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猜到了些什麼,但我潛意識的不想去弄清楚,我不想自己去一點點揣,我想從他口中得知真正的答案。塵√緣×文?學×網
我問他:“你打算把嫣兒復活是麼?要怎麼把……復活尼?”
我忐忑的等著他的答案,他卻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別問那麼多了,無論我做過什麼,會做什麼,都會爲你考慮。至於你在地獄看到的自己的死亡,不用在意,那可能只是個意外,你若是死了,可以選擇在地府生活,也可以選擇還,無論怎麼樣,我會尊求你的意願。”
我不明白爲什麼關於嫣兒的事他不願意多說,在我看來,他明明那麼在意那個嫣兒,爲什麼會選擇迴避關於的話題?
突然很想去問李言承,或許他會告訴我真相,只是死鬼閻王在這裡的時候,我不能去,只能找機會了。
我暗自下了決心,一定要把這件事弄清楚,我不喜歡這麼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
死鬼閻王竟然會因爲嫣兒娶了自己並不的人,還封做王妃,他這樣的人,應該不會被輕易威脅纔對,嫣兒,這個名字在我心裡掀起了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息。
我嘆了口氣說道:‘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就不能選擇轉世嗎?投個胎,選擇新的人生,這輩子活得太糟心了……’
我這話不是開玩笑的。
死鬼閻王冷聲說道:“你要活幾百歲我都讓你活,但是轉世,不可能!”
我急了,爬起來瞪著他:“憑什麼?憑啥不讓我轉世?你個缺德貨!把我這輩子弄得這麼背時(遭罪,倒黴的意思),憑啥子還不讓我投胎?!”那一口白酒真的有點猛,我已一著急竟然直接說了本地的方言,而且當時並沒覺得有哪裡不妥,也不管他聽不聽的懂。
他抓著我的肩膀咬牙切齒的說道:“投胎?!一碗孟婆湯,忘記前塵事,你當真捨得下?!”
我一把推開了他:“有什麼舍不下的?!憑什麼你就三妻四妾的,我覺得委屈行不行?!你心裡還裝著別人,你心大,我心可不大!我纔不想活個幾百歲,我要投胎,我要活得有個人樣!我要找個值得託付終的男人,纔不像你這樣!你要是不準,那行,你是閻王,你說了算,那我就趁著這輩子還沒到頭,找一個比你好的男人去!你最好休了我,不然等著被帶綠帽子吧!反正念妃已經給你一頂綠帽子了,你也不介意再多一頂吧?”
他臉沉得可怕,但我卻沒覺得有多害怕,他估計是在制著想揍我的衝,好班上纔開口說話:“念妃是天帝賜婚,是小神,並非人。在嫁給我之前喜歡上了一個凡人,新婚夜就跟我坦白了,那天我在房裡是想告訴我懷孕的事兒,被你給攪合了。新婚之夜我跟什麼都沒有發生,那夜我裝醉酒,一覺睡醒,跟我都裝聾作啞,誰也沒提這事兒。和我都心知肚明,肚子裡的孩子絕不是我的。對於不在乎的人,何況也是有可原,不算什麼給我戴綠帽子,我本想等孩子出世就放自由,這件事只是還沒徹底挑明而已!其他的那些人,也都是天帝授意的,大多都是人,我就想著遂了天帝的意願,那些人放一邊也不礙事兒,王妃是因爲不想轉世才我娶的。我心沒你想的那麼大,至始至終,我在意的不過也就那麼三個人。”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不那麼相信:“三個人?心還不大?花心大蘿蔔……”
他有些惱怒:“一個是我母后,一個是你,另一個,你知道是誰!我母后早就仙逝了,嫣兒……也一樣,如今也只剩下了你。你要是敢去找別的男人就試試,找一個我滅一個!”
就知道他心裡有嫣兒,我心裡就是不痛快,不停的作死:“試試就試試,你不是想著把嫣兒復活嗎?等復活了,我在你眼裡還算個x!我頂多就算你除了嫣兒之外看著還比較順眼順心的,只是必要的時候彌補你心裡的寂寞空虛冷而已,難道不是嗎?!”
他一把將我按在了牀上,我彈不得,只能不停的嚷嚷:“敢做不讓人說是不是?!放開我!”
他低吼:“閉!”
我頓時不能出聲了,嚨裡發不出一丁點兒的聲音。他口起伏得厲害,估計被我氣得不輕:“聽著,關於嫣兒,我有不得不讓復活的理由,是我欠的,你知道怎麼死的嗎?!我親手殺了!所以我得讓復活,至做到不虧不欠,不然要我怎麼放得下?!別把自己想得那麼一文不值,如果換做是你,我一樣會傾盡所有救你。”
我這會兒也清醒了不了,知道自己把他給惹了,我也學乖了不,不掙扎了,也不鬧騰了。之前跟他說的那些話都是沒經過大腦的,現在想來有些後怕,我都幹了些啥?怎麼就那麼控制不住自己心裡的‘洪荒猛’?我發誓以後再也不酒了,不然我遲早有一天把他惹了直接把我掐死。
他也不說話了,我是想說不能說,四目相對,沉默不語,之前的火藥味都散了去,我心裡再氣我也鬧騰不起來了。
他突然埋首封住了我的脣,帶著發泄怒火的意味,我之前什麼都沒吃,就喝了一口酒,正覺得嚨和裡幹,想喝水,他這麼一來,我竟然覺得好了許多……(自行腦補,太的不寫,人家還只是個純潔的孩子)
然後漸漸的……我大腦不清醒,他又那麼衝,然後就順其自然的……
等我一覺睡醒,已經不見他的人了,一口酒還並不至於讓我醉得不省人事,所以之前的事我都記得,沒想到那麼激烈的吵完之後會以那樣的方式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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