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們這就去安排。”話音剛落,那兩個影衛便消失無蹤了,屋里又吸剩下夜無寒一人。
夜無寒這才滿決的勾,角扯出一抹細不可查的冷笑。“蘇涼,你敢在本將軍面前耍心機,找死!”
“哈哈……將軍這麼急著找我,不會是想我了吧!”突然從窗口飛進來一道紅的影,一位長相瀟灑的年輕男子便站在屋里。
夜無寒白了鬼醫一眼,嫌棄道:“馬上為本將軍診脈。”
鬼醫撇撇,狡黠一笑道:“怎麼,將軍該不會被人下了藥了吧?”
“與你無關!”
“哎,將軍還真是冷淡,若不是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我才懶得給你這冰塊臉診脈,春月樓的姑娘們個個又香又甜!”
鬼醫上這麼說,可還是認真為夜無寒把脈,同時眼神復雜的看了夜無寒一眼。
“怎麼,難不那惡婦真暗中給本將軍下藥?”夜無寒的臉突然似二月霜雪般寒冷。
“下藥倒沒有,我就是好奇將軍明明中了青釉蛇的毒,為何沒毒發而亡!”鬼醫一臉疑道。
“郡主幫本將軍將毒及時吸出來了。”
“原來如此,真沒想到北辰郡主還是癡,連青釉蛇的毒都敢吸。嘖嘖,將軍還真有福氣!”
夜無寒腦中突然浮現蘇涼義無反顧為他吸走毒的畫面,當時沒有一的猶豫……
對,就是因此他才忍不住吻,然后兩人便圓房了。
“這種毒是否會讓人暫時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奇怪的事來?”
鬼醫眉心深鎖,認真想了想,然后堅定的搖頭:“不會,如若不馬上吸出蛇毒,只會死!”
夜無寒最后的一希也斷了,這麼說他是在意識清醒的況下與蘇涼圓的房。
可他分明極討厭,又怎會做出那種事呢!
“對了,我這里還有兩粒清毒丸,將軍服下一粒正好清除的余毒。”鬼醫說完將一個紅的小藥瓶子扔給夜無寒。
夜無寒看著手中的藥瓶,突然道:“這世上是否有一種藥能讓傷口馬上愈合,而且那藥還散發著一奇香?”
“確實有這種藥,據說炎國皇室有一種圣藥百花凝……”
夜無寒直接打斷鬼醫的話,“難道與炎國皇室中人有勾結?看來本將軍真是低估了,這次是定要連累整個將軍府了!”
鬼醫一臉不悅,“將軍這喜歡打斷人說話的病是一點都沒改,還真是讓人頗傷腦筋。”
這邊鬼醫還在嘮叨,夜無寒卻一個字都未聽進去,腦子想的都是該如何抓住蘇涼夫的事。
慈安宮。
太后聽說蘇涼沒事,只是了點小傷在皇覺寺養傷,總算是放心不。
倒是李嬤嬤擔心道:“皇覺寺終歸沒有京城方便,不如老奴親自送些藥材過去?”
太后卻笑道:“不必了,讓郡主和夜將軍在皇覺寺好好相也不錯,這不正是哀家最初的打算嗎?”
“這倒也是,只希郡主和將軍能夠借此機會修正果。”
太后卻突然擰眉擔憂道:“哀家現在更擔心的是,到底是何人想置郡主于死地?”
李嬤嬤也是一臉不解道:“按理說郡主并未擋那些人的道,怎麼就有人想害郡主呢?”
“你馬上去查查后宮這幾日可有何靜。”
“是,太后。”李嬤嬤福退下。
太后面凝重的坐在那張極盡奢華的座上,仔細的將這段時間的事梳理一遍后,突然就想明白什麼了。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一直不想讓涼兒卷后宮的爭斗中,沒想到最后還是被迫卷進來了。
更讓沒想到的是,賢妃竟如此膽大包天,連最疼的孫也敢!
“來人。”
“太后有何吩咐?”宮人恭敬的走進來福道。
“去請皇后和皇上過來用晚膳!”
“是,太后。”
太后眼底閃過一抹寒意,賢妃敢涼兒,就要讓賢妃在后宮不得安生!
……
一幽靜的院子里,種滿大片大片的紫藤花。此時滿樹的紫藤蘿花全都開了,遠遠看去就像一大片紫的瀑布,漂亮極了。
微風過,一條條紫藤蘿花隨風搖曳,就像舞纖細腰肢一樣多姿,撥著路人的心湖。
紫藤蘿瀑布下,一位白袍男子正在認真琴,他的琴音悠揚聽,只是帶著淡淡的哀傷。
“門主,您真要告訴北辰郡幕后主使?”劍猶豫一番后忍不住問道,他左臉有一條長長的疤痕,生生讓那張還算俊朗的臉顯得有些猙獰。
琴音戛然而止,溫玉抬眸看了眼劍,淡淡道:“當然,而且本座還要讓夜無寒的人混進鬼門中來!”
“為何,鬼門的規矩不是絕對不會出賣雇主的信息嗎?這可是我們鬼門立足于江湖的本!”
“規矩是人定的,本座這麼做自然有自己的原因。”
劍略顯不滿道:“屬下看門主就是喜歡上那位北辰郡主了,所以才會為破例。”
溫玉突然沉下臉,用極其平靜的眼神看著劍。“劍你跟隨本座多年,你覺得本座是那樣徇私舞弊的人嗎?”
“不,不是,可……”
“這件事是為了推進父皇的計劃,你忘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劍眼底一亮,瞬間明白過來。“門主恕罪,屬下不該質疑門主!”
溫玉淡淡一笑,重新開始琴,那琴音不似剛剛那樣和,反而著殺氣和算計。
皇覺寺
整整一日夜無寒都沒來煩蘇涼,蘇涼倒是樂得清閑,該吃吃,該睡睡,好不愜意。
可立春卻急的上火,時不時來稟告蘇涼,什麼將軍陪元姨娘用膳,將軍陪元姨娘散步……
蘇涼聽的都耳長繭子了,直接裝睡將立春打發了。又不喜歡夜無寒,管他跟誰吃飯,跟誰散步。
現在只想知道,溫玉有沒有喜歡的人。他那樣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想必一定有很多人追吧!
“到底今晚我要不要當面問溫玉呢?”自言自語道,角不自覺向上揚起,出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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