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過去,離容筱熙和荊玄的婚期只有七天了。
在白月送去丹藥的第二天,荊玄便讓人直接傳出了消息,說他已經醒過來了。
容筱熙為荊玄未來的王妃,自然是表示著對他的關心。一聽說這個消息,便直接馬不停蹄的去了尹王府。
其實容筱熙只是想要去告訴荊玄和荊棘,關于那蠱的事的。
“果然是蠱!”
聽到容筱熙把昨日的話都說了一遍,荊玄和荊棘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這幾日,荊棘的傷勢也飛快的復原了起來,傷口也結扎了,比之前好了許多。
“還有一件事,昨日那蠱蟲已經死了。想來,白月估計是覺到了。一計不,估計還會有什麼別的計策。離我們的婚期只有七天了,不會再出什麼意外吧?”
容筱熙的有些擔憂,不認為白月會讓他們這麼簡單的就親。估計這幾天,白月和太子還會想什麼事,來破壞的。
“放心吧,一切有我們,你只要安心的當你的新娘子就好了。”
荊玄卻是并不怎麼擔心,開口寬著容筱熙,也讓不必擔心。
容筱熙點了點頭,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不擔心顯然是不可能的。
“四哥,昨夜我們商量的那個計策你覺得怎麼樣?”
荊玄看著荊棘,笑著開口。
“嗯,還不錯。若是那個計策功的話,可以一勞永逸,再也不擔心什麼事。”
荊棘點了點頭,對于荊玄的計策似乎十分的贊同。
昨夜他們兄弟二人促膝詳談,倒是商量出一個不錯的辦法。
容筱熙看著荊玄和荊棘有些不解,不過并沒有多問。
正如荊玄所說,一切都有他們在,只需要安靜的當一個新娘子就好了。
說話間,便有侍衛走進來道:“兩位殿下,容姑娘,太子殿下和宏國的兩位公主來了。說是聽說殿下的傷勢好了,特地來探的。”
荊玄和荊棘對視一眼,輕輕的點了點頭。
“帶他們到大廳去吧,本王一會兒就到。”
那個侍衛領命而去,自去安排。
而荊玄則是換了一副,裝作一副虛弱的樣子,在容筱熙的攙扶下,向著外面走了出去。
荊棘則與他并肩,一起走了出去。
到了大廳中,果然看到太子荊楚,和宏國的兩位公主,白月香和白月。
“五弟,你了傷,在里面躺著就好。我們去里面探你,也是一樣的。”
荊楚裝作一副憐惜荊玄的樣子,臉上還掛著一抹虛假的擔憂。
“讓大哥擔憂了,我也不是什麼弱子,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荊玄勉強的出了一個微笑,道:“說起來,還應該覺白月小公主吶。若不是白月小公主送來的藥,怕是我也不會好的這麼快。”
說完,他便看白月,似乎是想對表示謝。
“尹王殿下言重了。我們宏國來到齊國,本來就是為了兩國能夠重修舊好。知道尹王殿下傷了,能夠幫得上忙,我們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白月笑了笑,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
“呵呵呵,話是這麼說,但是還是要多謝白月小公主。”
荊玄又笑了笑,一瞬間對白月的態度似乎比以前好上了許多。
白月同樣笑了笑,沒想到竟然有如此意外的收獲。
“四哥,熙兒,你們不如幫我招呼一下白月香公主,我有些話要單獨的給大哥還有白月小公主說說。”
荊玄笑了笑,對著荊棘和容筱熙開口。
“大哥,白月小公主,有些問題我要向你們請教一下,不知道可以嗎?”
荊楚自然是點了點頭,表示沒有什麼問題。白月聽到荊玄的話,覺到荊玄對似乎比之前親近了許多,更加的不會拒絕。
“當然沒問題,正好我也略通一些醫,可以再給尹王殿下看看。”
白月挑釁的看了一眼臉有些沉的容筱熙,開心的點頭。
容筱熙卻是努力的憋著笑,還要裝出一副幽怨的樣子,十分的有趣。
“既如此,那我就先跟四王爺和容姑娘去尹王府逛逛,要麻煩兩位了。”
白月香也站了起來,禮貌的開口。
“姐姐,去吧。容姑娘是個不錯的人,而且未來你們還會有更親近的關系,現在親近一下,日后也好有個照應。”
白月開口,似乎是在提醒著白月香什麼。
白月香并沒有接口,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該怎麼做。
容筱熙和荊玄說了一句,又向著太子打了個招呼,直接帶著白月香離開了打聽。而荊棘也看了荊玄一眼,不再猶豫的跟了上去。
荊玄只是朝著他們笑了笑,淡淡的坐在那里,似乎真的有話要說一樣。
離開了大廳,容筱熙直接帶著白月香去了后院中。而荊棘也亦步亦趨的跟著,角掛著一抹笑意。
“筱熙,這是怎麼回事?”
