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眾人一直懷疑那位面男手上擁有《奇鬼志》,畢竟《奇鬼志》與骨生金有不可或缺的關聯,這人又出手搶走黃金面,再往前追溯,《奇鬼志》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嶽白的師父,而師父暴亡,師兄與《奇鬼志》一同消失,這面男是否正是嶽青的師伯?
嶽青將看到的面男脖間的胎記一講出來,嶽白就頹然下來,他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樣子十分難,嶽青說道:“爸,真的是師伯?”
“要是他就好了!”嶽白的臉從雙手裡抬了起來:“要命的就是,這個人不可能是他!我和你師伯好歹一起生活過,他上沒有胎記,脖子上面幹淨得很!”
這個消息實在不是好消息,白逸與唐三對視一眼,臉上帶著一苦笑,唐三說道:“不是你的師兄,這個人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現在又回到原點了,《奇鬼志》是否在他的手上,也謎了。”
嶽青有些懊惱,他滿以為自己的發現會讓事有進展,結果卻是不進反退,看到他頹然的樣子,蘇柏安道:“沒事,年,現在我們至知道這個人不是你的師伯,這也是一個有利的信息。”
唐三看著嶽白:“我說嶽白,你再好好想一下,當年在山上,你和你師兄之間的那些恩怨仇外,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尤其與《奇鬼志》有關的事。”
嶽白抬起頭來,他很用力地回想,師兄設計陷害自己,其後自己回去,師父暴亡,師兄與《奇鬼志》一同消失,他突然用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該死,我盡記得師兄陷害我的事,那之前的事我怎麼會忘記!”
“看來你的年紀是真的大了。”唐三毫不客氣地說道。
嶽白也不惱,但表有些迷:“這件事我也不太確認,師父當年,每個月的十五都要會客,不過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位客人,每個月的十五,師父的房門閉,裡面有烹茶的聲音,還有說話的聲音,卻不見有人上山,那人什麼時候走的,我也一點印象也沒有。”
“這個人怎麼會這麼神。”唐三說道:“你就沒有打聽過?”
“怎麼可能沒有。”嶽白說道:“我不敢直接問師父,就向師兄打聽,你們也知道,那家夥看我極不順眼,怎麼可能告訴我,還警告我,不能看的不要看,不能聽的不要聽吧,去他的,打那以後,我再也沒有問過他,那個人還是每個月十五過來,再悄然離開,我是一次也沒有見過,但聽聲音應該是個男人,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這個人這麼神……”唐三說道:“若是明正大,有什麼不能見的,可惜,可惜了,你沒有看到臉,不過,你沒有見過,你師兄有沒有看到過那位客人?”
嶽白一愣,舉起他的右手來,指著天,一幅有話要說,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樣子,最終他一掌拍到自己的大上:“該死,我想起來了!”
嶽白終於記起來,有那麼一次,他看到師兄從師父的房間裡鬼鬼祟祟地出來,那一天,就是十五,在師兄出來以後,屋子裡有個影子一晃,雖然只是一眼,但肯定不是師父,師父的個頭要高得多……
嶽青開口道:“爸,師伯見過那位客人看來是肯定的了,不過,他走出房門的時候為什麼還要鬼鬼祟祟?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蹊蹺?”
“你問我,我問誰去?”嶽白沒好氣地說道:“當年的年紀還是太小,沒有往深想,更沒有想到日後發生的事,我也不是先知,否則,師父也不會死得不明不白了。”
老爸這麼煩躁,嶽青馬上閉上了,唐三說道:“我們就來一個大膽地假設好了,這位客人,就是現在的這位面男。”
白逸很有興趣:“這個假設不錯,你繼續說。”
“這位客人頻繁造訪,卻不暴真容,有些像事前計劃好的,”唐三見眾人沒有反對,繼續說道:“或許,這人一開始就志在《奇鬼志》,假如這個前提立,那麼這位客人知道此書在嶽白師父手中,這是必須的,能夠知道這個,這位客人與嶽白師父關系匪淺,甚至有利益牽扯,假如這人志在《奇鬼志》,他會利用什麼方法,不著痕跡地拿到書呢?”
嶽白一開始還聽得有些敷衍,聽到後面,有種茅塞頓開的覺:“利用我那位師兄,我師兄這個人自以為聰明,而且貪婪有野心,極容易被利用。”
蘇柏只覺得推理彩,居然拍起手來:“沒錯,要是我,我也會這麼幹的。”
“不要高興得太早。”白逸說道:“現在一切只是推理,如果沒有證據證明,就和想象是一樣的本質。”
總有這麼一個冷靜的人,會將一盆冷水澆下,將眾人剛剛燃起的希之火燒滅,唐三已經習慣了,他攤攤雙手:“我知道,所以只是猜想。”
白逸說道:“就像蘇柏所說,始終還是進了一步,這神人並不是嶽白的師兄,看來,當年嶽白師父之死還是一樁懸案,但這人的能耐擺在那裡,墨軒,你始終認為他是活著的五人之一,對不對?”
“得到,想得到。”白墨軒說道:“那個人不會輕易地死掉的,百裡桑收買了這個家夥,本就是引狼室,還有一點,這人居然知道南越武王墓室的線索,我們發現折的奧妙是偶然,再加上蘇柏的想象力……”
蘇柏咳了一聲:“不僅僅是想象力,知識的力量,知道嗎?”
白墨軒說道:“蘇柏怎麼發現地就先忽略不計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手上為什麼會有南越武王墓室的線索,除此之外,他還知道些什麼。”
蘇柏在心裡呸了一聲,這只狐貍,著實可惡!
“三叔這回派的任務可不尋常。”白逸說道:“要阻止這幫人改天換地,最關鍵的只有兩個人,百裡桑和這個神通廣大的神人。”
嶽青說道:“還有一個人,戴傑麗,留下了一把鑰匙。”
白逸接過那把鑰匙,首先否定這是保險箱的鑰匙:“這鑰匙是用到哪種鎖上的,我會找鎖王去研究一下。”
“鎖王?”聽這個名字,蘇柏的好奇心就被勾起來了。
“沒錯,此人本名王鎖,通各類鎖與鑰匙,開鎖的速度更是驚人,而且他對古今中外的鎖都有研究。”白逸說道:“鎖王的外號是唐三給起的。”
唐三嘿嘿一笑:“很合適,對吧?”
蘇柏贊同地點頭,鑰匙給鎖王,蘇柏對接下來的行有些焦急,唐三卻問蘇柏:“最近有沒有覺得有任何異樣?”
蘇柏拍著自己的口說道:“不知道有多結實,最近逆鱗沒有發揮一次作用,和平時一樣,不過……”
他這一句“不過”,唐三的臉馬上就變了:“不過什麼?”
蘇柏看了一下崔穎,料想也無所謂,所以就拉起後背,讓唐三看:“後背有點。”
眾人包括崔穎都看過去,這一看不打,蘇柏背上的鱗片,有一片已經要掉下來了,唐三手一下,它微微地了一下,依然依附在背部,唐三也不敢妄:“最近小心一些,因為我也不知道掉了會如何。”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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