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表現得有些興,就好像我覺得他們都死了,希能從他的言語中找到一點希一樣。塵↖緣↗文√學?網
天帝搖了搖頭說道“朕並沒有這麼說,只是……朕難以相信琮桀真的不在了……”
這時候他流出來的悲傷讓我覺到那麼的正常,很自然,好像發自心,就好像他並不是懷疑,而是跟我一樣希死鬼閻王還活著一樣。當然,如果他在問死鬼閻王的時候沒帶上李言承的話,我纔會信以爲真。
我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其實一開始我也不想相信他已經不在了,可是這麼久了,他要是還在,怎麼會不回來尼?他怎麼又忍心看著我一個人……看著祈佑這麼小的年紀就繼位?”
“是麼?你還看得開的……”天帝突然說了這麼一句,便沒了下文。
我揣不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在撒謊還是怎麼的?還是我故意瞞他?
管他怎麼想,死鬼閻王要是還活著我也高興。
過了一會兒,我覺天帝的元氣在我到了阻礙,好像到了一個障礙,在頭上的某個地方。之前元氣路過那裡的時候都還算順暢,怎麼最後一次就堵住了?
天帝也察覺了,他試了幾次之後放棄了“誰在你上設下了封印?看樣子,好像還久的了……”
封印?我一直都不知道我有什麼封印,記憶中也沒有誰給我設下封印。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啊……那封印會阻礙你祛除心魔嗎?”
天帝說道“沒事……不會,只是好奇那封印是做什麼的。好了,這是最後一次幫你祛除心魔,今後也無需這麼折騰了。沒事的時候來仙界走走,朕沒那麼多時間,走不開,不能去地府看你們母子。”
我自然是滿口答應,他想盡大哥的職責,我也就配合。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琢磨著我心魔的事兒,這事兒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師父肯定知道。回到地府之後,我找師傅詢問“我上有結界嗎?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我師父反應有些激烈“什麼?!你怎麼知道的?!”
我有些懵了“天帝……在幫我祛除心魔的時候發現的啊……怎麼了嗎?”
他沒說話,只是臉有些沉。我忍不住追問“到底怎麼了?那封印是做什麼的?”
問了好幾次,他才說道“你不用知道那封印是做什麼的,你只要知道天帝並不是單單的再幫你祛除心魔就行了,我怎麼就沒料到他會發現那封印……明明藏得那麼好……”、
他這麼一說,我就更加的疑了“師父,你到底在說什麼?那封印不能被他發現嗎?那封印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想到哪裡去了?還記得你之前走火魔嗎?沒折騰……會殺人是正常的,那封印只是封存了你那時候的記憶,我不想讓你痛苦,知道嗎?僅此而已。你殺了人的事天帝不知道,還是不要被他發現的好。不要再去跟他見面,就算他追查起來,有我頂著,你別管了。”
他這麼一說我就害怕了,天帝該不會把當年的事翻出來吧?倒是要治罪的話,我就完了……
不過我很激我師父的良苦用心,他了解我,知道那些並不是我想做的事,但我做了,留著記憶我會難過,會疚。那段記憶不能被天帝看見,看見了要出事。
“他沒破掉封印吧?”我師父突然小心翼翼的問我,眼裡充滿了希冀,他在期盼我的回答。
我點頭“沒有,他只是問了下而已。”我現在能清晰的覺到封印的存在,封印肯定沒破掉,天帝也沒看見我封存的記憶。
聽了我的話之後,他才放下心來“那就好,這兩天我會回仙界一趟,天帝幫我重鑄的已經好了。”
我點了點頭“好,這裡有我看著,沒事。”
我師父剛走不久,太白跟文曲星還有李天王就來了,他們是爲了冥荼而來。我沒想到還有李天王,看他那一副不可一世的表,肯定是極不願的,奈何天帝下令了。
我帶著他們到了冥河封印冥荼的地方,是在冥河最深,那裡一片黑暗,連河面的亮都看不見。
安寧很張,跟小姑姑和樊曉一起在岸邊守著,所期盼的,終於要來了。
太白、李天王和文曲星圍著封印形了一個三角形,他們一起施法,向封印輸大量的元氣,這封印是用來給冥荼續命和起到保護作用的,元氣能夠貫穿。
封印在接到元氣之後開始散發出亮,我約能看到封印下的龍的形狀,冥荼安靜的躺在那裡,一不,像是睡著了一樣。
太白輸送元氣從來沒斷過,李天王倒是撐不下去了“太白,用得著這麼盡心盡力?做不到就做不到,耗費的元氣得什麼時候才補得回來?我可不想閉關個幾百年用來複原……”
太白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文曲星說道“李天王,你要是不行了,就靠邊站吧。”
就是文曲星這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讓李天王發飆了“文曲星,你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不想幫忙是吧?幫別人也要量力而行是不是?天帝也說了,儘可能的讓冥河使者醒來……”
他話還沒說完,文曲星嗆到“我的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是李天王你自己想多了。”
我飛到李天王邊,把李天王到了一邊,然後頂替他開始跟太白和文曲星一起往封印裡輸送元氣。
跟李天王我真的懶得廢話,他幫忙我應該說謝謝,這麼心不甘不願的,我也不強求。
李天王被我們完全無視,氣沒地方撒,站在一旁酸溜溜的說道“看來今天我就不該來,幫忙還討不到好臉。”
我笑著說道“多謝李天王出手相助,想必你也到極限了,不如先回仙界去休息吧?這裡我們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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