到了一間屋子里,容筱熙讓紫玉守在外面,自己三人則是走了進去,坐了下來。
“沒事,你難得能明長大的來一次尹王府,我們自然是要想個辦法,讓你和四哥說說話了。”
容筱熙笑了笑,看了荊棘和白月香一眼,發現他們二人真的很配。
兩個人都是那種淡然出塵的人,荊棘溫潤如玉,白月香清雅溫和,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好了,你們倆說說話吧。我去門口幫你們守著。”
容筱熙笑了笑,站起來,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荊棘和白月香兩個人,不由的氣氛便有些曖昧起來。
“月香,你好嗎?”
荊棘走到了白月香邊,看著,溫的開口。
白月香聽著荊棘溫的話微微一愣,卻飛快的點了點頭。很好,并沒有什麼委屈。
“你的故事,我聽熙兒說過了。這些年來,真是苦了你了。”
荊棘看著站起來的白月香,忍不住手,把拉了懷中。
白月香微微一愣,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不過,想了想,還是手回報住了荊棘。
“月香,相信我,我們一定能夠在一起的。而我,也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荊棘到懷中子的張,聲在耳邊低語,話中滿是。
白月香點了點頭,道:“荊棘,我信你。”
想和荊棘在一起,就算是有太多的波折和苦難等著他們,也想和荊棘在一起。
“荊棘,你的傷勢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想到了之前荊棘傷了,白月香有些著急,還有些擔心。
“放心吧,已經沒什麼事了,讓你擔心了。”
荊棘搖了搖頭,表示已經沒什麼事了。
拉著白月香的手坐了下來,荊棘看著白月香的眸子里滿是。
那日的宮廷晚宴,他偶然路過一個偏僻的地方,看到正在對著月發呆嘆氣的白月香,心中升起了好奇。
不由的走了過去,開口與白月香攀談起來。
他卻被白月香漸漸的吸引了。
那樣一個淡然出塵的子,那樣一個溫似水的子,卻似乎有著很多的心事一樣,讓人忍不住憐惜,忍不住想要呵護。
白月香同樣也是那晚就心了。
本來正在想著宮中發生的事,想著自己不知道要嫁給哪個王爺,心中有些抑。所以,趁著眾人喝酒的間隙,離開了那里,找了一個蔽的地方。卻沒有想到,竟然被荊棘給撞見了。
那樣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那樣一個與世無爭的男子,深深的印了的心底。
好奇,荊棘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能把所有的事看到那麼通,又能獲得如此的灑,如此的不在乎。
但是,卻在荊棘的上到了一抹孤寂,一抹無奈。
問他:在無奈什麼?
他問:又在思念什麼?
短短幾句話的攀談,卻讓兩顆都有著心事的心快速的靠近到了一起,也快速的為了對方的知己,進了對方的心中。
只不過,當時的白月香,知道自己不能和荊棘在一起。
當時的荊棘,同樣也看出了白月香不能選擇他。
于是,兩顆有些靠近的心又漸漸的疏遠起來。但是,心中的那顆萌芽卻是怎麼也去除不掉。
直到發生了這麼多的事,萌芽已經長了大樹,二人也決定勇敢的面對。
這時候,他們忽然發現,原來,并不是那麼困難。
“月香,我何其有幸,能夠遇到你。”
荊棘忍不住嘆了一句,從白月香的上,他有一種靈魂相溶的覺。也有一種,找到歸屬的覺。
“荊棘,我同樣如此。不管最后我們能不能在一起,我都不悔!”
白月香同樣深的開口,不悔,遇到荊棘,是這麼多年來最幸運也最開心的事。
“傻瓜,相信我,我們一定能在一起的。我們也做一對讓人艷羨的神仙眷,我要給你下半輩子的幸福,要許你一生一世!”
荊棘看著白月香,忍不住吻了上去。
白月香并沒有拒絕,到了荊棘的深,也到了自己沸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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