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林溪便為他仔細的講解了一下他剛才的脈象區別,還帶著陸懷仁也親自的了一下。
半晌后,陸懷仁親自到了那異樣之后,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枉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大夫,竟然連自己中毒了都分不出。
見他一臉被打擊的樣子,林溪急忙安他:“陸爺爺,這毒并非尋常的毒藥,若不是我剛才突然察覺到了異樣,其實也發現不了的。”
“不是尋常的毒,那究竟是何毒?”陸懷仁聽到這里的時候有些疑。
林溪眉頭皺了皺,“等我一會再仔細的研究一下,到時候可能需要陸爺爺的一點。”
不確定這毒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一種,所以暫時沒有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以免到時候嚇到了陸懷仁。
自從聽到自己的病不是之前的舊病復發了之后,陸懷仁的心都變好了。
他也不再為了防止自己將病氣傳染給林溪和其他人而躲避了,笑著點頭:“自然是沒問題的。”
而菖和蕁麻知道陸懷仁這段時間的病并不是之前的病之后也是高興了起來,但是當知道自個師父是中毒了之后,這笑容又干的掛在了臉上。
菖覺得師父可太慘了。
這就像是上一刻被宣布了無罪釋放的罪人,卻在下一刻被宣布對他的審訊出了錯。
蕁麻的心態倒是好。
他很相信林溪。
因為看到林溪臉上并沒有出多麼驚慌的表,他就知道這事對于林溪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沒過多久,林溪將自己想要的東西找齊了之后,便拿著一個碗來到了陸懷仁的面前。
將一把匕首都給陸懷仁,取了他指尖的幾滴。
果然,在陸懷仁的指尖被劃破的那一瞬間,他指尖便涌出了紅的發烏的鮮。
這正是中了毒的象征。
旁幾人表都有些凝重。
林溪將那碗里的端過去,然后將自己剛才找到的幾味藥草也放了進去。
接下來,讓菖和蕁麻瞪大眼睛的況出現了。
他們看到碗里的幾滴在到扔下去的藥草的時候,竟然直接將藥草給腐蝕得一干二凈!
他們還沒回過神,就看到了令他們更震驚的一幕。
只見那被腐蝕完的藥草堆上,竟然從水里面鉆出來了一只蟲子!
那蟲子剛才藏在水里面,本看不出來。
如今這會吸收了藥草,以眼可見的速度變大了不,最后變到了芝麻大小。
“這是什麼東西啊!”菖被那會的蟲子給嚇得臉都白了。
隨后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張的看向了陸懷仁。
這蟲子是從師父的里面跑出來的,也就是說,師父的說不定還有這樣的蟲子!
陸懷仁顯然也被這一出嚇得不輕。
只是看了看旁邊的兩個徒弟,他將這份驚訝收斂住了。
他擰著眉頭問林溪:“小溪,這究竟是毒還是蠱?”
他曾經在一本古老的醫書上看到過,有一些偏僻的苗疆地方,那里的人就相當擅長用蟲子來做蠱,以此來加害或者是救治其他人。
聽到這個悉的字眼,林溪倒是有些驚訝的看了陸懷仁一眼。
隨后點了點頭:“沒錯,就是蠱蟲。”
“蠱蟲,這,這究竟是如何被下到我的?”陸懷仁仔細的回憶了半晌,卻都想不到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人下蠱的。
除去何時這個問題之外,還有何人。
他自覺自己在整個清水鎮都是沒什麼仇人的。
畢竟這麼幾十年過去了,他作為普濟堂的掌柜,作為陸大夫,整個鎮子里的人和自己的關系都不錯。
畢竟大家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寧愿得罪員,也不要得罪大夫。
畢竟只有大夫才能救人治病。
是人都會生病,這個時候也就只有大夫能治療他們。
當然,若是必須要找出來一個的話,陸懷仁就只能想到明道全了。
林溪顯然和他想到一塊去了。
“陸爺爺,你不要忘了明道全。”
“他作為你的師弟,既然你都知道蠱蟲這件事,他想必也是知道的。”林溪繼續分析,“而且也只有他有這個能力使用蠱蟲了。”
畢竟其余的老百姓估計看到蠱蟲都要被嚇死了。
被林溪這麼一提醒,陸懷仁的臉越來越難看。
他沉著臉,雖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若是這蠱蟲當真是他下的,那我也絕對饒不了他!”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不是對付明道全,而是將陸懷仁的蠱蟲給解決了。
在弄清楚了陸懷仁的蠱蟲是什麼樣的之后,林溪便能好好的研究了。
雖然也有點惡心這蟲子,但是為了救陸懷仁,也只能強忍著惡心將它抓起來了。
看著手中的蠱蟲,不斷的在腦海里翻閱前世的記憶。
前世曾經和師父去過一些藏在深山中的寨子,那里的人便是自古與蠱蟲為伍,是當今所存在的最大的養蠱村子。
在那里見過了不于百種各式各樣的蠱蟲。
終于,在仔細的回應了一下之后,林溪想到了手上這蠱蟲的信息。
這是一種名閉息蠱的蠱蟲。
閉息蠱,顧名思義,最終的作用便是讓它所附之人屏住呼吸,最后讓他因為沒辦法呼吸而逐漸死去。
想到這里,林溪趕問了陸懷仁一句:“陸爺爺,這段時間,你有沒有覺到你經常有呼吸困難的況?”
