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到妃的底細?”妙音夫人冷聲問道,已經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
黑人恭敬道:“回妙音夫人,妃是朝中一位張大人的庶,份簡單,并無不異常之。”
妙音夫人卻搖搖頭,一臉堅定道:“不可能,妃的份絕不可能這麼簡單!你馬上繼續往下查,本宮不喜歡廢!”
黑人一臉惶恐道:“屬下知錯,夫人恕罪!”
“行了,退下吧!”
“是!”
話音剛落,黑人便消失在妙音夫人殿中,好似從未出現過似的。
妙音夫人看著一片狼藉的地面,揚聲道:“來人,還不快將這里收拾干凈!”
瞬間那些宮人忙從殿外進來,快速的將地上碎片殘渣清理干凈,又重新換上新的地毯,一切恢復原樣,好似這里什麼都未發生過。
妙音夫人臉總算好看些,只是眼神依舊冷的厲害。
“你們速速將妃從本宮邊將皇上搶走之事傳出去。”妙音夫人冷聲吩付道。
宮人們互相看了一眼,皆是一臉莫名其妙,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聽不懂嗎?”妙音夫人的聲音抬高幾分。
“奴才們這就去辦!”
宮人們這才敢確定他們聽到的是真的,不過他們也不會問妙音夫人為什麼這麼做。
在宮中當差,只要聽主子的話辦事,其它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聽,否則一定會死的很難看!
妙音夫人角扯出一抹詭異的冷笑,“既然你那麼喜歡同本宮爭,本宮便讓你爭個痛快!”
要讓后宮上下都知道妃得寵,讓所有妃嬪視妃為眼中盯中刺,到時不用手,妃在后宮都會寸步難行。
那幫妃嬪們可不是吃素的,更何況妃才剛得寵沒多久,沒人會忌憚妃。
炎國驛館。
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半舊不新的驛館門前,驛館的管事和員忙迎上前來,恭敬道:“下見過五殿下,北辰公主!”
溫玉先從馬車走下來,本能的出手想去扶蘇涼,可蘇涼卻并未將手放在溫玉手中,而是直接自己走下馬車,甚至都沒看溫玉一眼。
溫玉一臉尷尬,卻又什麼都沒說。
越是拒絕他,越是不愿與他有任何集,他就越想靠近,越想得到!
“涼兒,這位是驛館的李大人和馬管事,你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他們!”溫玉耐心幫蘇涼介紹。
蘇涼面帶微笑的朝李大人和馬管事點點頭,“往后就有勞二位了!”
李大人和馬管事忙道不敢,“公主客氣了,但凡公主有何要求,只管吩咐下便是。”
溫玉眼底一閃而過的嫉妒,蘇涼能對其他任何人親切友好,為何獨獨對他如此冷漠呢!
蘇涼看了溫玉一眼,淡淡道:“既然已經到驛館了,炎五皇子請回吧!”
“好吧,那我明日再來接涼兒進宮面圣!”溫玉萬般不舍的轉離開,他若不走只會讓蘇涼更加討厭他。
“不必了,我自己去就行了。”蘇涼直接拒絕道,既然要斷了溫玉的念想,就不能再給他一希。
“涼兒不是說我們還是朋友嗎?既然是朋友,那麼涼兒又何必如此冷漠呢?”
“這……”蘇涼想了想,只能松口道:“那我明日等著五殿下一起進宮。”
溫玉一臉欣喜道:“好,我一定會按時來接涼兒。”
蘇涼看著溫玉離開的背影,頗為無奈的搖搖頭,這樣做真不知道是不是在害溫玉。
立春倒是看的清楚明白,“公主無需自責,你已經把話說的清清楚楚了,可炎五皇子還是不肯放手,誰也沒辦法。”
“話雖這麼說,可我還是不希他越陷越深,畢竟這樣對他不好!”蘇涼希溫玉能夠徹底放下,找到新的人生目標。
青川一臉氣憤道:“他這分明就是趁人之危,若是國公爺在此,定將他直接丟出去了!”
說完青川就意識到他說錯話了,這個時候提國公爺,不是惹公主傷心嗎!
“那個公主,屬下不是有意的……”
蘇涼笑著搖搖頭,苦道:“無妨,我沒事!”
不管青川提不提夜無寒,都一樣想著他,念著他。
此刻才明白什麼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他們分開不過短短幾日,可卻覺得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那麼遠!
立春忙轉移話題,“公主,我們快去看看房間吧,可還需要再置辦什麼。”
蘇涼忙強打神應下,“嗯,走吧!”
