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愣了一下,嗤笑一聲:“韓郁,你開玩笑吧?”
韓郁沉默了幾秒鐘,語氣有些譏誚:“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覺得是開玩笑?祈,你想讓我注資很簡單,就是拿你自己來換。”
“你,混蛋!”
祈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且不說祈氏集團是不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算是真的萬劫不復,也不會拿的婚姻開玩笑。
就算是沒了祈氏,祈也一定可以養活父母。
韓郁聽著電話那端的嘟嘟聲,也不生氣,隨手把手機丟到一邊。
非常手段麼......
一直以來,他是太過縱容了,可是從來縱容得不到應該得到的結果,這一次,哪怕是恨他,他也在所不惜。
等待一次他容可,但是第二次,決不允許。
周六,凌越敲響了祈的門,祈早已經換好了服,拎著包準備完畢。
今天穿了一件白的雪紡襯,藍的瘦牛仔,外加一雙小白鞋,梳著一條馬尾辮,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青春活力。
凌越上下打量了幾眼:“不錯,很漂亮。”
祈微微一笑:“學長甜,走吧。”
凌越開車,車放著莫扎特的音樂,祈閉著眼睛,聆聽。
其實這兩天有些煩躁。
自從那天韓郁說過那件事之后,就有些焦躁,很不想見到那個人,但是若是見到,覺得他們可以打起來。
只是這兩天他并沒有再打過電話,爸爸那邊也似乎平靜。
可是祈總覺得,平靜只是表象,好像有什麼事會一即發。
“怎麼了,看你心似乎不好?”凌越開車的時候就注意到的表。
祈幽幽的嘆了口氣:“沒什麼,學長,你在韓氏的工作怎麼樣?”
“還不錯。韓郁是一個不錯的總裁,總上來說,韓氏集團是一個活力的企業,他這個領頭人功不可沒。”
“呵,是麼。”
凌越有些詫異的看過來:“聽你這語氣不對,你們又鬧別扭了?”
“我們本來就不,鬧什麼別扭。我只是覺得他這個人,有點......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他跟他那個朋友還好吧?”
“朋友?啊,你說上次見到的那個,據說不是他朋友。”凌越笑道:“怎麼,難不因為這個吃醋了?”
祈差點跳起來:“我吃他的醋,開什麼玩笑。我只是覺得他要是有朋友,就好好的跟別人相,別總是沾花惹草,惹是生非。”
“本來我以為是的,不過后來我聽書的人說,那個人并不是韓總的朋友,據說是一個平臺的網絡主播,還算是有點名氣,因為最近韓郁對電競網絡平臺這方面很有興趣,所以才認識的。”
“可是上次他不是說了是他朋友嗎?”
凌越勾一笑:“他大概是想讓某人知道吧。”
某人大概就是指了吧。
如果是真的,那還真是一個稚的家伙。
祈氣呼呼的不說話,許久才說道:“學長,你心里還有那個學姐嗎?”
凌越子一:“怎麼突然這麼問?”
“沒什麼啊,就是想問問。”祈坐直了子,有些八卦的湊過來:“上次你喝醉,就是因為學姐的緣故,我想你心里應該還沒完全放下吧。”
“沒有。”
“其實想要忘記的話,最好的方式就是開展一次新的。”祈有些討好的湊過去:“你怎麼說?”
凌越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看你這意思,是想給我介紹朋友?”
“對啊,怎麼樣,同意嗎?”祈笑嘻嘻的湊過去:“很棒的孩子,我第一眼見到,就覺得想要跟這個人往下去。”
“聽起來似乎讓人心。”
“對不對?”祈樂不可支:“我跟你講,這個孩子呢是一個醫生,有自己的私家診所,格很溫,還有一點跟你很像,那就是也曾經在中過傷害。我想,你們在中過傷害的人,應該會有很多話聊。”
“你呢,不是也在中過傷害?”凌越反將一軍。
想到卓揚,祈失了力氣,靠在座位上,嘆了口氣:“雖然說失去了他,我的確是很難過,但是我覺得我沒有問題,即便全世界沒有了男人,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頑強的活。”
凌越打趣道:“你這樣可不容易找到男朋友,男朋友都沒有足夠的安全,覺得不被需要。”
祈眨眨眼睛:“是麼?”
“不錯,如果是一個小人,那麼男朋友可以為的天,那麼同時,男朋友也有會很大的幸福以及就,但是如果你什麼都會,那麼男朋友的存在就會變得很弱。你覺得他的幸福和就從哪里來。”
仔細聽起來還是有道理的。
祈嘆了口氣:“那你呢,你跟學姐在一起的時候,是被需要,還是不被需要?”
“你今天對我的事很興趣啊。”
“對啊,難得在車里這麼近的距離,了解一下我大學時候的偶像的歷程,說不定以后還能為一起聊天的談資呢,嘻嘻,開玩笑的。我只是關心你。”
“大概是不被需要吧。是太過灑的人,我只想腳踏實地的讓留在我邊,跟我一起過穩定的生活,可是那樣,好像被折斷了翅膀的天使,飛不起來,整日的痛苦。”
“是麼,那你說的的未婚夫是個怎麼樣的人?”
“是個畫家,也是個探險家。”凌越掩飾住心底的失落:“現在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那個男人大概是一個更難以抓住的人,所以反而學姐更想去追求那個人的腳步。”
“你說的不錯。我們終究是錯過了,所以不管我心里愿意不愿意,只能是我的過去式。”
祈有些慨。
“不過學長,你的觀跟我還蠻相同的,我也是想找一個人,能夠很穩穩的生活就好。說不定如果嫁給學長的話,應該會很幸福吧。”
“吱嘎!”
凌越突然剎車,祈沒反應過來,頭往前撞了一下。
“祈,沒事吧?抱歉,前面的那輛車突然停下來了。”凌越有些張。
祈抬起頭無所謂的笑了一下,然后又看向前面的那輛車:“果然是,我還以為是學長聽我說了,驚嚇過度呢。”
凌越牽了牽角,沒有說話。
重新平穩的開車,祈又閉上眼睛舒舒服服的聽著音樂,凌越眼角的余看向旁邊躺著的人。
其實他剛剛,是嚇了一跳。不僅僅的神上的,還有他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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