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心裡把我和文儀當做了激綻放的病人與護士組合,甚至有某種怪癖,特意跑到死人的房間大戰三百回合。
對於老爺子的,醫生也覺得古怪。但文儀也不知用什麼藉口搪塞了過去,半個小時後,我倆才離開安寧所。
文儀推着我的椅,兩人安安靜靜的朝隔壁住院部走去。
“住院部的電源恢復了?”走到半路上,我開口問。
“恢復了。”
“停電的原因找到了嗎?”
“找到了,是人爲破壞。有人惡意的在變電上了一鋼釺,引起了電源短路。供電局已經將變電換好,也報警了。”
“來電了就好。”我沒營養的說着,腦海裡劃過遊雨靈的模樣。以前我懷疑是這個秀逗道士將電源給掐斷了,可以腦子筋的格,估計也想不出這麼暴力的辦法。如果不是遊雨靈乾的,故意破壞變電的人,又會是誰?
是文儀嗎?不對,沒有做出這種事的理由。難道除了遊雨靈和文儀外,還有第三人,那個人只有破壞了電源,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有什麼目的,是需要斷電才能達的?
在短暫的失神後,我又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文儀聊着有的沒的。終於,vip病房到了。進門前的一刻,我問出自己最想知道的:“文儀,你的名字是真的嗎?”
文儀愣了愣:“是真的。”
“可你絕對不是護士吧,哪有護士手那麼敏捷的。當護士練武功幹嘛,用暴雨梨花掌打針和想要吃你豆腐的老頭?”
文儀樂了:“好吧,我不是真的護士。至以前不是。”
“那你,到底是誰?”我調侃的語氣,瞬間變得嚴肅起來,聲音裡着冰冷:“你潛伏在我旁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你和M,有什麼關係?”
文儀沉默了一下,覺得確實應該挑明,換去我的信任了:“我沒有惡意。我是M派來保護你的。”
“我知道你沒有惡意。”我撇撇:“否則現在你已經死了。”
自己不是一個會主傷害別人的人,可是如果自己真的發現我陷了危險中,也不可能被的選擇防。要殺死一個有潛在危險的傢伙,並不需要暴力,也並不需要太大的力量。耍幾個招就夠了。智慧很多時候,比強大的功夫更加有用。
文儀倒是沒信,看我文文弱弱的,現在還是殘障人士,從頭到尾都不像對自己有威脅。
我繼續道:“雖然你對我沒惡意,但也沒有善意。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都說了,我是M派來的。”
“不。你不是!”我沒耐心了:“你本就不認識什麼M,甚至M這個字母,都是聽我說的。而你也臨時找了個藉口。”
話音剛落,文儀臉頓時變得煞白。已經沒借口了。這傢伙一咬牙轉就跑。
我一也不,沉着臉,看到越跑越遠,消失在一盞盞亮起又一盞盞熄滅的走廊燈中。
自己就站在病房的門口,看了看手機。五分鐘後,從右側逃掉的文儀,從左側走廊跑了回來。看到我坐在椅上看,愣了愣,大驚失後,又拔跑起來。
五分鐘後,再一次繞回了我跟前。不死心的嘗試了一次又一次,最後終於累癱在了離我不遠的走廊上。
“怎麼我沒辦法離開4樓?”酒窩護士咬牙切齒的說。
我聳了聳肩膀:“抱歉,回來的時候我用了些小手段。”
“什麼手段這麼可怕?”
“無可奉告。”
文儀橫了我一眼:“你究竟想怎樣?我又沒傷害過你,還救了你一命。”
“不錯,你確實沒有傷害過我。所以我也沒有傷害你。現在咱們來開誠佈公的聊一聊吧。”我轉椅,來到了跟前,居高臨下的着:“告訴我。”
“你是誰?”
“爲什麼潛伏在我旁?”
“最重要的是,你,爲什麼看得到那黑影!”
人生最低谷時只要你肯走,往哪都是上坡。
這是我最信奉的一句話。同理代換,謎題繞麻,完全沒有頭緒的時候。只要解開任何一個謎團,都會爲解開麻的線頭,從而窺到全局。
我其實並沒那麼在乎文儀是誰,爲何潛伏在我旁。但是我很在乎一點,爲什麼能看到黑影。在這個詭異的衡小第三醫院裡,除了我外,就算是遊雨靈在沒有藉助鬼門道法的況下,也無法用眼直接觀察到黑影的存在。
文儀的手不錯,可那不過是武功而已。武功和超自然力量之間的區別很大。一個是理上的,而別一個,卻於神學的範疇。
爲此,自己甚至破戒在進vip樓後,刻意破戒使用了自己藏着的一件神件。一個我前段時間剛剛找到,還沒來得及送到楊俊飛神倉庫中,做‘無限迴廊’的東西。這玩意自己也是第一次用。在無限迴廊的範圍,沒有人能離開。包括我也不行。
我在測試文儀對超自然事的認知能力,最後得出了結論。在變的嚴老頭之前,本就沒有接過類似的東西。
可是就是這樣的,卻能看到醫院的黑影。這令我很疑和在意。
“黑影,什麼黑影?”酒窩護士眨着漂亮的眼睛。
“別裝傻了,那黑影爬出嚴老爺子的時,你還拼命的着,要我別讓它跑了。”我眯着眼:“這怎麼你能看到它。或許類似的東西還看到過不止一次。”
文儀沉默了一下,拉開我的病房門。門沒有悉的房間,只有一條我們腳下一模一樣的走廊在筆直的延,直到黑暗的盡頭。
的臉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去聊。”
我點點頭,晦的將抓在手裡的‘無限迴廊’收回來。門的走廊瞬間不見了,恢復了原本的空間和傢俱。
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文儀已經以極快的速度朝電梯旁的防火門竄過去。眨眼間已經快要打開門跑進樓梯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