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願相信是這裡還殘留著聶希蕓的某些記憶碎片,我不想想太多……
敲門聲突然想起,我抹了把額頭滲出的冷汗問道“誰?”
“是我,祈佑說你找過我,所以我來看看。塵↓緣↖文↘學?網”
門外響起了我師父的聲音。
我下牀打開了門,他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眼底掠過了一抹驚訝。我對於他的反應有些不著頭腦“怎麼了嘛?”
他皺眉,抓過我的手查看“這是天帝給你的?!”
我點頭“對啊,說是聶寒的姐姐聶希蕓的,不知道爲什麼跟我長得這麼像……”
我師父沉默了許久都沒說話,我把他讓進了屋子裡“進來坐吧,對了,天帝說這兩天仙界有熱鬧湊,讓你去看看。”
他突然出了一抹冷笑“是麼?恐怕不是湊熱鬧,是鴻門宴……”
我有些心驚“什麼意思?”
他正道“現在你該問的不是這些,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天帝若是問起你,你就說我去了哪裡你也不知道,切記,對他不要什麼話都說,你跟他要麼井水不犯河水,要麼就是敵人,絕不可能爲的就是親人,即使你是閆琮桀的人也一樣,天帝不僅僅是閆琮桀的大哥,他還是天帝!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自保,別的,暫且先不管。記住,無論外界的人怎麼說我,你都要從你自和祈佑考慮,不要管我。”
我還沒明白過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就閃不見了蹤影。
我頓時覺得事遠遠比我想象的要嚴重,難道我師父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所以天帝纔會給他佈下‘鴻門宴’?現在我師父等於是‘跑路’了,我卻什麼都還不知道。
等祈佑跟虹樂從外面回來,祈佑問我子玥仙君去哪裡了,我也下意識的回答的不知道。虹樂問道“子玥仙君不在這裡了嗎?他去哪裡不會告訴你的嗎?”
雖然看似隨口一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我也有些敏的懷疑。畢竟是天帝來的,會不會也對我師父不利?
我當然沒把心的懷疑表達出來,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只有師父過問徒弟去哪裡的道理,哪有徒弟問師父去哪裡的道理?”
祈佑倒是高興“這下可好了,我不用在忙完之後還要修行和被心經了!”
我瞪了他一眼“就算他不在,你也得給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一樣都不能,否則你就別想出去了!”
他沒說話,只是有些生無可的轉走了,虹樂問道“小閻君,你去哪兒?”
祈佑沒停留,擡頭揮了揮說道“我修行去!”
祈佑走後,我看著虹樂問道“你好像跟天帝關係不錯的……”
笑了笑說道“是嗎?看起來是這樣嗎?天帝對所有人都一樣呢,他人是好的,公正不阿。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我搖頭“就是隨口問問,看來你對天帝評價還是高的,我也覺得他人不錯呢。”
虹樂沒有搭話,只是依舊掛著笑。我突然覺得的笑容也不是那麼耀眼了,總笑的人或許實際並不笑,這類人只是慣於用笑來回避和藏一些東西。
幾天之後,仙界突然傳來了一個驚煞衆人的消息,我的師父,安子玥,竟然是族人!
這件事我這麼多年都不知道,而且我也從來沒想過師父會是族人。族已然因爲跟魔族勾結的罪名被滅了,現在還活著的族人就等於是族餘孽,也是要被斬草除的。想到師父臨走前對我說的話,他應該知道天帝爲什麼要讓他去仙界了,他當然沒去,而是選擇逃走。那的確就是鴻門宴,挖了個大坑等著他去跳。
世人都不知道當初族是冤案,若是不還族一個公道,我師父就會被仙界的人追殺到底。
天帝難道不是心知肚明嗎?他還認爲族是真的跟魔族勾結嗎?聶寒臨死說的那些,他不會不明白,要是族真的和魔族勾結,爲什麼至始至終魔族都沒面?
我到一陣後怕,也覺得暴風雨就要來臨了,天帝一定也懷疑我是族人,所以他纔會把聶希蕓的給我,聶希蕓跟我長得那麼的相似,他肯定認定我就是當年的聶希蕓。再加上我是跟著我師父長大的,天帝就更確定這一點了。
神人把我帶去族址詢問我有沒有想起關於那裡的事,難不我還真的是族人聶希蕓?神人顯然是不想我記起來的。還有聶寒臨死前說我的氣息像他的姐姐……這一系列的事,都把我跟我師父推向了風口浪尖。估計連帶著祈佑也一起,祈佑是我生的,上也有我的一半脈……
我想過神人就是天帝,但是又說不通,神人如果真的是天帝,又怎麼會放出跟他作對的柯從舟和聶寒尼?就因爲這樣,害死了自己的親弟弟死鬼閻王,這怎麼都很愚蠢吧?
所以神人跟天帝應該是兩個人,給我的覺上,他們兩人似敵非敵似友非友,這種覺很微妙。
我師父是族人的消息剛被放出來,仙界就來人了,把我跟祈佑帶到了玉虛殿。
諸神都在,我跟祈佑站在殿中央,儼然犯了錯的罪犯。虹樂沒有跟著一起來,祈佑的表一直很嚴肅,他年紀再小也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
我看了眼大殿裡的人,跟李天王一樣是循著看熱鬧心態的有一部分,跟太白一樣皺著眉頭憂心忡忡的也有一部分,我師父從前在仙界人緣還是不錯的,所以局面纔不是一邊倒。
現在不是清除族餘孽的問題,是我師父這麼多年以來一直藏仙界是爲了什麼。所有人當然都會認爲他想要司機報仇,爲族報仇,現在我師父人一走,這個罪名就實實在在的扣在了他頭上。
“梵音,安子玥去了哪裡,你當真不知曉?”
天帝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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