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言指了指死鬼閻王說道:“看見沒,閻王爺,地府他最大,他說的話能有假?別墨跡,趕的!要麼你繼續在這深山老林裡呆著,要麼就幫我們,你自己選擇。塵→緣←文↖學×網”死鬼閻王瞪了李可言一眼沒說話,估計他現在想殺人了,李可言還真是不怕作死。
那隻鬼半信半疑:“那……你們要是出了事,可不關我的事……”李可言一副又要罵人的架勢,折騰了這麼久,誰心裡都憋著一火,估計也就只有我心裡沒火了,剛纔死鬼閻王一直揹著我來著,我又不咋地累~~~
“你要是再不說,我現在就收了你,小爺做了這麼久的師,還搞不定你個小鬼?別跟我墨跡!”李可言有些冒火了。那隻鬼用一直僅剩的獨眼看了看我們衆人才說道:“今天這裡的確不太對勁,你們一直往東總沒錯的。”李可言笑了笑說道:“你就在這裡等著,我們出來了再讓你去地府,要是你敢耍我們,你就完了。”那隻鬼笑呵呵的說道:“我哪敢啊……”
我們又開始上路,往東邊走去,貌似從進了山之後我被人盯著的覺就一直沒有斷過,之前是李可言,後來是死鬼閻王,但是貌似死鬼閻王揹著我的時候,我依舊覺被人盯著。那時候我背後並沒有人,所以……我有些懷疑了。走在路上,我刻意轉過頭看了眼後的死鬼閻王,他並沒有看我,而是看著四周,那麼,那種被人盯著的覺是怎麼回事?
我告訴自己別瞎想,疑神疑鬼的不是嚇自己嗎?剛纔被那隻鬼給嚇得不輕,我可不想再什麼驚嚇了。按照那個鬼說的一直向東,走了許久,我們沒到山坳,反倒是到了一個山前,這個山明明就是……曲漣之前所在的山!
我們都有點懵,這山在後山,離山坳可是還有好一段距離呢,一直往東,東他二大爺,這不明擺著是在耍我們嗎?
估計李可言也跟我想到一去了:“的!給他好路不走,非著爺爺收拾他,敢耍我!”死鬼閻王不屑:“自己蠢,什麼都聽別人的,怨得了誰?”李可言不服:“那麼閻王爺,你是不是也跟我們一起被耍了呢?”死鬼閻王淡淡的說道:“帶路的是我麼?”
李可言無奈:“行,我的錯,那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路能到東面山坳,這裡是曲漣的墓,這山估計也是被盜墓賊打出來的,裡面說不定還有盜。”李可言分析得有據有理的,我們就跟著他走進了曲漣的墓,裡面我進去過,的確是個墓室,還不小的樣子。只是曲漣應該不在裡面了,我在地府見過的魂魄,不知道的還在這裡面沒有。
走進了山裡,曲林拿出了手電筒,勉強能看清裡面的一切,曲漣曾經躺的棺材還在那裡,李可言他們也不去管,只是在墓室周圍查看著。其實吧,活人看見棺材都會有種不是特別好的覺,而且還置在墓室裡,我就覺起了一的皮疙瘩。這裡面沒有以前那麼冷了,說明曲漣是真的死了,也不會再詐了,也不知道的魂魄在地獄要多久才能轉世。纔在第一層地獄,說明罪不是那麼的嚴重,畢竟也是爲了別人才做的那些事,落得千古罵名。
只不過,沒那麼重的氣,並不代表沒氣,我覺得這裡面還是有其他鬼魂,以前曲漣有不的追隨者,從前可以算是個厲害角。我不住在四周看著,心裡有些發,不敢離死鬼閻王太遠。突然看見幾道黑影飛出了山,速度之快,嚇得我尖連連。這裡的氣氛太恐怖了,那幾個黑影肯定是鬼魂!
我的尖聲在墓裡迴盪著,他們都一臉嫌棄的看著我,李可言說到:“別了,你再我耳朵都要聾了,現在可以確定我們都被耍了,那隻鬼騙了我們,這裡並不能到達山坳,他只是把我們引到山裡來。這裡也被盜墓賊洗劫過了,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了,曲漣的陪葬品可都是值錢貨,嘖嘖,一死,陪葬品都留不住了……”
那些陪葬品對曲漣來說也不是那麼重要的吧?可能帶給的是更多的悲傷的回憶……沒了就沒了吧。
我們走出了山,卻發現外面的霧氣更濃了,比之前還要濃,基本一米開外的景都看不清楚了,就覺人完全是置在大霧中的,什麼都看不見。
我有些害怕,山路不寬,我們只能前後排著隊走,這樣的話,走在後面的本看不見走在前面的,總不能一直喊著人的名字這樣保持聯繫,要是一旦走散了,在這種地方,那可不是好玩兒的。
“師父,幾乎都看不見什麼東西了,還要繼續走嗎?晚一到時候走散了……”曲林看著漫天的大霧問李可言。李可言皺眉說道:“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有退路嗎?就算是下山都找不到路了。”曲林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師父!不然開天眼吧?如果是鬼在搗鬼的話,開了天眼不就什麼都能看見了嗎?”
李可言沒好氣的說道:“你師父我早就開了天眼了,頂個屁用!一般的小鬼在搗鬼還沒什麼,你覺得能讓你師父我困擾的會是小鬼嗎?”曲林也有些氣餒了:“那怎麼辦啊……?”
死鬼閻王突然走進了前面的霧氣裡,我看不見他的人了,頓時有些心慌。沒過一會兒,突然霧氣開始消散了,我看見死鬼閻王一隻手按在地上,從他的掌心裡一圈圈的往外散發著紅的芒,不大一會兒,山上的霧氣基本被驅散了。死鬼閻王說道:“快下山,霧氣很快又會凝聚,再耽誤下去,誰也出不去,更別說找到古墓了。”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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