起,哪怕只是一縷殘魂……答應幫我聚集嫣兒的魂魄,條件是要我娶,要做我的王妃。現在違背了當初的約定,我不會留在地府了。嫣兒是我放不下的人,但無關其他,我只希能活過來,不然,就會魂飛魄散。”
放不下,能讓他這樣冷無的男人放不下的人,我突然好想知道那個嫣兒是何方神聖。罷了,我不想去過問,我只想問他一個問題:“我在你心裡,算什麼?”
許久沒有聽到回答,我沒看他,我以爲他已經走了,心一點點的沉了下去,就在我絕的時候,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一開始的無關痛,現在的不知所措,我認爲的……不可或缺。”
從無關痛到不知所措,亦或者是不可或缺,需要經歷過多?我很想相信,卻沒有辦法去信,因爲他的衆多人,因爲他心心念唸的那個嫣兒。
我突然想到了餘良曾經說過,我肚子裡的東西,是死人都想要的。這不得不讓我把我肚子裡的東西跟嫣兒聯繫到一起,因爲餘良曾經對李言承說過,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而李言承、死鬼閻王、嫣兒這三個人有著不可分的關聯。李可言的出現很蹊蹺,現在想來的確是這樣的,每次我有危險他都會出現,不然就是死鬼閻王出現。死鬼閻王保護我無可厚非,但是李可言亦或者是李言承,爲什麼也要對我這麼好?這一切現在加在一起真的太詭異了,好像他們在謀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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