陸懷仁點了點頭,“有,這段時間一旦到了晚上,我就覺得有些不過來氣。”
但是他都只以為那是因為自己染了風寒的緣故,因為咳嗽,所以導致呼吸不順暢。
果然是閉息蠱。
確認了蠱蟲的類別之后便好理了。
林溪笑了笑,將那只小小的閉息蠱扔在碗里,然后將菖拿火將它燒死。
“這種蠱蟲的繁衍能力很強,若是出現了一只很快便會繁衍出另一只,必須得用火將它燒死才能滅絕。”
這種惡心人的玩意竟然還有這麼強的繁衍能力?
氣得菖趕一把火將閉息蠱給燒死了。
不過想到他師父的里說不定還有很多的閉息蠱,菖又忍不住擔心。
“小溪,那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還得把我師父給放在火里烤,才能把他的閉息蠱給燒死啊!”
林溪:“.......”
一副看智障的表看了菖一眼,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這句話。
最后還是蕁麻忍不住了,一臉無奈的說道:“到時候是把閉息蠱給燒死了,咱們師父也得被燒死!”
菖誒了一聲,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尷尬的撓了撓頭。
雖然他這個問題很弱智,但是也緩和了當下凝固的氣氛。
林溪沒有再理他,而是解釋起了該如何理這蠱蟲的問題。
“咱們剛才看到的那只蠱蟲其實只是小蠱蟲而已,現在在陸爺爺的這樣的蠱蟲很多,我們不可能一只一只的將它給找出來。”
這樣的話唯一的辦法即使將陸懷仁的給放干了。
顯然是不行的。
“所以,咱們必須得找到那只母蠱,也就是第一只閉息蠱。”林溪聲音沉沉的說道。
自古蠱蟲分為母蠱,子蠱,有的還分為雙生蠱。
雙生蠱即是兩只同樣的蠱蟲,但是一只在一只在外,用外的蠱蟲來控制的蠱蟲,,以此來 達到控制中蠱人的目的。
而閉息蠱這種子母蠱就是單單的想要對中蠱人下手罷了。
到時候母蠱子蠱出事了都沒事。
“這種蠱蟲之所以能夠在陸爺爺的中繁衍,只是因為它們需要不斷的吸收營養,所以現在只要我們用更好的東西吸引它,它便能被吸引出來。”
這也就是剛才為什麼碗里的藥草飛快的被閉息蠱給腐蝕干凈的原因。
它是在吸收藥草里面的好東西,好營養。
聽了林溪的一番解釋,在場的三人都明白過來。
蕁麻皺眉道:“所以現在我們需要準備的就是一些藥草,然后找到母蠱所在的位置就行了?”
到時候找到母蠱所在的位置,在陸懷仁的上劃開一條小口,用外面的藥草吸引母蠱就行了。
林溪滿意的看了 他一眼:“沒錯,就是這樣。”
既然知道問題的解決辦法就好辦了。
當下三人便分頭行了起來。
林溪坐在陸懷仁邊,告訴他如何母蠱的所在位置,而菖和蕁麻便去將店里最名貴,最有滋補作用的藥草全都給找出來。
陸懷仁先是靜靜的聽林溪講解了片刻之后,然后喝了幾大碗水。
這是為了能夠盡早的將他的一些東西給排泄和稀釋出去。
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讓陸懷仁上一段時間,他的同時,順便也是在他的閉息蠱了。
這樣的話,到時候那群閉息蠱在聞到了外面濃郁的藥草香味的時候,才會心甘愿的出來。
代完肚子的事之后,林溪發現天不早了,急忙站起:“陸爺爺,你在這里等我一會,我先去劉員外家說點事,然后很快就回來。”
狗蛋娘還在劉員外家,必須得去將的事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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