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也能理解他的焦慮心,該笑的也不笑了,由衷的給他想著主意。
景東浩忽然想到一個可能,言偶像劇里經常有的:“大哥,三哥,你們說,安思雅那人會不會是假懷孕啊?”
“其實就是為了混進歐宅,這種橋段,言偶像劇不是經常有嗎?”
“哇靠,你小子還看言偶像劇,真是越來越娘炮了啊。”白無為嫌棄的打趣。
“切,三哥你懂什麼。”景東浩反駁回去:“我這是在陶冶,補充套路,最近呢,我準備寫小說去,聽說耽文很熱銷啊。”
“死基佬。”白無為暗暗的罵:“你要是當了作家,我肯定到黑你,再找人黑你的小說,整天不務正業,你能不能找個人結婚生子。”
兩個男人在視頻里吵了起來,忽略了從方才就變得沉默寡言的歐延。
景東浩的一句話,敲響了歐延心里的警鐘。
他猛地意識到,這不是沒有可能發生的事!
安思雅懷孕的那麼突然,而實際上,他本不知道他們那天晚上到底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不該發生的……
“停。”
歐延一聲令下,兩個男人頓時閉上,乖乖聽他說話。
“東浩,問你,還有沒有其他的可能?”
景東浩被他問的一愣,隨后趕反應過來:“憑我這幾天看偶像劇的經驗來說,最有可能的就是假懷孕,大哥你應該好好排查排查,搞不好這個安思雅就是個心機,大嫂那麼單純,肯定玩不過的。”
歐延神嚴肅,沒錯,他是應該好好查一查。
一旦他發現,是撒謊騙了人的,他一定會死無葬之地。
“對了三哥。”景東浩突然想到了什麼,急急的追問白無為:“二哥現在怎麼樣了,我最近在國外,也沒來得及回去看他。”
說到圣勵豪,歐延神一,最近他忙工作,也沒有照看圣勵豪。
反倒是最閑的白無為,天天往病房里跑。
一說到圣勵豪,白無為的俊臉頓時垮了下去,無奈的嘆了口氣:“二哥還是沒有醒來,二嫂天天陪伴在他邊,都快抑郁了。”
“怎麼回事?”景東浩不懂:“一向堅韌的二哥,難道真的就這樣一直沉睡下去了?”
白無為連連嘆息:“醫生說,二哥已經幾乎不會再醒來了。”
“什麼!”景東浩聲音尖銳,俊臉“唰”的一下拉到了地上:“二哥之所以醒不過來,一定是因為沒有天天見到我,我現在就飛過國,陪他去!”
說完,他激的掛了視頻,景東浩那邊的攝像頭徹底黑了下來。
白無為也想掛斷視頻,但是被神沉重的歐延攔住了。
他了太,聲音出一種疲憊:“柳芷芊還是不想見我嗎?”
白無為面為難:“大哥,你也知道的,二哥變那樣,二嫂怎麼可能不傷心?別說,就連我們這幾個兄弟都傷心不已……”
“人傷心起來,總胡思想,加上有人故意栽贓你,不想見你也是正常的,等到過一段日子,這種況肯定會好轉的。”
歐延怎麼會聽不出來,白無為是在安他?
他沒有把柳芷芊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他心里愈發的不安,總覺得欠柳芷芊和圣勵豪一個解釋……
他也幾次想去醫院看圣勵豪,但都被柳芷芊拒之門外了。
這個人格外的剛毅,也格外的倔強,認定了的事就絕不會改變。
在心里,歐延已經了惡人,怎麼會允許惡人接近自己心的丈夫?
兩個月,已經整整兩個月了。
圣勵豪昏倒在病床上,從來沒有醒來過。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隨著時間流逝,他的狀況也一天天變得危險,基本上已經是在靠醫療儀維持生命了。
醫生不止一次來勸過柳芷芊,讓放棄治療。
這樣對病人來說也是一種痛苦,這種無意義的延長只是咋子拖延時間罷了。
但是柳芷芊從來沒有要放棄的念頭。
只要他還躺在這里,只要他還能呼吸,他就永遠是的丈夫。
不會放棄他,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會放棄生命。
柳芷芊有時候很后悔,坐在床邊,看著圣勵豪蒼白至極的面頰,看著他的逐漸嶄出不健康的彩,看著他始終閉的眼眸,和上著的那些針管,多想躺在這里的人是他,而非這個,最的人啊。
天天以淚洗面,握著他的手,每天跟他說許多心里話,一遍遍的祈求上天,讓最的男人醒過來,上天想怎麼懲罰都行,但是不要折磨這個最的男人。
可惜上天似乎從來沒有聽到過的請求。
柳芷芊哭的眼睛都腫了,常常掛著兩顆核桃一樣的眼睛,在醫院病房里坐著。
握著他的手,和他講著平常話,一會還要打水給他洗子:“勵豪,已經八月十五了,又是一年中秋年,你還記得,我們去年的中秋節是怎麼過的嗎?”
笑了起來,冰冷的手掌輕輕他消瘦的面頰,能覺到他的余溫,卻覺不到他還活著:“我們啊,都是在工作中度過的。”
“你說可笑不可笑?我們都是工作狂人,不管是結婚紀念日,還是春節,還是中秋節啊國慶節啊,一大堆的節日,我們都是在工作中度過的,有時候會忘了今夕是何夕,你也從來不會跟我說節日快樂,生日快樂。”
“等你再次醒過來,勵豪,我希我們不要這樣了,以后,我們也過節日好嗎,也照常休息好嗎?人生短短幾十年,不珍惜的話,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以后呢,你說呢?”
收了話音,定定的看著他,可惜男人面照常,眼睛依然閉。
突然到一陣陣挫敗,想哭,又把眼淚忍了回去。
“沒關系,我會等待,總有一天,你會醒過來的,我等著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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