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驍榛的手自然的搭在安年的肩上,把摟在懷里,“之前你失蹤的時候,耐耐很著急,他跑出醫院去公司找我……”
雖然這是很壞的結局,季驍榛卻還是無比的慶幸,慶幸他早早的完了工作回國,慶幸他看到了等待的安耐。
安年哭得更厲害了,上氣不接下氣的,的耐耐,始終都關心著,讓怎麼舍得離開他,舍得把他給季驍榛。
“他病已經穩定了,等再兩個月,就手。安年,耐耐會好起來的,像其他小孩一樣。”季驍榛輕輕的拍著安年的后背,哄著道。
安年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眼淚會這麼多,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季驍榛,我可以住在這里照顧耐耐嗎?”不想和他分別,想要時時刻刻都能看見他。
季驍榛知道安年是被自己刺激到了,他嘆了口氣,“我會帶你來看他的。”
從他之前開口的時候,就代表了自己是這個意思。
安年的還比較虛,在季驍榛的懷里,哭著哭著便累了,枕著他進了夢鄉。
看著的靠著自己的孩,季驍榛覺得心里暖暖的,比辦任何一件事都有滿足。
他抱起,下樓,上車,把外套蓋在的上。
夜晚,安年又做噩夢了,又夢見了自己殺人的場景,想起了另外一個人說的話,他說沒氣了。
“啊”,突然驚醒,安年猛地坐直子。季驍榛被的作吵醒,將人摟在自己的懷里。
到夢境的害怕,再加上周圍全是黑暗,安年不停的往季驍榛的懷里蹭。
的聲音帶著哭腔,倉皇無措,“季驍榛,我殺人了,嗚嗚,我殺人了。”
“你沒有殺人,乖,你沒有殺人,你只是做噩夢了。沒事的,沒事的。”盡管安年回來了,可是腦子里始終繃著一弦,這弦只要輕輕一,就能讓失去理智,陷痛苦。
季驍榛一邊安著,一邊恨不得讓那幾人生不如死。
安年搖頭,眼淚還在紛飛,“不是的,嗚嗚嗚,不是的,我真的殺人了,我看見他倒下去的,脖子在流,流了很多的,然后他沒氣了,他死了。”
“我沒想殺他的,沒想殺他的,我只是想讓他離我遠一點。我真的沒想殺他的。”
安年有些語無倫次,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季驍榛打開了臺燈,看見安年的眼睛掙得大大的,陷了驚慌之中。
他心疼不已,連忙拍了拍的背,“他沒有死,你扎得不深,沒有到他的管。安年,你沒有殺人,知道了嗎?”
“不是的,你騙我,他都沒有呼吸了,我殺人了,嗚嗚嗚,我殺人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季驍榛,我不想他死的。”
季驍榛穩住安年的肩膀,強迫看著自己的眼睛,眼神堅定,“我再說一遍,他沒有死。那只是他過度害怕暫時失去呼吸。”
“真,真的嗎?”安年被季驍榛霸道的作喚回,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季驍榛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傷害你的人,他們都進監獄了,都活的好好的。”
進了監獄,他就能讓他們永遠也出不來。
安年的緒終于慢慢穩定,心里的一塊大石頭落下。
再睡著,的緒還是有些不穩定,但是和之前相比卻好了很多。
次日,安年是在一個溫暖的懷里醒來的。覺心中的力減了不,細細的打量著季驍榛。
他眉眼清澈,睡著了像是一幅畫一般,這樣優秀的男人,是怎麼遇上的呢?
之前說后悔遇見了他,其實都是氣話,這輩子,最不后悔的,就是遇見他,然后生下了安耐。
“看夠了嗎?”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安年像是被抓包的小孩,急忙挪開視線。
下一秒,的腦袋被男人扳了過來,“沒看夠的話就繼續看。”
安年的臉一下就紅了,抬眼正對上季驍榛滿眼的笑意,“看夠了!”
“不是,誰要看你。”說完,安年才發現自己中了他的圈套,再一次扭過頭,結果又一次被男人扳了過去。
“我沒看夠,我看看你。”
毫不留的,安年一掌打在季驍榛的肩膀上。
季驍榛抓住的手,然后放到邊親了一口。
安年的臉紅,連忙把自己的手了回來。
里說著,“我要去看耐耐。”
“不急,我先給你個驚喜。”
明明心里很期待,但是安年卻無比的,“我不要驚喜,我要去看耐耐。”
季驍榛笑了笑,沒有說話,他起,出了壯的上。
他平時很注意運,所以材很好。
安年被他的腹吸引,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季驍榛注意到的視線,走上前來,“你要看嗎?免費的。”
“季驍榛!”
兩人都收拾好了,時間已經花費不。
安年坐在季驍榛的車里,忍不住詢問,“我們去哪里?”
“民政局結婚。”
“季驍榛!”安年再一次暴怒,不知道該怎麼理安耐的事,真的和季驍榛結婚嗎?母憑子貴?可是不愿意的話呢,真的讓安耐別人媽媽嗎?那會比死還難。
“季驍榛。”安年平靜的了一聲季驍榛的名字。
“嗯。”
“我很抱歉向你瞞耐耐的事,我們……耐耐是我們共同的孩子,你不能就這樣決定了他的未來,替他選擇,替我選擇。”
“我們好聚好散……一起養耐耐,每個人照顧他幾天。好嗎?他治療的費用也共同承擔,我會慢慢的還你……”
說著,安年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徹底沒了聲音。
季驍榛臉鐵青,這是擺明了要和他劃分界限。
“好啊。”聽見他這麼說,安年的眼睛里出了希,聽見季驍榛接下來的話,的眸子又暗淡了下去。
“你養了耐耐五年 那我也應該養他五年。這五年所有的費用都是你負責的,那接下來的五年費用就由我負責。這五年我沒有見他一面,那你也別想見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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