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看來兇手真的跟當年的事有關呀。”魚小文也意識到了這點，之後死的人，都是跟當年的事有關的：“不對呀，那林包跟陳茵應該沒有參與這件事呀，為什麼暗中的人，連這兩人都想害的。”

“這不簡單嗎？是因為呂濤。”葉小凡一下就想明白了。

“我不明白？”魚小文搖了搖頭道。

“呂濤是做什麼的？林包又是什麼人？”葉小凡問。

“呂濤是房產中介呀，而林包是，是，是外地人呀？”魚小文還是不解地道：“這有什麼關系？”

“林包是外地人，之前我了解過他，他一年半載都不來城幾天，他那套房子純屬是買來擺著的，基本就不是必須住的房子，如果那暗中的人，用些邪嚇唬了他，林包會怎樣？”葉小凡看著問。

“哦，你是說，要是這樣，林包一定會把房子賣了呀，反正他又不住，但是他怎麼保證是呂濤來收房子呢，不怕害死別人了？”魚小文問。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據我所知，林包起初時，他只讓呂濤一人放那套房子出去賣，而陳茵，是呂濤迷心竅介紹給林包的，所以陳茵才被連累到的。”葉小凡回想當時在陳茵店裡聽到的呂濤與陳茵的話，認為是呂濤隨口說的，現在看來，是真的有那麼一回事。

“那為什麼要選擇林包呢？”魚小文道。

“一是林包有這樣的條件，二可能就是暗中的人，想把林包也殺了。”葉小凡猜測道。

“好，呂濤這可以這樣說得過去，可是薑依瞳呢？為什麼又中招了？”魚小文問。

“一樣，可能暗中的人，想把薑家全部人都殺了，只是讓我攪了。”葉小凡道。

“那陳蕓蕓呢？”魚小文繼續問。

“這我倒是沒想到，不對呀，這不是你們警察做的事嗎？為什麼你就問我了，你不會去查嗎？”葉小凡說到最後，覺好像不對頭呀，怎麼兩人的角換過來了呢。

“我，我這不是在想嘛。”魚小文眨著大眼道：“不過你也說得對，我覺得現在應該去見見那高子凱。”

“正有此意。”葉小凡點了點頭：“我現在懷疑的是，有人想幫曾山河和馮子夢報當年的仇。”

“唔，可是是誰呢，按著他們說的，馮子夢無親無戚，馮山河又是孤寡之人，誰會幫他們做這種事呀？”魚小文有點想不明白。

“去問問那高子凱吧，也許能從他口中問出點東西來。”葉小凡道。

魚子文待同事們收隊了，先將曾山河帶回了局裡去。然後開車與葉小凡一同去關押著高子凱的神病院裡。

田塘區神病院。

兩人開車來到時，魚小文出示了證件後，就很輕易地進去了。

“魚警，你找的那個高子凱，神況近期越來越差，前兩天就差點撞牆自殺了。”他的主治醫師在聽到兩人是來找高子凱的時候，不由勸道：“他這種況，你們得小心語言刺激到他。”

“沒事，我們只是來看看。”魚小文笑了笑。

“那跟我來吧。”那醫師搖了搖頭，然後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個隔間裡，從小窗口裡看進去。

高子凱全被綁在床上，但是裡卻不斷在嘶著，不過房間的隔音很好，聲音很小。

高子凱看上去骨瘦如柴，很難看出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

不過從曾山河口中聽過他五年前做的事後，葉小凡倒是生不出半點憐憫。

“別殺我，別殺我，別殺我呀。”打開房間門後，聽到的都是高子凱竭力的嘶喊聲。

“你看，他一天到晚就說，有人想要殺他，這種況，是嚴重的被害妄想，一時間很難治得好的。”那醫師道。

“醫生，麻煩你出去一會，我想試試問下他幾個問題。”魚小文道。

“不，現在的況，他已經很遭的了，要是你們問，可能讓他更刺激。”那醫生不想出去，倒也看出他負責任的。

“這？”魚小文為難了，看著葉小凡，讓他出主意。

“紅狐貍，讓他平靜下來。”葉小凡看到那瘋子般的高子凱，然後魁影出來，直接迷了他的神智，頓時間，那剛才還死命掙紮的高子凱平靜了下來。

“別殺我，別殺我，別殺我。”不過高子凱像是到了莫大的刺激，就算紅狐貍迷了他的神智，他依然在喃語著。

“這，這是怎麼了？”那醫生大吃一驚，趕忙過來查看，發現除了冷靜了下來，並沒有什麼異常。

“沒你的事，你們可以先出去了。”葉小凡回過頭來，手一揮，也懶得跟他們解釋什麼，讓他們昏愕愕地出了去。

見他們出去後，葉小凡來到高子凱的面前，高子凱的神很脆弱。

不過現在紅狐貍平伏了他的緒，迷了他的神智，可以問自己想問的話了：“是誰想要殺你？”

“唔。”高子凱聽到葉小凡的問話，混打了個冷。

“沒事，有我在，你很安全，你說出來，我幫你把他給捉住。”葉小凡捂著他的手輕聲地道。

“馮小夢，馮小夢的鬼魂回來了，要殺了我們，要把我們都殺了。”高子凱說到馮小夢的時候，臉扭曲，異常的激。

“馮小夢？”魚小文傻了，這馮小夢不是跳河自殺了嗎？依，不過一愕，高子凱說的是鬼魂，才意識到現在辦的案子本不是普通的案件。

“為什麼要回來找你？”葉小凡現在在驗證曾山河的話。

“我對不。起。，是，我，害死的。但，但，但是，這也怪，誰，，，不跟我，我，我。。”高子凱語無論次。

“當年馮小夢被毀臉那意外，也是你造的？”葉小凡直接了當地問。

“我，，我，我只，是想嚇，唬，下而已，誰，知道，後來，後來。。”高子凱說到這裡時，流下了驚恐悔恨的淚水。

因為他的一時邪念，想不到卻把馮小夢與曾山河的一生都毀了，真的是罪大惡極。

而接下來說的，基本上跟曾山河說的一樣，曾山河的腳，還真的是被他家裡人打斷的，而且威脅了好幾次。

(本章完)