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李可言我們來這裡做什麼,還沒開口,他就做了個聲的手勢,示意我認真聽就行。塵→緣←文↖學×網
天知道到了邊的話說不出來多麼難,我還是忍住了,看看他搞什麼吧。
“讓聶寒那小子在族待一天,我們的風險就越大,要是這事兒被天帝知道了,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紙包不住火,今天你們來,一起商量個對策吧,這事兒,不能再拖了。”其中穿紫的男人先開口說道。
另一個穿紅的男人臉上沒有太浮躁的表,反而很淡然自若,還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紫男人不樂意了:“麟,你別總是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行嗎?不然你這個長老是不是白當了?你以爲我你來只是喝喝茶?”
紅男人算是三個男人中外貌最好的,說實話,這三個男人長得都不差。被紫男人這麼說,他也沒生氣,倒是笑了笑:“讓我說嗎?那行,我說了,你們好好聽著。聶寒不管怎麼說,都是我族人所生,無論他父親是誰,他在族出生,就是我們族的人。作爲長老,就應該維護族人,不是嗎?按照你的意思,你要把他給殺了,以防被天帝知道,以免帶來滅頂之災,在我看來,荒謬無比。正不怕影子斜,我族何曾跟魔族勾結過?天帝又不是沒眼,他莫非看不清?”
紫男人被氣得臉都白了,一旁的白男人卻笑出了聲。紫男人橫眉冷對:“正是因爲族攤上了你們這兩個不管事兒的長老,纔會面臨如此境!族長百年未歸,不知生死,除了我們,誰還能維護族的安寧?都給我認真點!麟,按照你的說法,要把聶寒留著?到時候天帝追查起來,我們一百張都說不清楚!沒跟魔族人勾結,那聶寒那小子是怎麼來的?生娃這種事,一個掌拍得響嗎?誰會信?還有,你說那個人,不膽大包天生下聶寒這個孽種,竟然還敢收養白聶希蕓,要不是看在爺爺是前任族長的份上,早就把趕出族了!聶希蕓也絕不能留在族,遲早會引來災禍!”
白男人收起了笑容淡淡的說道:“白傳說終究只是傳說,爲何如此較真?不是還說白活不過百年,命短嗎?被驅逐的安子玥不是早活過了百年?說起來,安子玥還是你安長老的侄子,你還真是狠得下心……聶希蕓自小沒有父母,不知道從何而來,如今好不容易落地生,一個孩子而已,驅逐的話,未免太過了些。聶秋荷雖然只是前任族長的孫,別忘了,前任族長是爲我們族犧牲的,不然的話,現在說不定還是他在擔任族長,我覺得,若他還在,若現任族長也在,也不會驅逐聶秋荷和兩個孩子。”
安子玥……我師父。
原來聶寒的娘是前任族長的孫,只是這時候已經改朝換代了,沒有什麼靠山,還帶著兩個被族人盯上的孩子。一個是白,一個是跟魔族人所生下的神魔。這個聶秋荷也是不得了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什麼事兒招風就做什麼事兒,換做一般人,恐怕是避之不及。
紫男人,也就是安長老,在聽了白男人的話之後,臉變得難看了起來:“神爲族長老,別說是我侄子,就是我親兒子,也是一樣的結果!近年來族過得太過安生,你們就覺得不會出事了是嗎?別放心太早,你們遲早會後悔的。”
紅男人,就是那個麟的跟白男人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還是那副無謂的表。
麟說道:“聶秋荷跟魔族人生子是一回事,我們族跟魔族人勾結又是另一回事了,若族的存亡能讓世人看清天帝是否是明君,那也算值得了。今天就到此爲止吧,我不想在說下去了。”麟說完就起離開了,白男人隨後也離開了,只剩下了那個安長老。
安長老氣得掀翻了桌子:“天要亡我族,真是天要亡我族啊!一個個的,都老糊塗了!”
見李可言看得津津有味,我小聲問道:“你喜歡看三個大男人撕?這能說明什麼?”
他笑了笑說道:“這能證明,族有很大可能沒有跟魔族勾結,三位長老都沒參與。還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族長老到族被滅都沒回來,生死未卜,到現在也沒出現過。”
我問道:“那聶秋荷就不能跟魔族勾結嗎?”問完之後,看見李可言嫌棄的表我就知道我問的問題有多白癡了,聶秋荷腦子可能是筋,不然也不會收養白聶希蕓,也不會生下聶寒,但是不會跟魔族勾結,因爲風險太大,作爲一個人,一個母親,最想做的應該是保護自己的孩子,不然不會一直呆在族,明知道不被待見,但還是需要族的庇護。孤兒寡母的在族之外的地方生活,想活下去太難了。
我跟李可言離開了君臨閣,在族領地漫不經心的走著。我問他:“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有意義嗎?就憑我們現在所看見的,就能說明天帝殲滅族是錯的嗎?”
李可言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問我:“你知道柯從舟怎麼死的嗎?死前說了什麼,你都知道嗎?”
我知道柯從舟怎麼死的,但不知道他死前說了些什麼。
我沒回答,李可言接著說道:“柯從舟把你從巨鍾裡推了出來,他用自己的元神護住了閻王的元神,不然,閻王的元神早就支離破碎,本不可能這麼快修復這麼多的。他死前告訴閻王,他從前所做的一切都沒錯,時間會證明一切,許多真相,總會浮出水面,他沒有確切的證據,但他心中明瞭。背叛天帝,罪名子烏須有,他不過只是不想跟隨一個昏君而已。不然你認爲爲什麼閻王元神修復了還不面,要詐死?正是因爲柯從舟的話,閻王纔會想著去查證天帝經手的一些重大事件,族只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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