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就把我折騰得不行,還想騙我進去,真當我傻!有種的他現在就出來,那我就認栽。塵↓緣↖文↘學?網
我沒事兒就在間四逛逛,看看間的居民生活得怎麼樣,大多都是生面孔,因爲有許多人轉世的時間到了,就會去投胎轉世了,然後也不斷地有新的魂魄來這裡。
著灰濛濛的天空,有些嘆,一路走到現在,我得到了我最想得到的,卻也失去了最不想失去的,老天真的公平嗎?得到的和失去的,是否都對等呢?難道真的沒有完全完的人生嗎?
“想什麼呢?前陣子聽說你出去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安寧跟冥荼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冥荼恢復得不錯,安寧臉上的笑容也多了。
我笑了笑說道:“剛回來,我在想……什麼時候又下紅雨呢。”
冥荼看了看天空說道:“紅雨很難遇見,不是想看就有的,看機緣。”
安寧一臉認真的說道:“紅雨天也是足,不能出門的。”
我當然知道這個,之前我師父非要紅雨天帶我出去,也索那一次淋了紅雨,讓我想起了一點點記憶的片段……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唉,你們兩人什麼時候傳喜訊?我可是等著那一天呢。”
冥荼臉立刻紅了:“這個……得看安寧。”嘖嘖,又是一個妻管嚴啊,我算是看出來了。安寧也不太好意思:“不著急,這個以後再說吧……”
我小聲問安寧:“你們兩個到哪一步了?說來聽聽看,我很好奇啊。別藏著掖著的,朋友之間可是沒的。”
安寧如果不是魂魄的話,臉肯定早就紅了,支支吾吾半天才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沒有呢……就只是牽牽手……”
牽牽手?太單純了吧?我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再重複一遍,朋友之間不可以有的哦,直覺告訴我,你在騙我。”安寧糾正道:“那就……親過了……”
我挑眉:“說實話!”急得差點沒跳腳:“哎呀,真的沒有到那一步啦!其實有一次差點就……只是,我怕他還沒恢復周全,就拒絕了。”這次說得肯定就是真話了,果然還是沒有。冥荼這小子是不是傻啊,這麼久都還沒吃進裡。
冥荼突然看著天空說道:“仙界好像來人了。”
我擡頭一看,好像是的,一個人踩著雲來了,不知道是誰。
等那人停在我們跟前,我纔看清楚,那是天帝邊的侍從,淳海,不是太監,人家說話也不怪氣的,正常的,看上去一本正經的,表向來嚴肅,傳言他對任何事都是公正不阿,賄賂誰都行,但賄賂他沒用,他也算是天帝邊的大紅人。
對他我自然是要客氣些:“淳海,天帝有什麼事讓你來傳達?”
淳海說道:“娘娘,天帝讓你去一趟,說是有要事跟你商議,天帝現在不方便來間,還請娘娘移步。”
天帝找我,還是有要事?我讓冥荼跟安寧自己去逛,順手把玉佩給了安寧,讓轉給祈佑暫時保管,玉佩現在還是不要讓天帝接到的好。完了之後我就跟淳海一起去了仙界。
我一路上都在想,天帝會因爲什麼事找我,不過去了也好,至能看看天帝是不是跟神人一樣了傷,如果是,那幾本就能確認了。這件事非同小可,我當然不希是天帝,天帝在人前的形象還是很好的,我希他不爲人知的一面也是可以被人接的。
淳海把我帶到了玉虛殿,天帝坐在龍椅上閉眼假寐,殿裡現在除了我跟天帝還有淳海之外也沒有別人了。
“來了?淳海,賜坐。”
天帝說話的時候沒有睜眼,看似有些許的疲憊。
淳海將我引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天帝又說道:“淳海,去準備好酒,今兒個朕想飲酒。”
淳海領命出去了,天帝沒開口問我,我也就沒說話,但是我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過他。
“你這樣盯著朕作甚?”他突然睜開了眼,跟我目撞在了一起。我急忙垂下了頭:“只是在想天帝是否哪裡不適,沒打采的……”
他淡淡的說道:“的確有些不適……”‘不適’這兩個字引起了我的注意,神仙可不會生病,所以說……究竟是什麼讓他這幅樣子?
就在我猜疑的時候,他又說道:“近來煩心事多,頭疼得,先是地府遭難,琮桀喪命,後又子玥這事突發,一下子,曾經白鈺、安子玥、琮桀這三個朕最看重的人,不是反逆,就是……唉……世事難料,多年前多好啊,這纔不過幾百年時間,什麼都變了,時間,真令人畏懼,永遠都不知道其會帶來的是什麼結果。”
我沒理解錯的話,他這是在難過?因爲我師父還有死鬼閻王跟柯從舟的離開而難過?說到底,這一切可不就是因他而起嗎?除了死鬼閻王,柯從舟跟我師父他們都死了,而天帝卻還好好的,究竟是已經逝去的人更加痛苦,還是依舊活著的人更痛苦?
“凡事有個因果,這一切因什麼而起,因什麼而得出的結果,其實已經很清晰明瞭了。敢問天帝,對於族一事,你可曾查明再做決定?如果族的確跟魔族有所勾結,那我師父所作所爲,定是他的不對,他可以死,這很公平。倘若族並沒有跟魔族勾結,那我師父就沒錯,族仇家恨,有幾個人能做到風輕雲淡?”我鬥著膽子說道。
天帝睜開眼坐直了子,一揮手,一張紙朝我飛了過來。我接住那張紙,看著那上面的字,心一點點的沉到了谷底,許久都回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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