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宮。
太后捂著口,一臉痛苦的靠在枕上,臉蒼白的看向李嬤嬤,艱難的問道:“賢妃說的可是真的?”
李嬤嬤一臉為難,此事為了瞞住太后可費了不心思。直接下令慈安宮上下都不得私自議論此事,更不得在太后耳邊提起半個字。
哪知賢妃竟故意將此事捅出來,這不是要太后的命嗎?
“太后息怒,老奴也是擔心太后的……”
“荒唐!這等大事你怎能瞞著哀家?你明明知道哀家最擔心的便是涼兒,涼兒了此等委屈,哀家卻不能為出頭,哀家心痛啊!”
賢妃心里冷笑連連,可面上卻故作傷心道:“太后可定要嚴懲夜將軍,竟然欺君枉上,害了北辰郡主一生!嬪妾若不是真擔心北辰郡主,為北辰郡主不值,又豈會拖著病來見太后。”
李嬤嬤看著裝腔作勢的賢妃,氣的臉都黑了。現在事鬧這樣,還不知道如何收場。
“賢妃娘娘自然是一片好意,可此事還未問過北辰郡主,難保這不是有人故意放出詆毀夜將軍的謠言。”
“李嬤嬤說的極是,可怕就怕北辰郡主為了臉面,只能打落牙齒和吞啊!本妃也是看著北辰郡主長大的,豈能讓北辰郡主此等委屈!”
太后撐著虛弱的大聲道:“來人,立刻去請北辰郡主和夜將軍!”
宮人恭敬的福道:“是,太后。”
賢妃眼底閃過一抹得意之,這次就不信弄不死夜無寒和蘇涼。
“李嬤嬤,還不快給太后泡一盞參茶,小心太后的!”
“賢妃娘娘既然如此擔心皇祖母的,又為何將那些子虛烏有的謠言說給皇祖母聽,這是何居心?”蘇涼沉著臉走進來,直接懟賢妃。
早知道賢妃如此討厭,上次就該讓夜無寒捉一條毒更霸道的毒蛇,至讓賢妃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賢妃一見蘇涼,忙上前主拉起蘇涼的手,紅著眼眶心疼道:“郡主不必覺得難為,有什麼委屈說出來,太后自會為你做主!”
蘇涼白了賢妃一眼,直接回自己的手,一臉冷笑道:“聽賢妃娘娘的口氣,好似希這些謠言是真的?還是這些謠言就是賢妃娘娘命人放出去的?”
“這……郡主此話何意,本妃是真的關心郡主,這才拖著病本來為郡主做主。可郡主不僅不知恩,反倒針對本妃,還真是讓人寒心!”賢妃故作一臉心痛道,其實心里已經有些發虛。
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何現在的蘇涼卻給人一種強大的迫,讓人莫名心底發虛呢!
太后心疼道:“涼兒,到底你和夜將軍有沒有圓房,快如實告訴皇祖母,皇祖母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蘇涼特別無語,這本是最不愿意提起的事。可若是不說,只怕太后會追著問下去,最重要夜無寒可就要倒大霉了!
此時殿中一片寂靜,太后和李嬤嬤全都一臉擔心的看著蘇涼。
“郡主若是害,不如由本將軍來說,如何?”夜無寒匆忙走進殿中,上前一把握住蘇涼微涼的玉手。
他也不明白,為何一夕之間整個京城都在傳他不能人道的謠言。這對一個男人而言,簡直是最大的辱和嘲諷。
而最可恨的是,幕后黑手放出這些謠言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背上欺君枉上的罪名,置他于死地。
所以他立刻就趕進宮來,目前看來還算及時!
蘇涼同的看了眼夜無寒,角了,差點笑出聲來。“將軍來的正好。賢妃娘娘認定將軍不能人道,想必只有將軍自己能解釋清楚了!”
夜無寒將眼底的笑意看的分明,心里明明恨的牙,可面上卻深款款道:“以前都是本將軍太過糊涂,這才辜負了郡主的一片癡心,讓郡主了不委屈。本將軍保證,以后定不會再讓郡主掉一滴眼淚,更不會讓郡主毫的委屈!”
蘇涼眨眨眼,就那麼著夜無寒。沒想到他深款款的樣子如此有魅力,又帥又深,絕對是毒藥。
“既然賢妃娘娘不相信本將軍,不妨請太醫來檢查一番,不就一清二楚了!”夜無寒一臉平靜道,他今日定要讓賢妃打臉。
賢妃狐疑的打量夜無寒幾眼,心里有些發。“夜無寒如此鎮定,難不元水月的消息是假的。不,夜無寒必定只是故作鎮定,其實就是為了混淆的判斷。”
想明白后,賢妃一臉臉堅定道:“夜將軍的提議極好,也只有讓太醫檢查過后,才能證明夜將軍的清白。謠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太后您覺得呢?”
太后之前已經接夜無寒這個孫婿了,若不是因為這件事,太后要本不會如此生氣,更不會質疑夜無寒。
現在看到夜無夜如此鎮定,并且主提出讓太醫驗,突然覺得自己還真是老糊涂了。
竟然相信這些子虛烏有的謠言,夜無寒剛正不阿,驍勇擅戰,又豈會做出欺君枉上之事。
“哀家覺得不必了,這件事分明就是有心之人故意詆毀夜將軍。哀家應該相信夜將軍,也相夜涼兒!”
賢妃見太后的態度突然之間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瞬間慌了。如果太后不同意驗,那這次豈不是讓夜無寒蒙混過關了。
“太后說的言之有理,不過正因為太后相信夜將軍,才更應該為夜將軍證明清白,堵住宮里宮外的悠悠眾口!”
“這……”太后面為難之,確實需要給眾人一個待,否則謠言只會愈演愈烈。
哪知夜無寒卻主拱手道:“肯請太后準太醫為臣驗明正,否則臣和郡主都要被人指指點點。臣倒是無妨,可郡主卻萬萬不能此屈辱!”
蘇涼心里翻了一萬個大白眼,他倒是慣會演戲。霸道總裁加演技,絕對能拿影帝!
留在這古代,真是耽誤他的前程了!
太后看了眼夜無寒和蘇涼,最后還是同意了。“立刻傳太醫院院判前來為夜將軍把脈!”
李嬤嬤福道:“是,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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