天安寺。
太子一臉焦急的問道:“可打聽到父皇的消息?”
譚仁得意的拱手道:“太子殿下放心,不出三日太后定會命人接你回宮。”
“這麼說父皇真的快不行了?”太子越想越興,好似他現在已經坐上那張龍椅了。
“太子殿下還真是健忘,這不是太子殿下讓屬下這就做的嗎?”
“你,你什麼意思?”
太子心虛的問道,總覺得譚仁現在行事越發讓人覺得詭異了。
譚仁故作夸張道:“太子殿下不記得了,是你命屬下給北辰帝下毒,讓北辰帝不病不起。”
“不,不可能!本太子絕對沒讓你這麼做過!”太子拼命搖頭,他已經被迫與炎帝合作了,就絕不能再背上弒父的罪名。
“怎麼,太子殿下現在想翻臉不認賬?”譚仁冷笑道,“這可不行!”
太子突然起,激的指著譚仁怒吼道:“你到底是誰?”
“屬下當是太子殿下的謀士!”
“不,不可能!你本不聽本太子的話,本太子怎麼可能命你去毒害父皇!”
譚仁不急不忙的給太子倒了一盞茶,平靜道:“可太子殿下心里是這麼想的,如果北辰帝一直康健,很快宮中就會有其他皇子出生,到時太子殿下的地位便及及可危了!太子殿下應該很清楚北辰帝為何會要將你關在天安寺!”
這正好中了太子的痛,他當然知道北辰帝已經厭棄他了。之所以封他為太子,也不過是為了穩定民心罷了。
一旦北辰帝再生出其他皇子,他便是一枚棄子,毫無利用價值,甚至北辰帝還會的賜死他!
“那父皇還有多長時間?”
【前世今生1v1】【先婚後愛】文姒姒當了五年的太子妃,太子與她表麵琴瑟和諧,實則厭之入骨,從新婚之夜便去侍妾那裏,最後親手把她害死,將心愛的侍妾扶正。重生一回,文姒姒不顧太子暗送秋波,選擇嫁給了有異族血統、最沒有可能奪得皇位的靖江王劉煊。前世文姒姒被太子算計得下不了臺之時,劉煊給她臺階,幫她數次。眾人都以為,文姒姒放棄與太子的好婚事,嫁入王府一定會後悔。誰能想到,這個馳騁沙場淡漠絕情的男人,卻把文姒姒疼到了骨子裏。-----起初,劉煊很看不上賜婚而來的文姒姒。他覺得文姒姒看起來弱柳扶風,生得過分嬌媚,稍微一碰就會碎掉。卻不知為何,除了文姒姒之外,他不想接觸任何女人。後來,他發現自己一天見不到對方,便會思念入骨。
曾名動洛陽的清貴公子裴望初,一朝淪爲惡名昭彰的嘉寧公主的待詔。 謝及音待他不好,他像個奴才一樣,每天給她挽髮梳頭,跪地穿鞋,爲她端水盥洗。卻仍動輒遭到懲罰與打罵。 後來他被折磨死了,草蓆一卷扔進亂葬崗。再後來,他死裏逃生,東山再起,率軍踏破洛陽城,自立爲帝。 衆人都以爲他恨毒了謝及音,要報復她曾經的折辱。可是裴望初在空蕩蕩的公主府裏掘地三尺,因爲找不到她快要急瘋了。 誰都不知道這座闃寂的公主府裏曾經藏了多少祕密,聲名狼藉的公主殿下和她危在旦夕的待詔公子在這裏相愛,爲了保住他,他的殿下不惜自毀名節,步步行於風口浪尖。 如今他坐擁宮闕千重、山河萬里,夜深難寐之際,裴望初望着空蕩蕩的雙手,懷念謝及音落進他懷裏的滿頭長髮。 小劇場: 裴望初下朝時,謝及音剛剛睡醒。 他熟練地從婢女手中接過水盆和帕子,輕車熟路地服侍謝及音起床洗漱,屈膝跪地爲她穿好鞋襪。 “今日梳飛仙髻,戴紫玉琉璃步搖,好不好?” 年輕俊逸的帝王拾起髮梳,溫柔地爲她通發。 久居宮中服侍的老人早已見怪不怪,剛被塞進宮想要謀得聖寵的新人卻嚇了個半死。 謝及音見狀輕嘆了一口氣。 “陛下……” 微涼的手掌落在她肩頭,似提醒,又似警告。 謝及音及時改口。 “巽之,你不要嚇着別人。” 裴望初笑了,一副謙遜柔順的樣子。 “我惹殿下生氣了,殿下罰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